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我来了。”金一手掀开纱帐,一屁股坐在了**,两只绿豆小眼放着炽热的光,像一头饿极了的凶狼看到了可口的美食一样。
咕噜咕噜的,金一手猛吞着往外直涌的唾液,尼玛这太闪瞎了眼睛了。
江雅诗现在是动不能动,说不能说,就算昏死过去也好受一点,他还偏偏的清醒得不得了。
如果能死,她真的想死了,这也太屈辱了,最可恨的是那几个女佣帮她洗完澡后,把她丢在**,全身上下不着一丝的。
如果就是这样的把她随意的丢在**,哪怕是光溜溜的也好说一点,起码是个自然的态势。
谁知道那个可恨的叫七婶的女佣,她非要把不着一丝纱的江雅诗摆一个相当让人不可想像的屈辱姿势,那姿势就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子都羞耻说不出口来的。
这就是金一手特地的让七婶那几个老女佣故意的这样为之的。这七婶几个老佣人为了让金一手高兴而能多拿一点赏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在金一手要求的基础上,自我创造的把一些形体动作摆得更夸张,更露骨和更难以启齿了。
这些助纣为虐的老女人,难道她们家里没有女子吗?何况她们自已都是女子身呢?
摆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动作和造型其目的就是打击你的自尊心,让人觉得,你再怎么是冰清玉洁的贞操女子,但是,连这种动作,这种造型你都可以摆出来,还谈什么自尊喔,更谈不上所谓的冰清玉洁了呀。
江雅诗羞愧得想一头撞死,为自己在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衰人面前,展示着这样一个羞于启齿姿势而不想活的时侯,这个长得像甲鱼一般的男子还故意的盯着她,从上到下的欣赏着她这个造型呢。
江雅诗心里在流血了。
她的身子只是上次为了救她的时候,林二九从头到脚的看到过一次,当时,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真的想提出林二九看了她的身子就要对他负贵任的要求的。
可林二九是个太监,如果林二九是个男人,那她一定要他为她负贵一生的,仅仅就是自己全身被他看了,这就是原因,也是理由。
可现在,不光是全身春光尽泄了,而且还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卑劣姿态。
完了,自己最为看重的贞操就要灰飞烟灭了,她暗暗决定,她只要一恢复手脚能动的话,她立马就会杀死眼前的人然后自杀,绝不犹豫。
江雅诗的眼晴瞪出血来了也阻止不了金一手的下一步行动。
“哈哈,我要慢慢的享用。”金一手那满嘴苞谷黄牙的嘴里吐出的臭气都快拂到了江雅诗的脸上了。
哇,江雅诗一口吐了出来,而这吐,是直直的吐出来的,由于四肢身体不能动,所以一下子吐得颈子胸前都是胃液。
哎呀呀呀,呀。
饶是江雅诗这个近似有洁癖的俏女子,眼前只能落个邋遢的形象了。
不然的话,连动都不能动,你能怎么着?
“啧啧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美人,我来帮你揩一揩。”
说着,金一手用他那只短肥的手伸向了江雅诗圆润的胸脯之上了。
江雅诗玉牙都咬碎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畸形肮脏的双手伸了过来。
她抱怨自已怎么不昏死过去呢?这家伙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往后面走,这双肮脏的手还要伸向……
她陡劳地闭上了眼睛,一粒浑圆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哎唷。”一声凄厉的嚎叫,伴着天空上的一个炸雷同时响起。
江雅诗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这时,一张床单将她身上都盖住了,她奇怪地睁开眼睛一看,一个全身水淋淋的,头戴斗笠的人影站在床边。
那金一手刚才伸向自己胸部的一只手呈反方向耸拉着,己经被来人生生的扭断了,早已疼昏在了地上了。
江雅诗警惕地看着来人,虽然表面上这来人是救了自已一次,但自己的身子也被来人看见了,就怕是走了一匹狼,来了一只熊,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来人从兜里拿出一个丹瓶,取出一粒丹药,示意江雅诗张口嘴巴,把此药丹服下去。
江雅诗紧紧的抿着嘴巴就是不张开,意思就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谁知道你是救我还是害我呢?
来人正是林二九,他不露面的原因就是怕这次又看见了江雅诗的身子,以免让江雅诗不好意思,特别是这样一个形体和造型,到时会让她感到难堪的。
没有办法了,不露面对方不肯吃解药,那只能露面了。
在江雅诗的注目下,林二九揭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他招牌式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是林二九,江雅诗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心里**起了一股暖意,这是第二次了,在最危急的时刻挽救了她。
“来,乖乖的张嘴,把这解药喝了。”林二九像是哄小孩那样,扶起了江雅诗的脑袋,把丹药喂入了她的嘴里。
那丹药入口即化,一股药香弥漫开来。
江雅诗就这样,脑袋靠在林二九的手臂上,一种安全满足感由然而升,她真想就这样在林二九的手臂的拥抱下,好好的睡上一觉的。
她是不能动,如果能动的话,她要紧紧的搂抱住这个男人的,反正在她心目中,林二九就不是个太监,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稍微休息一下,身体恢复后我们再走。”林二九拍了拍江雅诗的背部安抚着江雅诗。
江雅诗知道,他这是要等丹药的起效后,江雅诗恢复了行动以后自已穿上衣服再一起走。
江雅诗是一点不想待在这里了,她嗔怪的眼神看了看林二九,心想,本姑娘都被你全部看到了,而且是第二次了,就算帮我穿一下衣服,早点离开这里,又有何种关系呢?
起码的,本姑娘就不反对。
陡然这样一想,江雅诗的脸上一下子绯红了起来。她在心里问,这男人是你什么人呢?帮光溜溜的你穿衣服你都不反对?呵呵,她的脸上己经发烫了。
“怎么呢?是否哪里不舒服?”林二九用手摸了摸江雅诗的额头。
江雅诗不禁身体颤抖了一下,心中一凛,从额头到全身像是电击了一下似的,全身流淌着一股欢快爽畅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