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见过怕死的阎王小鬼吗?
没有吧。因为死过一次的人,不可能再死第二次!
弗罗松?古鲁如此惊人的气势,如果放在以往,徐福早就会为自己想好退路,这一次,他反其道而为之了。不跑不躲,主动迎了上来,还在那挥动自己的拳头。明明知道,自己的拳头之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力道,也不存在能伤人的内力,徐福还是在做这种‘无聊’的举动。
他只是在宣示一种信息:我,不怕你!
排山倒海的掌力攻击过后,徐福身体周边的物质,早已化为了乌有,就连坚硬的岩壁,也成为了粉粒,随风飘落到山谷之中。
原本应该消失,最少是倒下的徐福,居然还好好的站在那,他没有消亡或者倒下,相反,一直强势的弗罗松?古鲁踉跄了几下,缓缓地萎顿着弯下双膝,跪伏在地上。
弗罗松?古鲁受伤了!
更让弗罗松?古鲁心伤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受伤的,而且,伤势很重,重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我还活着?怎么毫发无损的活下来了?!
是谁让弗罗松?古鲁受的伤?
徐福同样不明白。
答案也许就在弗罗松?古鲁自己身上吧。心念一动,徐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一种无形力量托举着,飘到弗罗松?古鲁身旁。
好紊乱的内息!手把着弗罗松?古鲁脉搏,徐福有些觉着不可思议。
弗罗松?古鲁是怎么,什么时候,受到如此重的内伤的?
是我吗?不可能啊。我不是没有内力了吗?怎么会……
不是我,还会是谁??
徐福真的困惑了!!
徐福并不知道,在遥远的林芝山区那个神奇的山岩洞窟群里,在弗罗松?古鲁倒下的瞬间,同时有几个喇嘛和修行者,倒下并随即虹化……
千里传功,最消耗神通!更何况,对手还是一个具有神一样功力的人。联合十几人之力,假借徐福之手,才只能将他打伤,喇嘛和众修行者们,对于弗罗松?古鲁的功力,莫不赞叹……
徐福并没有意识到,也不可能猜测出,刚才与弗罗松?古鲁决斗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一群有着强烈爱国心的喇嘛和修行者……
现在的局势,该如何收场?
是就地解决掉弗罗松?古鲁吗?还是放他一条生路……徐福真的难以取舍了。对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雷锋叔叔的话,徐福记忆犹新,可是在实际操作中,他还是有些犯难。
泱泱大国国民,要有大国国民的心态!弗罗松?古鲁放过自己,自己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古有诸葛先生七擒孟获,赢得西南边陲一片安宁。为什么我就不能以宽容之心,化解弗罗松?古鲁心中的戾气?!
狗咬了人,人总不能也咬狗一口吧?!让他吸取教训的方式很多,不能把中国人的智慧和心态,降格到印度人的水平吧!!
徐福转身想走。
弗罗松?古鲁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我不是败于你手,你没有打败我!我们的决斗,还没有完。三年后的今天,此时此地,我等你。
对于弗罗松?古鲁的挑战,徐福无言以对。还有完没完?老子不杀你,是出于人类尊重动物生命的仁慈。你还真较真了!!
你赢得并不光彩。有人帮你。你不渴望一场真正的决斗吗?你害怕了?
见鬼,老子什么时候怕过狗?你自己干不过老子,就硬说老子请外援了。你以为老子像你们一样无耻?!有美苏英法支持,还输了62年的那场战争,丢人就算了,还死不承认自己输了,咋恁么不要脸呢??好,三年就三年,老子还来收拾你……
秋林到现在,还在后悔,当初的草率。怎么能给对手咸鱼翻身的机会?!
郭纯也在后悔,当初自己怎么以貌取人,看着徐福,衰老如现在的徐福,从自己身边经过,而无视他的存在,结果荒废了接近三年的大好青春时光……
窗外,7月的江中市,天色亮得太早了。
清晨的一抹亮光,射进屋内时。秋林和郭纯同时一愣。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一天,新的故事,又将如何延续呢?!
