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的房间里,日南人阮大和他的三叔二人急躁不安的等着阮二回来,照说这阮二老早应该回来的,阮大到走廊里去看了一遍了,走廊上阴湿骨冷的没有一点动静,这大个活人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哪里去了呢?
“不对头,我们遇到强敌了。”三叔紧张地说道。
“会不会这阮二把那屋子的人麻翻以后,见那几个女子漂亮而进屋里去折腾了呢?”阮大还在往好的猜测了。
“这样,你待着,我出去看一看。”三叔对阮大交待了一下,欲往外走去。
林二九此时正站在他们房的门外,这二个家伙用日南话交谈被他听在了耳里,他在自由之城待的时间不短,对日南话听得是八-九不离十的。
哼,这些屑小之辈,一个卑劣的民族,一旦风吹草动的,这帮家伙就会跳将出来,兴风作浪的搞一些龌龊的勾当。
对这些日南人,林二九真是无语了。
好,既然你们首先用毒气绑架了我大汉民族的人,而且还在继续施毒害人,那就不客气了。
虽然把那个阮二吊在马厩里,但只是羞辱了他一下,并没有要他的小命的。
对这些自以为是,自不量力的小爬虫,首先是要让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和无能,不打击一下他们的所谓的信心,他们还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了。
这个三叔正要出门,林二九把房门推开了,三叔一惊,阮大紧张的站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你闯入房间来,意欲何为呀?”
这个三叔戒备的问道,全身在提气运力了。
“呵呵,就允许你们到处施放毒气,我就不能来串串门呢?”林二九揶揄地说道,一双眼睛看向了蒙着面巾还在昏睡的那个女子。
“你,你把阮二怎么样了,赶快把人交出来。”阮大急忙的说道,他知道阮二肯定的落在这个人的手上了,他的认知是对方只是一个人,又看不出有多深的修为,自己这边可是二人人,而且三叔是他们门派的顶尖的高手,对付这个年青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些刚入武道的生手,总是认为人多就有狠,那思想境界还停留在坊间打群架,人多力量大。
阮大气势汹汹的挽起了袖子了,准备出手了,林二九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的背对着这摩拳擦掌的三叔和阮大,走到了那蒙面女子的床前,他想认证一下,这蒙面女子到底是不是闵惠子。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阮大和三叔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接着双双大喝一声:“打。”
阮大甩膀抖肩的双掌大力拍下,他的三叔大开密合的二拳刚猛暴烈的对着来人的后背同时轰来。
“去死吧。”阮大的脸兴奋得扭曲了,这可是二个人用的毕身的力道,己经实实在在的打到了对手的背上了。
叔侄俩己经感觉到对方不死即伤,而且会是重伤不治的,嘿嘿,这进门的家伙真是他妈的一个傻子了。
啊,二人同时怪叫了一声,双双腾空而起,二人的双手腕骨寸断,一股力量让他们倒射如流,直接的撞到了墙壁之上才慢慢的滑落下来,二人己经是口喷鲜血,气势奄奄了。
叔侄二人惊惧地看着来人把那女子的面纱掀起,然后喂了一粒丹药给那女子,在床边优闭的坐了下来,人畜无害的看着阮大的他的三叔了。
这叔侄二人的双手像面条一样的怂拉着,满脸痛苦的哭丧着的神情,他俩知道今天结局堪忧了。
林二九也懒得理他们二人,只是坐在那里观察着那女子的状况。
“这位英雄,误会误会啊,这女子可是在下的妻子,只因生病了才蒙面昏迷的。”这三叔认为他们日南人独有的配方做成的蒙药是别人根本解不开的,所以他才有这样一说。
“少说废话,待会儿她醒来了自有分晓。”林二九咄咄逼人的说道:“难道你们到处施放毒气也是误会吗?”
阮大的三叔这时才认识到阮二肯定是凶多吉少了,他们不禁也担忧起自己将会面临着怎样一个结果了。
他们知道,那女子如果醒来,就是决定他俩命运的时刻了。
不过,三叔和阮大从来还没看见有人可以消解他们特有的蒙药的,所以,他们尚有信心地在那里等着了。
今他俩肝胆俱裂的是那女子逐浙的醒来了,他俩的冷汗嗖的一下从头顶淋漓而下了。
阮大这才领会到了三叔所说的中原地大物博,藏龙卧虎之辈层出不穷,眼看着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子承受住了他俩猛烈的进攻,自己毫发无损的,反把他俩震得口吐鲜血,腕骨寸断了,二只手算是废了。
阮大感觉到自己再练五十年也达不到对方的境界,他都有点自形惭愧的想放弃了。
想起此前他和阮二的雄心壮志,现在看起来真是一个笑话了。
叔侄二人看见逐渐醒过来的女子,他俩开始簌簌发抖了起来,想跑又不能跑,只能待在这里等着不知的命运了。
三叔作为阮氏兄弟的长辈,他开始后悔自己太不稳重了,何必去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而且一出门就以为捡到了个元宝,哪知道这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催命的恶符了。
闵惠子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清醒了以后,映入眼帘的竞是林二九坐在床边。
“你?我?”她都有点莫名其妙了,待她在房间里四处看了一眼后,发现了坐在地上,靠着墙壁的二个人,她才慢慢的记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别看闵惠子此时正在郁郁寡欢落魄之时,但她凶悍霸道的性格是难以改变的。
她站了起来,走向了这二个日南人,恶狠狠地说道:“嘿嘿,老娘影影绰绰的记起了一点,你们打老娘异火的主意,麻翻了老娘,一双双咸猪手还在吃老娘的豆腐,还有一个畜牲呢?”
阮大不知觉地往后退了退,嗫嚅地说道:“我可没有哇,我可不是那种人。”
“还有一个呢?”闵惠子柳眉倒竖,她心想老娘夠倒霉了,你们还在老娘的伤口上撒盐,那就休怪老娘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