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兴华一愣,不知道她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看着满眼委屈泪水的她,连忙问道:“你啥意思?为什么下跪?我没说什么呀。起来,起来,你一个小丫头,谁会怪你。”
在薛兴华的拉扯下,水儿委屈地站起来,擦着眼睛道:“可少爷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不是暗示水儿……”
他大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哈哈,小丫头,你啊太**了,也太聪明了。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会以为你是那些土匪的内应呢。这叫什么?这叫做贼心虚。走吧!”
“是,少爷。”水儿擦了一下眼睛。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但里面摆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大刀、长矛、风筝、盔甲、书籍……,实在不伦不类。
“这些是我以前玩的?”
水儿看着他,小声道:“这些都是少爷的宝贝,除了老爷放进来的书,其他的东西谁都不能动。”她看着薛兴华问道,“少爷,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骗你小姑娘干什么。口干了,来点喝的。”
“奴婢该死,奴婢马上端茶来。”说完,她急匆匆地转身离开。
薛兴华盯着她扭动的臀部看了好久,直到消失不见。
他伸了一个懒腰,一下坐在竹睡椅上,舒服地哼起了小调:当少爷的日子果然比当土匪强多了,真他母亲的舒服。比前世在亿万家产的家里当少爷还惬意,在那里至少没有小萝莉自称奴婢来侍候自己。
过了不知好久,水儿还没有过来,薛兴华纳闷道:“咦,这丫头还真是懒啊。只是请她送点水来,怎么这么久都没出现?”
正要起身喊人的时候,水儿端着一个小瓷杯急急忙忙都了进来:“少爷,请!”
“水儿,你临时挖井去了?一点水让我等这么久。”薛兴华说笑着伸手去接茶杯。
“咝——,好烫!啊哟——”薛兴华将杯子一扔,人如上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一边嘴里痛苦地哼着,一边双脚乱跳。滚烫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那个肇事的茶杯也不知被他甩到哪里去了。
端着茶碟的水儿惊恐地看着被水烫地乱跳的少爷,嘴里说道:“少爷,少爷,我……我……”眼泪又流了出来。
薛兴华把手一挥,没好气地说道:“去去去,我烫出泡了还没哭,你啥事没有哭什么?”
水儿转身就跑开了。
薛兴华抖干净衣服上的茶水,水儿和彭二叔几乎同时冲了进来。彭二叔急忙问道:“少爷烫哪里了,快搽点药,烫哪里了?”说着,他严厉地对脸色吓得苍白的水儿道,“快点给少爷搽点黑狗油。”
当时实在口渴厉害,一手抓起茶杯就准备往嘴里倒,烫着手后就甩掉了杯子,虽然有些水溅到了身上,但烫的并不严重。他见彭二叔和水儿都急得慌,就笑道:“没事了,哪需要这么大的阵势。刚才只是没注意。”他见水儿眼泪双流,说道,“嘿!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喜欢哭?是不是烫着你的手了?”
水儿连忙摇头,说道:“没,可……”
“不关你的事。你帮我端杯凉水来就行。对了,要大杯子,刚才那玩意还不够我一口喝的。”
彭二叔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笑着对水儿道:“水儿,你就拿老张头他们喝水的大瓷碗装一碗凉茶来给他就行。”
等水儿不解地离开,彭二叔笑道:“幸亏我在那个老鹰山上看见你拿着破碗喝水的样子,知道你不象原来讲究了。”
“我原来怎么喝水的?”
“你从小就不喜欢喝白开水。最近几年还搞了一个新名堂,将很多茶叶放在茶壶里熬,至少得熬小半个时辰才喝。也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说是必须熬半个时辰喝起来才有味,就象洋鬼子喝家肥一样。”
“什么家肥?还洋鬼子……”薛兴华说完马上大笑道,“是咖啡吧?家肥家肥,哈哈……。”
彭二叔笑道:“我也不知道是啥东西,我还纳闷,洋鬼子还真的不是人,难道连人尿牛粪这些家肥都拿来喝?是不是煮半个小时就不臭了?”
薛兴华肚子都差点笑痛了:“咖啡那玩意是树上结的果实,磨细后放在水里熬着喝。”说到这里,薛兴华记得貌似1884年咖啡在台湾种植成功,直到二十世纪初,才有法国传教士将咖啡苗引进云南省的宜川县,开始了中国大陆的咖啡种植历史。到了二十一世纪,很多外国咖啡名牌厂家在云南一带成立了咖啡生产基地。
薛兴华心想:“咖啡这玩意将来能为云南赚来大把的银子咧!”
水儿小心翼翼地端来一大碗凉茶,薛兴华接过咕噜咕噜几下就喝进了肚子,惬意地说道:“啊,这水好甜,真舒服!”
旁边的水儿眼睛和嘴巴都张大大大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过薛兴华递过来的空碗,水儿小声问道:“少爷,还痛吗?”
“没什么事了。”他伸出手给她看了一下,除了手背有点红,但也没有其他异常。
薛兴华看着她扭着腰肢离开,又看了一下自己有点红肿的手背。
彭二叔一本正经地说道:“少爷,老爷叫你今天晚上和她圆房。”
“没搞错吧?我现在才认识她,一点都不……,算了,我自己跟老爷说。等我们交往几天后再说。”薛兴华心里道:考!你们在配种啊,想要哪个睡就要哪个睡。
彭二叔只是传递老爷的话,听了薛兴华的话,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晚上睡觉时,水儿满脸通红地走进薛兴华的房间,忸怩了好一会,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着急、羞涩的样子令薛兴华感到非常好笑。
他看了这个胸脯不大的女孩几眼,觉得她的模样实在太嫩,就如前世的初一初二的学生,心里实在有点负罪感,加上没有感情,下面的小dd还没有成熟,现在不到上阵杀敌的时候,他主动说道:“你去休息吧。我已经跟老爷说了,我们还不急,时间长着呢。”
小女孩如蒙大赦,惊喜地看了薛兴华一眼,立即如放出笼子的小鸟,一眨眼就飞跑了!
看着飞跑的水儿,薛兴华多少有点郁闷:“不喜欢我也不用表现得这么直接吧?你难道不知道这很打击我幼小的心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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