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还是有一些清晰的。
那一日在皇宫里的种种一切,他也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后来他又停留在了汴京的那么长一段时间,更是看出了李湛的气魄,他连忙地来到了禅房中,看着此时正在下棋的师父。
“师父朝廷的人又来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房间里坐着一个女子,看样子有四十多岁,在听到了林可儿的话后面色一凛。
随即冷然的开口说道。
“还能怎么办?还是如常将他们轰出去?”
林可儿在听到这话之后一阵的迟疑,毕竟总是将这些,人给轰出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呀。
更何况怎么说对方也都是朝廷的人,他们三番两次的将他们轰出去,不给他们丝毫的颜面,这不就是等同于跟朝廷翻脸吗?
他们这些江湖中人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朝廷中人了。
更何况跟那些人翻脸,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想到了这里,他缓了缓开口劝解。
“师父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我们这么三番两次的将他们全部轰出去,若是他们翻脸的话,我们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呢?”
此时郑成听到了,林可儿的话后连忙接话。
“是呀,赵师叔。”
“我在来之前家师就已经嘱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切莫跟朝庭中人,正面冲突,更何况采集信息这件事情,说来说去也只不过是我们给他们什么信息。”
“他们就有什么的信息。”
“难不成他们还能搜山不成,所以叫师父你也不必要这么抵触的。”
赵萱在听到了这话之后,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眼前的这个小辈儿。
她确实是不想要跟朝廷众人为敌,可是这朝廷也太过于的欺人太甚了,三番两次的来打扰他们的安宁,更何况采集信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他们都已经三番几次的拒绝了,可是朝廷中人还是依依不饶,更何况之前他们都已经在官府之中登记了他们的信息了,那还有什么纰漏呢?
而此时郑成在见此情景,立刻开口说道。
“要不然就让林师妹准备一些姓名跟籍贯做成手册就送下去吧,更何况这些官府中人他们也是为了来完成他们所需要的工作的。”
“我们又何必为难他们呢?”
“与人方便于己方便。”
“赵师叔你说对不对?”
林可儿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连忙接话。
“是呀,师父否就让徒儿将名册送下去吧。”
赵萱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连忙拒绝不用了这件事情。
“不需要你过多的操心了,为师心里自然是有定夺的。”
林可儿在听到了自己师父的话后,也知道自己的师父不愿意让自己再继续插手进来。
既然师父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失去的开口。
“师父,我们知道了。”
说完之后他就带着郑成下去了。
郑成以及林可儿从房间里出来之后,郑成有些不满的开口抱怨道。
“其实刚刚我们应该在劝劝你的师父的,毕竟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什么小事。”
“更何况,两年之前我们在皇宫里所看到的一切,你自己心里也都是有数的。”
“我们这些门派根本就不是朝廷的对手,那现如今的朝廷也是今非昔比了。”
“也并不是任我们拿捏的。”
一想到两年前在皇宫里所发生的事情,郑成止不住的一阵的恶寒。
之前他确实是小看了李湛,也小看了现如今的朝廷,可是现在他也已经犯人醒悟了。
林可儿在听到了郑成的话后心中一阵的烦躁,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的朝廷不是以前的朝廷吗?
可是现如今的师父也不听他的劝,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你就不需要再说了。”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身后的郑成,径直离开郑成。
看着林可儿离开的身影,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可还是跟了过去。
此时房间里的赵萱在看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这才起身走出了门外,随即将房门关起。
他一直绕到了他的后院。
后院门上此时正贴着一封封令。
这个封令是她自己亲自贴上去的,这些年来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将封条给扯了下来。
随即走了进去,门后就是一片的树林,此时荆棘丛生。
赵萱倒也不在意,手中拿着剑,一剑一剑地将那些荆棘给砍开。
她往树林的深处走去,一直到一个林烟稀少的地方,这里的视野也瞬间开阔了。
此时赵萱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个铜质的哨子,放在唇角轻轻的,吹动了一瞬。
随即就从一旁快速的爬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四角兽,那四角兽额头上长着一个犄角。
身上的毛色雪白,在看到了赵轩的时候连忙来到赵轩的身边,用脑袋蹭了蹭赵轩的脚。
其实这个地方谁都没有进来过,谁都不知道就连山寺里的地址他们也都不知道,这里的只有历代掌门才知道的地方。
一直传到他这一代的时候,他的师父将他带到了这里,并告诉他,他们要世世代代守护着一个蛋。
当时他的师父指着一个约有两米高的蛋,一脸严肃的告诉他。
就算是到,他死也不能将这里的秘密给说出去,除非有下一代的掌门来接替他。
他才能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下一代的掌门。
这些年来他一直守护着这里的秘密,可是就在三年前。一直平平无奇的那一颗乳白色的巨蛋,忽然有一只龟裂开了。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师父在世的时候跟他嘱咐过,一定要好好的看护好这一颗蛋,切莫让这颗蛋出什么事情。
后来大约又过了两日,这颗大彻底的裂开,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小兽。
当时赵萱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日日夜夜怕出事儿,当时他还有些惶恐不安,又有一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