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虚颜摒退了在树木旁边的士兵,娇喝一声,举起打神鞭向着那一排树木甩了过去。
那长鞭刷的一下变得老长,一下子把所有的树木缠了个结实。
“起。”虚颜屏气凝神的大哼一声,只见那一排树本被连根拔起,随着长鞭的一甩,那几根树木朝山下滚了下去,轰隆轰隆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那树木己经掉到了山崖深处了。
“好。”众多土兵齐声叫好了起来,通往山顶的山道上没有一点阻碍物了,众士兵毫不废力的向山上攀登而上了。
虚颜似一个傲娇的女王,在众多士兵的簇拥下,向着山顶冲去,整个山道上一马平川的,虚颜手持神鞭在前,她认为马上就能胜利在望了,试想,连那么根深蒂固的高大树木被自己的一鞭就轻松的卷起抛飞了,山上哪里还有可以和神鞭抗衡的呢?
林二九和贺震天站在山顶的瞭望哨里,看着山下攻山的队伍接近山顶之处了。
他们甚至可以看到那个手持长鞭的女子一副舍我其谁的傲慢姿势,还有那些士兵胜利在望的眼神。
待这帮人大部分到了坑洞掩盖物的上面时,那个手持长鞭的女子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像个女王一样的,那神情,就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一样,无比的娇艳欲滴,芬芳馥郁,那派头,好似昆仑山下来的神仙一样的,她真的以为自己长鞭一甩,天下无敌了。
加上她身边一些吃屁的男子,把她都夸成了花中之魁,美若天仙了,她下山以来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吹捧,她都飘飘欲仙了,整个人正在云天里翱翔着呢。
一把长鞭在手,试看天下谁能敌?
咣咚一声,正在瞭望哨上的林二九手势一下,那掌握坑洞机关的一个云太山上的小头目一把扯下了开关。
轰隆轰隆的一声巨响,山道上的那个持鞭的女子和簇拥在她周围的一众士兵全部的跌入了深坑,坑洞上和坑洞周围的浮土一古脑的向坑洞里掩埋下去,把跌进坑洞的人埋了个齐腰之深。
特别是先跌下去的那个持鞭的女子被人压人的押在最下面,喘气都成问题,好大一部分的士兵己经伤筋动骨,昏头昏脑的奄奄一息了。
那些跟在众人后面的士兵侥幸没有跌进坑洞,一起转头回跑,一排树木从山坡上迅移过来,拦住了他们逃跑的道路了。
一群云太山的兄弟冲了上来,一根绳索把这些士兵都捆绑了起来,包括那个使鞭的女子,胸骨被后面跌下的士兵压断了,根本无法动弹了。
所有的这一批攻山的士兵全部的被押到了山顶之上,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断手断脚的伤残人士了。
昆仑山下来的小师妹虚颜对着看守他们的一个头目,忍着疼痛说道:“本人是昆仑山下来的,识相的赶快放了我,否则……”
恰好小贝从这里经过,谈这些资历和出处,小贝可是比这昆仑山的女子珍贵多了,她也不喜欢谁个谁个的把自己的出处说出来吓唬别人的。
“昆仑山又如何?比我们这云太山又高在哪里,别说那些没问的,和我们为敌,管你从哪里来的,在你那是你可以得瑟,但在这里,你屁都不是一个。”
论长相气质,小贝不会输于她,论气势,比她要强的多,对于这样的一个美女的一顿嘲讽,让那虚颜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她自以的报出自己的出处会吓得一排人的,可在这些人的眼里,她屁都不是一个了。
这可和她的一贯认知的他们师兄的自以为是的说法有云泥之别了。
特别是她赖以成名的武器,她心目中的神器,被苍美丽拿了起来,看都不看一眼的丢到了一边的渣滓堆上了,那土堆上都是一些被缴获的长剑大刀和各种兵器,她的神器被人当破烂给甩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了,也不敢大口大气的大声的嚷嚷了。
山下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近二千人被俘虏了,而且带头的昆仑山来的小师妹也被受伤生擒了。
虚空道长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还以为他们师兄妹五人从昆仑山出山,会搅得天下风云大乱的,他认为他们的神技可以轻松的搞惦凡世之间的事情的,哪知道出师不利,一下子就夭折了一名师妹了。
“啊。”那侏儒虚无,人虽然短小,但脾气却是不小的,眼看着他的夫人被重伤生擒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挺着一只大脑袋就要往山上冲。
虚空道长拦住了他,虚空道长对侏儒虚无说道:“师弟,我了解你此时的心情,不过,似你这种遁土术在这高山上根本的不起作用,山上都是坚硬的石头,你的技能施展不了,你不要蛮干了,为兄的知道如何救回师妹的。”
侏儒虚无看着满山的峭石,心里一个咯噔,这该如何是好呢?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妻被擒而无动于衷吧。
“这样,后山的土质松软一些,你一个人去后山试试,我们兵分二路,我和二个师弟在前面佯攻,如有可能我们也会发力攻上山去的,你在后山找机会,记住,不要不可为之而非要为之,那只会得不偿失的。”
虚空道长吩咐道。
侏儒虚无立马冲到后山的山下,仰头向上看去,果然后山的土质松软一下,像他这种长期可以施行遁土术的高人对土地下的结构是颇有心得的。
他估计了一下,从哪里入土,从哪里出来,就像游泳一样的,在哪里遇到坚硬的山石就该出来换个气,重找一处松软的土质,然后潜上山顶,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一个重要的人物,以人质换回自己的老婆。
最好是夜深人静的时侯潜上山去,救回自己的老婆,再用老婆手里的打神鞭,好好的甩上几鞭,把山上的一众房屋和众人打他个稀巴烂。
对了,自己还可以配合师兄弟们一起把此山顶给摧毁成一片平地的。
想到这里,看了看天色,他一头埋进了后山的一处松软的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