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周晓天都发现有人在跟踪他,可那些人的行为十分诡异,他用心留意,可仍找不到那些人。他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如何,也没敢行动,只照自己日常行为活动着,以免引起怀疑。
“队长,那小子好像觉察到了。”“巢”中一人来到另一人身边,看着那个人说道。那人听后一笑,回答道:“如果他到现在也没觉察,那还是预言之子吗?”
周晓天转过一个弯后,几人马上跟了上去,然而当他们也跟着转过那个弯时,却不见了周晓天的身影。巷道很长,所以周晓天不根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离开,几人正觉得奇怪,周晓天忽然从旁边墙壁里穿了进去,一眨眼就到了他们中间。
没有人料到这一点,甚至当周晓天对他们发起攻击时,他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周晓天的攻击十分迅速,几乎只是一眨眼,所有人便全部倒地,就连队长也被牵制,没法行动。
“你们是谁?”周晓天看着队长问道。队长没想到周晓天的攻击会这么快,一时震惊,却轻轻一笑,回答道:“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果然了不起。”
周晓天忽然放开了队长,问道:“西部的‘巢’,为什么对我有兴趣?”
那几人同时一惊,谁都没有料到周晓天会看出他们是“巢”的人。队长也感到十分惊讶,他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们受族长的命令,在暗中保护你。”
“我不需要人保护。”周晓天听后立即说道。他看了旁边几人一眼,缓缓说道:“所以请各位回去吧。”
对秘灵组来说,命令是绝对的,命令就是天职,所以那几人自然不会听周晓天的话。周晓天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边向前走边说道:“我会对温姨说的,所以不用再麻烦各位以后每天跟着我了。”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固执的男人,“巢”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毕竟他们连周晓天都无法战胜,又谈何保护周晓天。然而命令就是命令,见周晓天离开了,他们也没有迟疑,又继续跟了上去。
“为什么是我?”
“因为他们需要你。而且,蜃,你要知道,活着,有时比死亡要痛苦得多。”
梓峥区墓园,一个人正坐在于夜霜的墓碑前,看着手里一枚耳坠沉默不语,不是别人,而是梁蜃。只见他手里那枚耳坠和镶在于夜霜墓碑上的耳坠一模一样,明显就是一对。
一个人忽然从远处走了过来,不是别人,而是即墨黎。他来到梁蜃旁边,看着于夜霜的墓碑问道:“为什么回来?”
梁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墓碑上的于夜霜相片。良久,即墨黎转头看起了别处,说道:“为什么,你还保留着那个东西?”
梁蜃看了手中的耳坠一眼,缓缓说道:“留个纪念。”
“纪念以前,那些死去的时光吗?”即墨黎听后说道。梁蜃没有回答,两人又开始沉默起来,一沉默又是好久。
梁蜃忽然收回耳坠,看着于夜霜的墓碑说道:“黎,我一直都想终结和你的那场对战。”
“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即墨黎听后说道。他通灵出了幽冥剑,手指在剑身上滑过之后,将剑在手中转了几圈,然后用力倒插在了地上。
“很有必要。”梁蜃缓缓说道,声音显得十分平静,可他的目光却流露出了一股明显的忧伤。一阵风吹过,两人的头发都随风飞了起来,在风中显得十分飘逸。
两人一直没有动,然而周围的气氛却渐渐凝固起来,变得十分压抑。梁蜃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即墨黎一见,马上向幽冥剑伸出了手,只见一大片灵力如流水般来到了梁蜃面前,梁蜃刚刚离开,那些灵力便撞在了面前那排墓碑上。尽管只是灵力,却强大得震裂了所有的墓碑,仅仅只是一瞬间,那一排墓碑便没了样子,成了一片废墟。
梁蜃出现在空中,手持黑雷剑落了下来,即墨黎一见,马上一把拔下幽冥剑向后退去。黑雷剑落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霎时一股不断旋转的黑雷气流在地面上不断旋转,转眼之间就变得比两人还大,又继续扩散后,迅速席卷了周围好大一片地方。
变得无比巨大的旋转黑雷气流消失了,只见即墨黎静静地站在废墟之中,闭着眼睛,用心如止水观察着周围一切。幽冥剑在他手上散发着淡淡的青幽光芒,虽在如此战斗中却没有一点急躁,反而显得异常平静。
一道道黑雷忽然从地下涌出,如一股股喷泉一样,眨眼就覆盖了周围大片地方。很多墓碑被地面穿出的黑雷震得破碎,变成碎石飞向高空,可还没落下,又被飘在空中的黑雷丝击得粉碎。那些黑雷丝就像一群毫不慌张的鸟儿一样,围着即墨黎不断飞舞着,如一张巨大的结界将即墨黎包围在了里面。
即墨黎忽然跳向了空中,就在下一秒,梁蜃从地下破土而出,使用黑雷剑对他发起了攻击。一大片锋利的剑刃围绕在即墨黎周围,飞向四周后,碰到剑刃的黑雷丝竟被切断,闪耀几下之后便消失了。然而梁蜃手中那把黑雷剑威力巨大,不止挡飞了所有剑刃的攻击,还挡下了幽冥剑的攻击,逼得即墨黎直往后退。
即墨黎停在空中,梁蜃同样停在空中,两人都站在实体化的灵力上,手持两把剑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在他们脚下,大片墓园已经因为战斗变得狼狈不堪,成了大片废墟,而两人的样子,分明不为所动,明显要将这场对战进行到底,一副不分出胜负不罢休之势。
两人忽然向对方冲来,梁蜃周围迅速聚起了大片黑雷,而即墨黎身边也迅速聚起了大片锋利剑刃。当两人到达对方面前时,只听“嘣”地一声,两把剑撞在了一起,霎时强大的攻击从两人之间爆发而出,如洪水般涌向四周,从空中落下之后,范围居然覆盖了整个墓园,攻击力量之强,转瞬就毁掉了整个墓园。
轰——
爆炸声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见梁蜃依旧坐在于夜霜的墓碑前,手里拿着那枚耳坠。在他身后,即墨黎还在看着天空,而他身边,倒插于地的幽冥剑上,那片青幽光芒渐渐消失了,本来兴奋得直颤的幽冥剑这时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两人周围,墓园还是墓园,里面没有任何战斗痕迹,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刚才那一切,竟一直是在幽冥剑制造的幻境中进行的。
梁蜃忽然站了起来,收回手中的耳坠后慢慢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即墨黎说道:“对战,还没有结束。”
梁蜃听后轻轻笑了,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即墨黎说道:“不,已经结束了,是你赢了。我无法破解你的幻境,所以在幻境解除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输了。”
梁蜃缓缓离开了,即墨黎这时看向了身边的幽冥剑。只见幽冥剑十分安静,安静地几乎有些令他惊心,令他有些难以置信。他看向了正在离开的那个人,忽然间发觉,那个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周晓天虽对温璐颐提出了自己的强烈抗议,可温璐颐的态度也十分强硬,愣是驳回了他摆脱“巢”保护的建议。他没有办法,只能唉声叹气地在城市里转着,以排解没有自由的困苦。
临玉区,一所不大的对战场里,周晓天正坐在阳光下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两个人的对战,忽然觉得有点奇怪。他没有发现“巢”那几个人的气息,心里很疑惑,看向身后时,也没有发觉那几个人的身影。正在这时,远处那两个人离开了,整个对战场只剩他一个人,显得异常安静。可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一股隐隐的杀气,不由冷笑一声,说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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