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刘将军,你可要把话说清楚了。强偷这名声可不是轻易的赖得上的?”
“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我问你,你身上的那个祖母绿的钻戒从何而来?你要老实的交待。”
刘将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
“这……这是一个红颜知已送给我的。”卫公子嗫嚅她说道。
“哼,还红颜知己送的?我看是你偷的吧?”刘将军嘿嘿冷笑道。
卫公子急忙分辩说道:“刘将军,此话不可乱说,的的确确是有人送给我的呀。”
“好,你说说是谁?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送给你的??”刘将军咄咄逼人的问道,一双锐利的眼睛直视着卫公子。
“这……是一个夫人,姓谢,至于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有时间就是昨天晚上……在她的卧房里…好像……”
卫公子边回忆边说着。
“一派胡言,连地方都不清楚,明显的是在这里胡编乱造的,先押下去再说。”
几个卫兵把不断争辩的卫公子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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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心殿里。
皇帝对林二九说道:“有一件事情,关系到皇族的尊严名誉,你去查一下吧?”
“出了什么事情?”林二九问道。
“京都城市卫队昨天抓住了一个公子,从这公子身上捜出了一个钻戒,这钻戒我看过了,是一对一模一样的敬贡品。我分别送给了柳皇后和谢昭仪一人一枚的,而且这公子说是姓谢的夫人送给他的,你去查一下吧,务必弄清楚。”
“好,那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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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雅宫。
林二九开门见山的对谢昭仪问道:“请昭仪娘娘查看一下皇上送给你的一个祖母绿的钻戒还在吗?”
谢昭仪连忙叫贴身丫鬟去首饰盒里查一下,看看这枚钻戒是否还在。
那丫鬟回复道:“娘娘,其它的首饰都在,唯独少了这枚祖母绿的钻戒了。”
“果然不出所料,看来这一切都是针对你的了。”林二九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谢昭仪不明就里看向林二九。
“你想想,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手拿着这枚价值不菲的钻戒,对所有人说晚上他在你卧室的时候你亲自送给他的,这不就是说你耐不住寂寞,勾搭宫外的年轻公子在你的卧室里行不雅之事吗?而且这证据是确凿的。”
“好歹毒啊!”谢昭仪一脸的气愤,对林二九说道:“你一定要帮我澄清,这真是跳到黃河里都洗不清楚呀。”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林二九信誓旦旦的说道。
“现在最不利的就是你拿不出那个钻戒来,对方想怎样栽肮就怎样栽肮,让你百口莫辩啊!”
“这样吧,你把你的几个贴身丫鬟都召集起来,我一个一个的和她们谈谈。”
这谢昭仪有四个贴身丫鬟,林二九通过单独的问话后得悉,四个贴身丫鬟有三个是外地的,还是刚进京不久的。
只有一个丫鬟是京城的,而且这个丫鬟今天不在府里,因为她哥哥今天娶新娘子。
其中一个丫鬟透露,这京城住的丫鬟娘家除父母外就一个哥哥,这个哥哥好赌,总是找这丫鬟要钱去赌。
这段时间,这丫鬟的哥哥又是做新房又是接新娘的,忙得不亦乐乎。
林二九稍微倒饬了一下容貌就向京城的平民住处而去了,上次和劳师叔分手时,劳师叔给了一个小册子他了,小册子里面是关于怎么易容的一些知识,现在林二九算是刚刚入了一点易容的门道了。
在一个大街的背面,一排排的民居里,一幢新房子里正在举行婚礼。
林二九夹杂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一些左邻右舍,婆婆妈妈的都在议论着。
一个胖胖的大妈说道:“这家啊,多亏了有一个在宫里的闺女,这又是盖新房的又是娶媳妇的,光靠那个好赌的儿子来世都不可能做到的。”
“就是。”一个小媳妇模样的女子瘪了一下嘴说道:“要不是这丫头拿钱回来,别说做房子娶媳妇,这家子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了。”
听到了这些街坊邻居的议论,林二九心中有数了,他先一步回到了丽雅宫。
第二天那个参加哥哥婚礼的丫鬟回到了丽雅宫里,林二九把她单独的召到了客厅里。
这个丫鬟叫小红,跟了谢昭仪有些年头了,深得谢昭仪的器重。
“小红,你应该是认识我的,今天找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林二九平和的神情说道。
“我当然认识你,不知……你找我有……何…事?”这小红越说声音越小,她侥幸的看向林二九,心想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做的事,只要自已不承认,应该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没有确凿的把握,我是不会单独问你的,何去何从?你自己惦量吧,如果你不说也行,到时侯的惩罚会重得多的。”
林二九也不多说话了,他慢慢的呷着香茶,在给小红时间让她自已承认。
过了一会儿,小红哇的一声,葡伏在地的痛哭流涕起来了。
“林大…人,林公……子…”她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就叫我二九哥吧。”林二九和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直管大胆的说出来,我还可以酌情原谅你呢。”
“二九哥,我对不住娘娘,那个戒指是我偷拿的。”
小红讲起了前几天的经历。
那天,小红一个宫中的老乡带信,说他爹病重了,让她无论如何的回去看一看。
当时,她向娘娘请了假,慌忙火急的向家里赶去,只见她爹坐卧在**不得的哮喘着,她娘含泪在帮她爹捶着后背,他哥哥就直挺挺的跪在床前。
“怎么了,爹,娘,去医馆里捡药了没有。”小红看着哮喘得难受的爹说道。
“唉,你爹是让你哥气成这样的。”她娘抽泣的说道:“刚才赌坊的人拿着你哥写的借条来要钱,并说了,二天之内不还钱,要让我们全家搬离,用这房子来抵押。”
说着,小红的娘背过身去,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哭得好伤心。
小红爹一下子喘得更狠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红刚要问问他哥是个什么情况的?她的一个老乡,也是在宫中做事的一个出了五服的亲戚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