就拿眼下来说吧。熬了大半个晚上,都累了,该睡了,该怎样睡,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秋林的一张单人**,能容下三个人么?!
郭纯哈欠连连,给人的联想是精力不支了,想睡觉了。
不会吧,从事过特种训练的她,不至于如此不堪吧!她是不是在暗示上床?为什么女人见了面都想和我上床捏?是不是因为我长得象JB?!
早知道如此尴尬,自己就应该把故事讲得再冗长拖沓一点,把今晚混过去了。秋林有些后悔了……
要不,你先睡吧。秋林考虑了良久,才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那你怎么办? 手机访问:à.①⑹.
郭纯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我靠一下就过去了。
那怎么行。要不,就三个人一起挤挤。
呵呵呵,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秋林忍不住偷着乐。
思想被污染的人,看什么都H。走路看到块砖头都会踢翻辨识下性别。
秋林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作。
见秋林没有反对。郭纯行动了。她把秋林拉上床,推进到最里面,然后把孩子搁在两人中间,自己挨着床沿背对着秋林躺下了。
几分钟之后,郭纯的鼻息沉重起来。她睡着了。
相反,秋林反而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和以前和女人们在一起的镜头。激动的是大脑,可是肾上腺没能保持同步,下半身,根本没有什么特殊反应!男人失去了能把床单弄得白糊糊一片的能力之后,不能不说是种悲哀!!
英雄不问出处,流氓要看岁数!
清早醒来,郭纯居然没有走。
今天周一,她难道不用上班么?
一边吃着郭纯弄得早餐,秋林一边狐疑……
早餐很简单。下面,有些酸。
吃了两口不对味,秋林自己动手,又煮了一小锅。
郭纯尝了两口,搁下了筷子。
你下面,真咸!
郭纯说这话时,察觉出秋林眼神有丝异样。但是一时之间没明白怎么回事。
草草吃了两口,带着孩子和秋林,三人出了门。她告诉秋林,今天要带他去见一个必须要见的几个人。
秋林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亦步亦趋的跟随。
驾车行驶了一段路,郭纯才明白早上吃饭时的对话,问题出在哪。
食堂内,一MM打翻了GG的饭盘,饭撒。回屋,MM端出电饭锅对GG说:为了补偿你,我下面给你吃吧。
GG作YY状说:要补偿我?那不是应该我下面给你吃嘛~”*^_^*
事后,两人同时抱怨男的说:我下面给她吃,她说咸;女的说:她下面给我吃,我怕酸……
很经典超隐晦的一则网络故事……
人老心不老。只要身体好!!哎,身边没有女人的这两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不是自己来了月事,昨晚就把下面给他吃了……自己虽然也是心急火燎的充满渴望,但是‘刨红萝卜’还是很不习惯……
郭纯接下来的举动,不用深想,秋林也猜出了几分。特别是车行至江中市江滩路后。他更确定了郭纯的目的。
她是要带他去见她们!
梁静和竹子,今天都没有去上班。两人不约而同的都起了个大早床。在梳妆台前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后,衣着光鲜人面桃花的先后出现在客厅里时,两人同时脸上一红。
彼此心照不宣的打了个招呼后,坐在客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闲话,掩饰着心中的焦躁。
邱蕊离开之后,这个家和公司,就只有她们两个人,苦苦支撑。如果不是各自身边的孩子,分散了她们的疲惫,依附着她们的希望,将近一千个日夜里,真不知道如何熬过来。
梁静的女儿叫徐可。竹子的儿子叫徐宽。郭纯的儿子叫郭川。都是以姐弟相称。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父亲。
两个孩子都在家。徐可、徐宽今天都没有上幼儿园。如今,孩子们的父亲就要回来了。总要让他们父子第一时间见个面吧!
