木族领域。
血木的实力众木族人哪个不清楚,所以怕被牵扯进去,木族没有人再有心思战斗,所有人都退向了血木的战斗领域外。见木族人惊慌失措地向外冲去,交界族人也明白不妙,于是没有多话,也跟着一起退了出去。
大片树木像海啸一样向萧钰彤三人爬了过来,见此情景,萧钰彤正想做出防御,哪知颜斌领先她一步,走到她面前后举起了右手,看着如同庞大的御木攻击和万结林里的血木,笑道:“没想到能和日月食的人交手,我还真是幸运啊。”
树木爬到了颜斌面前,只见颜斌右手握拳,向万结林挥出去后,他全身的灵力马上透过拳头冲了出去。那一拳看似打在了空气上,可由灵力化为的声音引起的强大震动从颜斌面前垂直向四周扩散而去,变成了一面几乎没有边际的声音壁,样子就如一圈圈不断晃动的湖面。所有树木在到达声音壁前后被全部挡住,同时间停了下来,仅仅片刻之后,与声音壁连接的那一节节树枝便被震得粉碎,一瞬间便没了踪影。
声音的震动由声音壁前传向了血木,当声音传到血木面前那些树枝上后,一节节树枝立即被震得粉碎,哗啦啦落向地面后,碎木屑竟铺了满满一地。萧钰彤有点吃惊地看着颜斌,颜斌的御音实力她虽然明白,可如此强大的啼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见一击便打碎了血木的万结林攻击,她不禁冷笑道:“颜斌,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颜斌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的脸上却出现了明显的不甘心:“栽在一个日月食成员手里我认了,可我又怎么可能再栽在日月食其他成员手里!”
萧钰彤自然明白颜斌指的是他们被摄影师重伤,几乎送命的事,可她看着远处的血木,上前走了一步,说道:“那是你的事,不过这场战斗,你还是别干涉的好。”
御音冲到了血木面前,见颜斌的御音竟能打碎万结林,血木不禁有点惊讶。他挥了挥手,当几根树枝从地下冒出的时候,那些树枝马上驱散了所有御音的攻击。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三个人,他放下了右手,说道:“小小年纪就能造就如此强大的御音界,这很值得表扬,不过想打败我,小子,你还不够资格。”
听了血木的话,颜斌不由拿起拳头,对萧钰彤说道:“现在看来,我就是不干涉也没有办法了。”
“喂,对方可是日月食的人啊。”萧钰彤和颜斌身后,凯瑟琳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提醒道。上一次摄影师攻击他们的事令她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对于面前同样是日月食成员的血木,她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萧钰彤自然明白凯瑟琳的担忧,于是她慢慢向前走去,边走边背对着凯瑟琳说道:“这场战斗本来就与你们两个无关,所以你们还是最好退出这场战斗。至于他,我一定会摆平。”
萧钰彤忽然冲向了血木,看着那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子,周围众人无不感到惊愕。血木的恐怖他们谁不明白,所以见萧钰彤竟敢单枪匹马、正面攻击那个雷耶斯王室的王子,谁都为此捏了一把汗。然而萧钰彤的脚步十分坚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似乎每一步都想将地面震出一阵响动。
见萧钰彤向自己冲了过来,血木缓缓伸出了右手,说道:“丫头,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觉得浪费自己的生命,对你有好处吗?”
一株株树干从地下冒出,由四周攻向了萧钰彤,萧钰彤躲开了那些御木的攻击,借着一株树干跳起之后,冲向了血木,说道:“浪费自己的生命?你不是问我,这一战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我之所以如此坚持这一战,只是因为,我爱森!”
一株树干挡在了血木和萧钰彤之间,萧钰彤一见,马上将右手伸向了那株树干。她的手还没按在树干上,从她手上散发出的离刃便毁掉了整株树干,令树干一瞬间没了踪影。血木见状迅速后退,而萧钰彤正好落在了血木刚刚站立的地方,抬起头时,看着血木说道:“我爱他,所以我才要为他而战。即使这个灵界已经千疮百孔,可他依然对这个灵界充满了希望,在为改变这个灵界不懈努力着,所以我要和他一起,为改变这个灵界不断奋斗!”
血木听后哈哈笑了,他看着四周远处依然十分激烈的战况,说道:“为改变这个灵界?丫头,这个灵界,就真值得你们付出一切吗?在这个一丁点儿波浪就能引起一场风暴大灾的灵界里,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然,都没有任何用处!这个灵界就像一棵被虫蛀掉的大树,不止树枝,树身,就连树根也被虫完全蛀坏掉了,这棵树迟早都要死的,所以现在要做的不是如何挽救这棵树,而是栽一株新树,用心地呵护这株新树的成长。”
萧钰彤看着血木,有点愤怒地说道:“你可是雷耶斯王域的王子,在你心里,域民又是什么?难道说,你要在建立新灵界的同时,也要将木族的域民一起摧毁吗?”
“域民?”血木听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域民到底是什么?森就是为了所谓的域民才回去的,回去木族,继承了他莫利纳王子的职位,然而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守护着一株已经枯萎得要死的树,还整天祈盼着那棵树能重新焕发光芒,这不是愚蠢,又是什么?”
“所以,你就要以前的一切全部消失,用你所谓的新灵界来代替这一切吗?”萧钰彤突然朝血木怒吼道,她的脸也因愤怒变得通红。她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执行所谓的s计划,现在终于明白,原来那些人的内心拥有和血木相同的想法,都希望建立一个新的灵界,来取代眼下这个已经存在上百年的灵界。
看着萧钰彤浑身激动的样子,血木忽然问道:“丫头,在你眼里,自由,到底是什么?”
萧钰彤听后微微一愣,还没回答,便听血木继续说道:“自由,是指你在一定的规则下,能随心所欲地做着你想做的事,仅此而已。森以前经常告诉我,他的命运早已注定,不可能再被改变,可是后来他还是想改变,想获得他内心祈盼的那份自由。可是,他认定的那份自由,就真的是自由吗?”
萧钰彤想起了森,想起在医族的那个晚上,当森说要带她离开时眼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闪烁,不觉有些心痛。她知道森一直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不是过那种早已被人安排好的、从出生开始就能看到生命结束、千斤巨石也激不起半点波浪的生活。然而森还是选择了那种生活,因为他是莫利纳王子,他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使命,他的选择,联系着太多太多的人。所以每当森对她提起“自由”的时候,她都感受得到森内心那种对自由遥不可及的期盼。
萧钰彤向前走了一步,看着血木的双眼充满了愤怒,那些愤怒之间又夹杂了些许哀伤:“那么在你眼里,职责又是什么?他能为了木族,为了域民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你呢?你能做到吗?”
听了萧钰彤的话,血木笑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摇了摇,说道:“其实你弄错了,丫头。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原因和森一样,也是在追求自由。只不过,我在追求的是,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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