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瞎掰了一阵,一天又过去了大半,好不容易,穆婉儿才把方言赶走,今天晚上,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已经够让小雨约到了齐箫。
齐箫今天晚上,迟一点会过来,她还没有跟齐箫把事情说清楚呢。
毕竟她现在已经卖给了齐箫,她在齐箫那边就是一件没有自由的货物,就算齐箫是一个很大度的人,那么她也要找机会,好好跟齐箫说清楚,在齐箫同意了以后,她才能跟那猴子在一起。
齐箫既然对她不感兴趣,他觉得弟媳和弟弟的话,是有道理的,是应该考虑一下。
乔默并不坏,至少说,他不会害自己,遇到大火,还会过来救她,虽然说和齐箫有很大的距离,但还算可以过日子吧。
也说不上,是不是喜欢上他了,但随着自己的年龄越来越大,再过几年,人老珠黄,再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就真的麻烦了,到时候老头子,也得嫁,她不能赌,她一辈子还很长,她怕自己真的后悔。
谁不想嫁一个靠得住的,总要嫁人的,况且像她这样一个身份的人来说,虽然他们知道她是清白的,卖艺不卖身,可是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不干净的。
她也想找个好的,勉强过日子就行,用三年时间,还清钱齐箫的,她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今天晚上,是应该跟齐箫聊一聊。
方言被赶出来了,她还想留下来吃个晚饭再回去,可是穆婉儿说她有客人,还不肯告诉他,他没有办法,也没有多问,就离开了,总不能太过分,差不多就行了,是要给人家一点空间的。
方言离开一会后,穆婉儿就让小雨准备吃的,这时候的天也慢慢的黑了,齐箫可没有来过这里有几次。
为此穆婉儿还特意打听了,弄清楚齐箫喜欢吃些什么。
算是做了一番很认真的安排,感觉还算是十分满意的。
第二天,方言唱着周总的《七里香》: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
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
……
外面的程月不耐烦了,昨晚她很迟才回来,这时候却被院子里方言吵醒,嚷道:“谁家的猫在叫春呀,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还秋刀鱼的滋味,你再吵我,我让你知道杀猪刀的滋味。”
方言可兴奋了,一大早就起来,因为高兴的缘故,还买了很多好吃的回来。
听到那丫头在鬼叫,她知道这丫头最近越来越不成体统了,老是早出晚归的,而且还不是跑到她爹那边去帮忙,她现在可聪明了,把那些事情教给两个丫头,现在不用她插手,那两个丫头就知道应该到药铺里干什么,感觉和撒手人寰差不多。
就顾着在外面浪**。
“你这丫头,晚上,是不是出去会男人了,我可警告你,真的肚子大了,不管是老头子,还是暴牙叔,你都得嫁。”说话的时候,方言还用力敲了一下门。
结果一个枕头还是什么飞过来,砸中了房门,嚷道:“赶紧滚蛋,别吵我了,你这只思春的猫咪。”
门差点撞到了方言,气得方言又狠狠的敲了几下,接着又唱道: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
却听得里面那丫头犹如被杀的猪一样吼叫了一声。
还把方言吓了一跳,走向两个丫头,问道:“我这妹妹怎么了,她是不是有对象了。”
那两个丫头怎么可能知道,都纷纷摇头。
“肯定是有野男人了。”方言带着几分猜测,又问道:“她是不是让你们去帮助我爹,都不到我爹那边去了。”
她们不作声。
但明显是默认了,方言冷到:“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这丫头,迟早都给人把肚子搞大。”
那两个丫头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给你们一个任务,帮我盯着他,看看她是不是真跟什么人好上了。”
那两个丫头可是不敢,要是给程月知道,肯定抽死她们。
但有钱能使鬼推磨,方言摆出了一带银子,说道:“有钱哟。”这段时间他的事情很多,除了跟穆婉儿腻味上了,他还要想办法破案,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
“怎么样,要是发现了,告诉我。”方言又道:“我这个妹妹除了脾气差,脑子还有点笨,只要在她面前装可怜,长得有那么几分小白脸,几句甜言蜜语,她就上钩的,我的事情比较多,不能分身出来,你们就给我弄清楚,她晚上去干什么就行。”
果然有银子就是不一样,抽两下也值得了,她们竟然点头了。
“哥以后不会亏待你们的,将来洗脚丫头,还是需要的。”
“我可不当洗脚丫头。”阿婵说道。
“难不成,你要当我的小妾,我的小妾的标准可不低,到时候要当牛做马的。”
“你胡说什么呢!”
“你不想要?那我只能娶阿河当我的小妾了。”
“公子还真坏。”阿河也害羞了起来。
“哎,不闹着玩了,我爹爹那边的生意如何?”
“也不算很忙。”
“那你们就帮着点,我爹爹的身体不是很好,要是有什么情况,就告诉我。”
两个丫头纷纷点头。
“你怎么不吃。”阿河觉得那些东西很好吃,而公子却一个也不吃,感觉有些奇怪。
“我这肚子,还要留着陪别人吃呢。”
阿婵笑道:“当然思春的公猫,自然要陪着母猫吃了。”
“你真坏。”方言掐了一下他的脸,站了起来,还说道:“不陪你们闹了,我得走了。”
他继续唱着那首《七里香》。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首歌,更能表达自己的感情了,只有此时此刻,才能够明白这首歌的真正意思。
他跳着踢踏舞,悠**向稻香苑,他喜欢这种感觉,无忧无虑,简简单单。
不过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坏了,家里已经有一个,怎么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可就这样放弃,不可能,此刻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难道要告诉穆婉儿,他已经有老婆了,那还得了,到时候肯定把他阉了,看来只能假装不知道他爹爹给他娶老婆,事实上,他爹爹确实是在没有得到他的的点头,就帮他娶了郑仙儿。
但此刻他知道呀,不行,将来怎么都要死咬,说他并不知道他爹爹给他娶了一个媳妇,绝对不准,拿下日后再慢慢说,想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作什么。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重要的。
还没有进到院子中,他喊着穆婉儿的名字,这院子里面的丫头也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穆婉儿的房间门是掩着的。
“你在房间吗?我要进来了。”
结果过听到了一声慌张的回道:“不要进来,我在换衣服。”
方言停下了手,怎么感觉她的声音在发抖。
他走向了亭子,亭子里有一张没有清理的饭桌,上面横七竖八的摆着吃的,还有打翻的酒瓶,地上有打碎的酒杯,竟然还有两件衣服就仍在那里,明显有一件就是男人的衣服,另一件是昨天穆婉儿穿的。
谁昨天晚上来过这里,方言很好奇,可他发现,鞋子也仍在路上。
瞬间,他严肃了起来,房间里听到碰撞的声音,是什么人被磕到了,是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