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开着大奔停在韩盛元等人身边。
韩松下了车:“主力就是主力,一上来就把口子堵住了,好厉害呀!”
没人答话。气氛有些尴尬。
韩松不解地:“夸夸也犯法了?”走到韩盛元面前:“爸,沉掉的、堵口的七条船,是您下令征集的吧?”
韩盛元:“我不想在这儿回答你的问题!”
韩松:“爸,我妈死后……这些年,我什么时候主动烦过你?可这事我必须来找你。这七条船,都是我们公司的,你给开个证明,我马上消失。否则,日后我怎么找政府赔偿啊?”
韩盛元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儿子:“你还好意思找政府——”
韩梅忙上前扶住韩盛元:“你知道这里怎么决口的?”
韩松:“有点耳闻。听说朱总理叫它豆腐渣工程。”
周尚武:“你有何感想?”
韩松:“我们承包的工程,离这里还有五百里。爸,为抗洪,我们公司捐了一百万,我个人捐了三千,还以你的名义捐了一千。我知道你一辈子清贫,没敢多捐。够不够意思?你们说……七条船,一大六小,值四五千万呢!爸,你就出个证明……”
韩盛元:“没当成历史罪人,你还感到庆幸?你摸摸你的良心,你敢说你们做的工程没赚黑心钱?”
男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跑出来:“韩总,周总指挥来电……”
韩盛元:“什么事?”
男工作人员:“昨晚云贵川渝普降暴雨,降雨量已经超过上次。周总指挥让你尽快返回。”
韩盛元怒向儿子:“韩总经理!你回去造个价吧,说你船上装的是钻石金条,老子也认。泱泱大国,盛得下你们这些人的贪心!”说罢,转身进了房间。
周尚武斜了韩松一眼:“韩总,为堵这缺口,有战士活活累死了!”开车走了。
韩梅瞪了哥哥一眼,也走了。只剩下韩松一人待在那里,风把他胸前的金利来领带吹得飘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