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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8章 哪儿都有你!

一品姑爷 来时路远 2523 2024-10-19 19:08

  

  陈槐安皱眉看向怪先生,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的脸色显得平静。

  “还未请教?”

  陈槐安欠身问道。

  “无名无姓,以怪为名。阁下也同旁人一样,叫我怪先生便是了。”

  怪先生上前扶起陈槐安,本事个出于礼节的举动,但立刻让陈槐安察觉到了不妙!

  这分明,是在摸骨查验他的年龄!

  摸骨识人的高手,不单单是能够测算出他人的年岁性别,更能借由摸骨之法,判别出他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方才在他手臂上一握,怪先生便露出了惊讶之色:“哦?阁下竟然如此年轻?连三十都还不到!医家天才!这是真正的医家天才啊!”

  陈槐安赶忙不着痕迹地挣脱开来,抱拳躬身:“先生过誉了,只是一些个旁门左道,难等大雅之堂,更谈不上指教先生了。”

  “先生,你如此直愣愣地闯进我卧房中来,怕是有失体面吧?”

  一旁,姜月情也赶忙回过神来,摆出几分不悦之色,瞪向怪先生,沉声训斥,“先生莫不是忘了,我乃是尚未出阁之人,我的卧房,先生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传出去了,怕是不太好听啊!”

  瞧见姜月情动怒了,怪先生也立刻摆出一脸歉意:“唉哟!怨我怨我!圣女大人是知道的,进来金鼎庙出了奸邪叛逆,清剿了不少,在下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听闻府上来了医术高手,一时竟忘乎所以了!圣女大人多包涵!”

  “先生心系我北羌大事,当真是辛苦了!不过师父曾亲下命令,何人治好了我的病症,先行带去领取赏赐,我还要带他去见师父,先生还是之后得空了,再慢慢考虑与他会晤吧!”

  姜月情根本不想搭理怪先生,没好气地白了怪先生一眼,穿上鞋,便走上前来一把拉住陈槐安的衣袖,要朝屋外走。

  “也好。教主大人召见,自然是最要紧的事。既然如此,阁下的家眷,在下就先行接引到府上赴宴吧。”

  怪先生忽然笑道,“毕竟在下府上酒宴都备好了,不去,便浪费了。人我已经接走了,阁下不必忧心,在下自会好生款待的。”

  “你!这是替我诊病,师父亲自召见赏赐之人!你竟敢拘禁其家眷!”

  姜月情闻言,立刻面色大变,转头厉喝,“看来你是越来越不把我五仙教的规矩放在眼里了!”

  怪先生不予作答,只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看向陈槐安。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姜月情越是阻拦,陈槐安的反应越大,就越是暴露出陈槐安的身份!

  但让他未曾料想的是,陈槐安反倒一脸错愕的神情,问向姜月情:“这……圣女大人,我看这位先生极为好客,又兼儒雅随和,应当……不会对我的家眷不利吧?”

  一边说着,陈槐安又一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怪先生,一副露出一脸谄媚的表情来,“先生若是有何提点,在下之后一定立刻前去拜访,劳请先生稍候。”

  瞧得陈槐安这幅模样,怪先生的目光不由得微变了几分,沉默了片刻,方才失笑起来。

  “圣女大人过虑了,在下说了,乃是宴请,若是圣女大人不放心,差人去盯着便是了。”

  说着,怪先生便走过陈槐安身旁,摸出一锭银元来,拍在陈槐安手里,“赏你的,得空了,来府上做客,你医术不俗,自有大好前程。”

  说罢了,怪先生方是朗笑着离开。

  待得怪先生走后,姜月情立刻扯着陈槐安冲出屋外,一路出了府邸。

  上了马车拉起门帘,方才露出担忧之色:“你别着急,我这就传人想想办法,去把你的家眷接出来!”

  “不必,如此,反而暴露我的身份。”

  陈槐安摇了摇头,“方才你极力阻拦,怕是这厮已经生疑了,现在再差人去,恐怕更是难办!有阿七阿八在旁护着,这厮暂且不敢做什么出格之举,先去面见你家师父,此事,我自会处理。”

  听得陈槐安如此说,姜月情脸上的担忧之色却也不见好转,可偏偏,此刻拿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也只好点了点头,暂且按下不表。

  片刻的功夫,车马边是将二人带到了五仙教的本部。

  与其说那是一方教派的本部,倒不如说,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官邸更合适。

  整座府邸占地极广,但从外面看,反倒是看不出半点蛮荒教派的风格,更像是达官贵人,文雅名家的府邸,装潢贵气而典雅,甚至都不像是北羌的建筑风格。

  有姜月情的带领,一路倒是畅行无阻,不多时,二人已是到了府邸后堂的养心阁。

  叩开门扉入内,屋里只有一名样貌极美的侍女伺候着,除此之外再不见别的下人,大堂主座高位上,摆了一张茶桌,一副棋盘,正有一约莫着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棋盘边,悉心研究棋局。

  “师父,潇湘陈御史带到了。”

  姜月情上前跪拜。

  “过来坐。”

  那男人也不抬头,只朝着陈槐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棋盘对面。

  陈槐安也不忌讳,走上前去,便在棋盘对面坐下,一看,方才瞧见桌上摆着的,居然是一副象棋!

  而那棋盘上的棋子,更是摆得有意思——

  红帅落在中宫位,四面八方全是黑子,车马炮兵将其团团围住,已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活路可言!

  “早听闻潇湘大贤,陈槐安陈御史,乃是这象棋的发明者,无论任何棋局都可解,那不知,眼下这局,可还能解?”

  男人抬起头来笑看着他,问道。

  陈槐安望着棋盘,嗤笑起来。

  解?必死无疑的棋局,拿什么解?红帅连移步都无从再移,移步必死,这已然不是残局,而是死局了!

  “依着规矩解,自然是再无可解,但,在下倒也可以一试。”

  陈槐安抱拳笑道。

  “哦?愿闻其详。”

  陈槐安扬了扬嘴角,抬起手来,却根本不去拿棋盘上的棋子,反倒是一挥手,将棋盘给扬了出去,棋子洒落一地!

  “如此,这死局便算是解了。”

  一边说着,陈槐安一边将视线越过了对面的男子,落在其身后,那个绝美的侍女身上。

  笑问:“不知这个答复是否还算妥帖?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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