这是人之常情吗。
对于邱蕊。梁静和竹子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感激、怨恨、亲情等等,其实,最多的还是敬佩。敬佩她用于担待的气量和刚强。换作另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把那件事,勇敢的说出来,也不会甘愿接受命运的惩罚,带着孩子陪一对老人,回到群山峻岭之中,过完下半生。
邱蕊的年纪,在几个女人当中,不算最大,但是她所做的事情,不愧于她大姐的身份!就算是梁静,也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事实。把她当做这个家庭的第一主妇来尊重!
在徐福的事情上,邱家的人,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但是毕竟错不在邱蕊本人。她能以一个柔弱女人的双肩,主动承担整个家庭的错误,足以了!!还能要求她做更多的什么呢?有些时候,要一个人生存下去比要一个人死,那种惩罚更残酷!!
邱蕊此刻的心累,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忍受的……
不要再想她了。至少现在最好把她忘掉。对于即将到来的幸福,让两人同时选择了回避。
叮咚,叮咚。楼下门洞大门的呼叫声响起。两人同时站起,相互之间尴尬的笑了笑,又同时坐下。
保姆出现,解决了两人的窘境。
是郭纯。
她来了,还等什么。先进来再说吧!!
秋林再次回到眼前的这个自己的家,有一种恍若隔世感?两年了,一千多个日夜,虽然仅仅只是相距一江之隔,但是彼此亲近的几个人,居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世界很小,有时却很大。
梁静和竹子,虽然事先郭纯已经给她们打了预防针,说过徐福的相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秋林出现在她们面前时,两人还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在两人的设想当中,徐福可以变得很丑,甚至是面目全非,无论怎样的丑陋,她们都可以接受,也相信可以改变和恢复他的容颜。但是衰老呢?!她们确实没有把握。
三个人相视无语,都不知如何打破眼下的僵局。
两位姐姐,怎么了。你总不能让你们家男人,辛辛苦苦的回来,还要被罚站吧。
郭纯努力地想打破眼下的僵局。
她的努力很快就有了效果。梁静主动伸手把秋林拉进了屋。看似热情,实则僵硬,在最初的设想当中,再次见面,梁静是准备主动投入到徐福的怀抱当中,在今后的生活当中,先入为主,抢得先机的。没想到,徐福眼下的长相,彻底封闭了她感情的泛滥和激荡。
一日,医院里进来一位因马上疯而歪倒的垂危老男人。病人的家属——一位年轻美貌的**,急切地问医生,病人会不会死,什么时候死。
医生很是感动,表示一定要全力抢救。家属不喜反悲,嚎啕道,早知道,刚才骑老头的马马时,多颠几下了……
老夫少妻,很现实的家庭问题。
徐福年纪不老,可惜身体太过于衰老了。相对于梁静的态度,竹子的表现就要好许多,想想也是,从小在日本那个国度里生活,耳熏目染之间,早就接受了这种现象。八旬老翁和青春少女嘿咻的小电影,何其多,有什么呀?!
乘着竹子在秋林身边腻歪的当口,郭纯把梁静拉进了里间。她给梁静看了一样东西,DNA鉴定结果。
梁静无语了。
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叫秋林的老头,确实就是以前的徐福,这一点可以确认无疑了。但是自己该如何和这个年迈的徐福朝夕相对呢?这却是个问题。
门外,竹子竟然开始抱着儿子徐宽,围着秋林叫爸爸。呵呵,她倒是行动挺快的。
看着竹子强行塞进自己怀里的孩子,秋林不知如何处理。自己是竹子孩子的父亲,这一点无可质疑。最关键的是,现在,秋林还不知道如何适应这种身份的快速转换。自己现在是继续叫秋林,还是应该恢复徐福的身份?!
很难抉择。
人类穿裤子是多么重要啊!一是为了不伤害JJ短小男人的自尊心;而是避免JJ只是摆设者,只能发挥尿尿功能者的尴尬……
现在怎么装都无所谓,到了晚上,怎么装得下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我的可怕而恐怖的黑夜啊,你最好不要来临!!
秋林一个劲暗自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