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方言一大早就来到了执法衙,悄悄的找来了画头像的师傅,做了两张头像,一张是蒋宇的头像,另一张是柳凤兰的头像,刚准备出去,就碰到了两个手下。
他们在路边,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就回醉风楼了。
虽然昨天我晚上,问了一些具体的情况,但都比较粗糙。
方言要确认,昨天晚上,那三个人中,是不是有蒋宇,他走到柜台找到了负责人,叫来了一大群人,询问他们昨天晚上是不是见到蒋宇,那三个人之中有没有他。
可是很遗憾,他们都没有见到蒋宇,也是可以理解的,蒋宇昨天晚上,要真的想要杀死陈书,为了安全起见,他可能不需要到醉风楼来,他有那么多的手下,何必承担这样的风险呢,他可以让他的手下过来,根本不要他亲自动手的,况且在醉风楼,那么多人,真的被看见了,惹一身麻烦作什么。
方言多少有些垂头丧气。
欧朔说道:“可能是他身边的人。”
方言在柜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时候柜台上是个中年纪的女人,方言看向了老板娘,把另一张头像,顺便打开,问道:“老板娘,这女人是来这里订出事那间房间的女人吗?”
老板娘看了一眼,迟疑了一阵,说道:“是她,就是她。”
“确定?”
“完全确定,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客栈,以前和死者就来过两回。”
方言带着两个手下走出了房间。
韩朝佐说道:“很可能陈书的手下干的,我让人把他的两个手下的头像画出来,让他们再看一看。”
方言微微点头。
欧朔却道:“我们真的要查蒋宇吗?”
方言看过来。
欧朔赶紧解释说道:“他毕竟是执法衙的,和我们还是一个队伍的,而且也是个小衙蔚,现在要查他,起码要告诉驰远豪吧。”
方言明白他的担心,却觉得,现在还需要更多的证据,说道:“韩朝佐,你立刻把他两个得力的手下的头像画出来,给我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
韩朝佐正要带着欧朔离开。
方言唤了一声:“先别让蒋宇知道,你们也知道蒋宇和驰远豪的关系特别好好,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听陈书说,徐胥是买消息的人,徐胥可能是跟蒋宇的关系很好,但现在不知下落,陈书也死了。”很明显跟驰远豪说没有意义,只会打草惊蛇。
“放心。”韩朝佐明白对方的意思。
方言要去陈书那边,看看柳凤兰的失踪,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按道理来说,应该不是有人威胁陈书到醉风楼去的,假如凶手是事先抓到了柳凤兰,要让陈书来见面,凶手想要杀陈书的话,应该选择一个容易动手的地点见面,怎么会选择人多眼杂的点来见面呢。
凶手应该选择一片树林。怎么会选择到客栈,所以,应该不是陈书被威胁,所以到这里来的,就应该不是因为有人拿柳凤兰威胁他。
很快他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叶说得没错,柳凤兰是来找陈书了,而且在家门口外面的小贩子证实,她在昨天中午来陈书的家里,而且还有人见到她离开了,要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柳凤兰是回去的时候出事情的,陈书并不知道。
但从陈书家里出去,回自己的家里,还有一段距离,在何处出事情,确实有些麻烦。
这丫头十有八九,已经出现危险了,方言这样想着。
他转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打听到多少想知道的。
不过却想起张文寿说的那句话,那就是他会收到陈书的信,要是这样,他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找到那封信,他又回到陈书的院子来。
没有想到张文寿也在,两个人正好碰上了。
“你收到信了没有?”方言问道。
“不可能,他说过几天才可能收到。”张文寿说道。
方言走向了陈书的房间,张文收也跟着过来了。
陈书的房间里面,没有被搜查过的痕迹,方言和张文寿,也没有商量,就各自找起来。
他们从床头开始搜查,到柜子,又到了墙角,把一切可能收藏信件的地方都查看一下,还有他是不是留下什么线索来,可是他失望了,都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那一封信。
方言停了下来,迟疑了半会,说道:“信件,可能寄出去了。”
“什么,要是寄出去,我应该收到了。”
“不,陈书既然跟你说,迟一些天才会收到,那么他可能是跟送信的人叮嘱过,让他们过几天才把信送给你,昨天晚上,我从小叶那丫头那边知道,他们准备今天离开的。”
张文寿问道:“你今天查到柳凤兰失踪的线索吗?”
方言摇摇头,说道:“不是别人威胁陈书,他才到醉风楼的。”
“你相信客栈那些家伙的话,为什么就不能是有人威胁到陈书,他才去赴会的呢?”
方言解释的说道:“要是真的有人我威胁到陈书,让陈书去见面,不应该选择这么热闹的一个地方。”
“你是说,不会选择那里?”
“你应该,也到现场起去看过了,现场没有挣扎,陈书武功也不算差,要是发生打斗的话,肯定有些痕迹的,我估计,陈书都不知道有人躲在房间里面,他一到里面,就被人抓住了,可能凶手,不是想在房间里面把他是杀掉的。”
张文寿看着方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看到了那个木箱子了没有,那个木箱子,应该是用来装人的,我要是凶手的话,为了不惊动客栈的人,抓到了我想要的人,会直接把他装进木箱子里面,带出来,找个地方活埋掉,这样会神不知鬼不觉。”
方言又解释的说道:“他在醉风楼杀陈书,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当时的韩朝佐正要迎面进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把陈书装进木箱子,离开,退而求其次,只能杀了陈书,然后从高窗户下去。”
张文寿估摸着下巴,不断地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也发现了那个箱子。”
“是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陈书地那个房间,先陈书一步,陈书完全没有防备,就被人抓到了,要不然应该会有打斗地痕迹,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现,记住了,那房间是柳凤兰订的,不是别人。”
“我不应该挡着韩朝佐。”
“哎,你也不知道陈书会去送死。”方言继续说道:“也许柳凤兰也死了。”
“柳凤兰?”
“他们可能是通过柳凤兰知道陈书在那边订了房间的。”
张文寿沉默了片刻,又是微微点头,说道:“该死的陈书,他到底知道什么!”
方言摇摇头。
“估计只能等那一封信了。”
方言却道:“我们寻找那封信。”
“怎么寻找?”
“只能问韩朝佐了。”方言知道,那几天韩朝佐都在盯着陈书,陈书要是去寄信,应该就在附件,可能韩朝佐看见,只是他不知道陈书去寄信而已。
张文寿摇着头说道:“该死的陈书,他怎么能那么干。”转头又对问道:“你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
“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很可能将来需要你帮忙。”
“啊,需要我帮忙?”
“兄弟,你要是知道什么,别隐瞒我好吗?我们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说真的,我不想看到你出事情。”这些是方言的真心话。
“你信我,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陈书的事情,就连他和吴大哥的媳妇**,还是因为发现你们在查他,我才怀疑他,然后查到了他和柳凤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