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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世子归来(求银票)

回到明末当权臣 心念故明 2350 2024-10-19 19:07

  

  朱由桦微微一笑,道:“外祖父过奖了。”

  邹文龙笑道:“外祖父要去与你父王商议军务,桦儿也去巡视城防,好好表现一番。毕竟这是世子的职司,世子不在,理应有人站出来为你父王分忧。”

  朱由桦会意地笑道:“外祖父放心,孩儿明白。”

  千总王大力虽然挎着刀在衡水城头来回巡视,心中却在想着自己洛阳家中新娶进门的那房小妾……

  这时,听闻身后传来一声轻咳,且声音略显稚嫩,王大力转过头一看,只见竟是身着戎装的朱由桦,于是他赶忙转过身来,行礼道:“末将王大力,参见三王子。”

  朱由桦将其扶起后,笑道:“将军不必多礼。”说着便看到了对方那支着老高的“帐篷”,不禁微微一笑。

  王大力甚是尴尬,连忙将身子弯了起来。

  朱由桦却淡淡道:“王将军,请你直起身子。”

  王大力不由一怔,却不敢违拗,还是依言站直了身子。

  朱由桦朗声道:“将士们连日征战,辛劳无比,更是为了父王出生入死,我现在承诺你们,待攻破京师之日,城中的美女、金银尽数任尔等挑选,待我回去后便奏禀父王,决不食言!”

  其实,福王尽管已经起事谋反,然而他为了收拢民心,对叛军的军纪要求极为严明,不要说纵容兵士**掳掠,就是胆敢侵扰百姓者,也是立斩不饶。但此一时彼一时,朱由桦知道大哥的先锋军必然中计兵败沧州,甚至会全军覆没,导致己方势力折损三成,因而此时最需要的便是通过激励士卒来提振己方的士气。至于城破之后的事,就只好到时再做定夺了。

  城上的守军闻言大喜,竟一齐高呼:“万岁!万岁!”

  朱由桦听了这呼声,面上不禁露出了欢愉之意,这时,却听闻有兵士叫道:“糟糕!有敌军来犯!”

  只见尘沙滚滚,确是有一队人马从远处直奔衡水而来,王大力赶忙呼喊道:“收起吊桥,准备迎敌!”

  待其奔得近了,朱由桦见了队伍里的旗帜,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又定睛望去:那为首之人,不正是那本该已死去的大哥朱由崧么?

  这时,王大力也已看清了来人,喜道:“三王子,这不是敌军,是世子回来了!”

  朱由桦“嗯”了一声,强笑道:“看到了,快放下吊桥,我要亲自出城迎接大哥。”

  吊桥甫一放下,朱由桦便急着跑到了城门外迎接大哥,面上又浮现出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朱由崧引着几百残兵奔到了城下,手一摆,当先勒住了马,朱由桦已笑着小跑了过来,行了礼便喜道:“大哥回来了。”

  朱由崧坐在马上冷笑道:“见我回来,三弟很失望吧?”

  朱由桦惊讶道:“大哥这是说哪里话,小弟实在是不明白。”

  他装的实在是太像,朱由崧一时倒也不敢确信自己这个三弟是否当真参与了此事,便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朱由桦又拱手问道:“大哥可曾攻打沧州,不知前方战事如何?”朱由桦心中十分明白,此时问这句话,实在是自讨没趣,但如若不做这明知故问,反倒会给自己惹来嫌疑,因此只得硬着头皮问了出来,而且他生怕自己的神情会露出破绽,眼神中都满是关切之色。

  朱由崧不由勃然变色,“嗖”地一声拔出佩剑,架在了朱由桦的脖颈上,对其怒目而视,目光中直欲喷出火来。

  陈良大惊,忙上前劝道:“世子不可……”

  朱由崧手一摆,冷冷地问道:“三弟是否敢对天起誓,你当真不知沧州之事?”

  朱由桦凛然道:“小弟实在不知大哥为何竟会如此疑心我,但小弟敢对天起誓,我朱由桦如若所言丝毫有虚,甘愿惨死于大哥剑下。”

  朱由崧凝视他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还剑入鞘,冷冷问道:“邹文龙现在何处?”

  朱由桦躬身答道:“外祖父此时正在与父王议事,小弟这便引大哥前去。”说着竟拉着朱由崧坐骑的缰绳,为其牵马引路。

  朱由崧虽然还不能确定三弟是否与此事有关,但却也十分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些虚情假意罢了,因此也不点破,只是不住冷笑。

  然而朱由崧并不明白,人家做这些,可不都是为了给他看的。

  攻破衡水后,福王朱常洵并未歇宿在衙门,而是在城北的一处豪宅中落了脚,因为此地更便于传递军情。这处豪宅的主人姓马,乃是当地最大的盐商。

  马老财既然能做到衡水最大的盐商,就绝不会是个蠢人,听闻叛军破城后,贼首福王竟要“借宿”在自己的宅子,还给自己送来了五千两“扰民费”,老马即便胆子再大,又哪里敢要,连忙识趣的举家搬了出去,他可不愿担下与叛军有往来的罪责,如若朝廷平叛后清算,那可不是好对付的,亏得这老马八面玲珑,他又怕福王多心,故意留下了三万两银子没有带走作为劳军之资。

  商议完军情后,邹文龙又拱手问道:“王爷,马老财留下的这三万两银子该如何处置,还请王爷示下。”

  福王沉吟片刻,问道:“军中的粮饷可还充足?”

  邹文龙拱手道:“王爷且请放心,粮饷甚是充足。”

  福王道:“那便着人把银子送回去吧,咱们住了他的宅子,人家不肯要银子,如若再要这笔银子,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邹文龙点了点头,拱手道:“老臣明白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前二十六卫指挥使骆养性忽然道:“王爷如此体恤百姓,实非那昏庸残暴的崇祯可比,此次必能成就大事。”

  原来,骆养性带着父亲和老部下逃出京城后,驻扎在河南边境,一直都没有敢公然反叛,只因独子骆慕儒还攥在崇祯的手里,但前日里京中却传来了爱子被崇祯斩首泄愤的噩耗,骆养性悲愤之下,再也无所顾忌,带着老部下和两千士卒一齐加入了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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