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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耳目灵通(求银票)

回到明末当权臣 心念故明 2362 2024-10-19 19:07

  

  礼妃摇头道:“不可,陆天行是甚么身份,又怎会打探不出今日之事?咱们的人若是去了,有示恩于他之嫌,反倒不美,而且虽说本宫已屡次三番地助了他,但眼下时机还不够成熟,不必急在这一时。”

  云舒颔首道:“奴婢明白了。”

  礼妃叹了口气,说道:“若要天助,还需自助,本宫如若始终无法诞下皇子,那所有的谋划也就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去把太医院李院使调配的坐胎药取出来,给本宫煎上一副。”

  云舒应了,想了想却还是劝道:“娘娘服了那么多的坐胎药,也没有什么成效,而且是药三分毒,依奴婢之见,不如……”

  礼妃却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无妨,李院使调配的药,还能有何问题?况且本宫近日服药后,也感觉身子强健了些许,再者说来,为了早日诞下皇子,这又算得了甚么?”

  云舒仍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娘娘……”

  礼妃道:“不必多说了,快去煎药吧。”

  云舒无奈,只得欠身应了,缓缓地退了出去。

  陆天行谢恩起身后,端着皇帝赏赐的糖蒸酥酪,忍着双膝处传来的阵阵酸痛,终于得以在宫门下钥前,怀着释然而又疑惑的心情出了宫:以自己对崇祯的了解,等过几天小皇帝的气消了,多半会准了今日所请,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才不过跪了大半个时辰,小皇帝便回心转意了,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宫中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趁着夜幕降临前,陆天行又赶去了赵府,安抚了一番赵青松兄弟,这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陆府。

  望着走路一瘸一拐,倦容满面的陆天行,游秀妍连忙抢上前来,伸手将其扶住,关切地问道:“夫君,出了何事?”

  陆天行笑道:“无妨,在宫中多跪了会而已,见到夫人便甚么都好了。”

  游秀妍尽管十分担心,但她深知如何才能做好一个当家主母:既然夫君不愿多言,那自己就不必多问,只需让他感受到温暖即可。于是展颜说道:“无事便好,饭菜怕是已有些凉了,先拿下去热热吧。”说完转头吩咐道:“荷香。”

  荷香欠身应了,自去安排。

  陆天行从晴雪捧着的玉盘中取过一块糖蒸酥酪,喂入了游秀妍口中,笑道:“皇上赏赐的,快尝尝味道。”

  游秀妍轻咬一口,赞叹道:“乳香浓郁,味美醇厚,香甜适中,入口即化,果然是宫中佳品。”

  陆天行笑道:“你若是喜欢便多用些。”

  游秀妍也笑着给夫君喂了一块,转头道:“晴雪,凝香,你们也尝尝吧。”

  二女忙道:“奴婢不敢。”

  游秀妍展颜一笑,说道:“你们都是我和夫君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必太过拘礼。”

  陆天行见妻子如此宽于待下,甚感满意,正要出言称赞,门口的家丁却疾步走了过来,躬身禀报道:“老爷,夫人,洪尚书、杨侍郎和周侍郎求见。”

  陆天行道:“将几位大人请到书房,我随后便到。”待家丁退下后,又不禁苦笑道:“他们的耳目倒还真是灵通。”

  游秀妍歉然道:“若是不让荷香去热饭菜就好了,夫君多少也能用些,夫君此番与几位大人议事,想来又会熬到很晚,都怪秀妍不好。”

  陆天行笑道:“夫人不必自责,我正好也还不饿,随意吃上两口也就是了。”说完抄起筷子囫囵夹了几块桌上的凉拌牛肉吃了,游秀妍则连忙为他奉上了茶水。

  随着吱呀一声,书房的房门被推开,洪承畴等人见了,一齐起身行礼道:“下官见过陆太保。”

  陆天行挥手笑道:“各位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各人按宾主就座后,杨嗣昌见洪承畴和周延儒抬眼望向了自己,便会意地点了点头,拱手道:“方才下官接到了圣旨,圣上命我明日北上,前去招抚海盗郑芝龙,因此特来向太保辞行。”

  陆天行不由心下暗笑:看来官场终究是官场,你们都是我的心腹之人,入夜赶来劝谏却还是要刻意绕个圈子。当下却不点破,颔首笑道:“甚好,郑氏在厦门一带作恶多时,如今又跑到渤海为祸,杨侍郎此番将其招抚,实乃一件利国利民的善举。”

  杨嗣昌问道:“太保可有何吩咐,要交代给下官么?”

  陆天行摇了摇头,说道:“杨侍郎只需奉旨办差便是,当然,要对郑芝龙好生安抚,切不可轻视于他。”

  杨嗣昌闻言不禁眉头微皱,颔首道:“下官明白。”顿了顿,又问道:“下官听闻此番招安之事,乃是太保一力促成,而且还是您特意向圣上举荐了下官作为钦差,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陆天行道:“正是如此,可有甚么不妥之处么?”

  杨嗣昌终于忍耐不住,拱手道:“请恕下官直言,如今曹化淳在极力扶植自己的势力,太保想拉拢郑芝龙,扩充咱们的实力,本也无可厚非,只是未免太……太堂而皇之了些。”杨嗣昌本来要说明目张胆,想了想终觉不敬,于是就换了个委婉些的词语。

  陆天行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道就连你都这么想,就更不要说是皇帝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明白了。”说完,又转头问道:“洪尚书,周侍郎,不知你们二位来此,又是所为何事啊?“

  洪承畴拱手道:“太保,下官对于曹氏叔侄的能力,亦是有所耳闻,不过曹化淳此番奉皇命查处阉党欲孽,曹文诏往日与魏忠贤相交过密,更是首当其冲,乃是皇上想要严惩之人,而您却在殿前暗指曹化淳栽赃陷害,驳了皇上的颜面,下官以为,是否急切了些?”

  周延儒跟随陆天行日久,言语便不像洪、杨二人那般委婉:“洪尚书所言甚是。圣上今日看在太保的金面上,已经留下了二人的性命,纵使曹文诏、曹变蛟当真有着冤屈,太保又看重他们的能力,还想再行搭救,咱们日后徐徐图之便是,怎能在殿前冲撞,让圣上看出了您的心思,这岂非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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