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阳、武长风在书房向张天聪请教问题。

　　谢朝阳把几个本子收起来：“教练，好多门课，你都比教员讲得还清楚。”

　　武长风道：“这小灶一吃，心里踏实多了。应该让你登台授课。”

　　张天聪摆摆手道：“讲课我可不行。这些课我听了几遍，熟悉罢了。”

　　武长风问：“队长，教练，你都能当老师了，为什么还要天天陪我们听课呢？”

　　张天聪反问道：“你说呢？”

　　谢朝阳道：“队长首先是航天员，是要随时准备上天的。航天员，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同行知道；三十天不练，废了。”

　　张天聪道：“正确。”

　　曲丹看着走在窗外的谢朝阳和武长风道：“他们两个谁更有前途？”

　　张天聪道：“都比我聪明。他们知道借助一切外力提升自己。谢朝阳更突出些。当年，我只知道死学，走了不少弯路。”

　　曲丹道：“你是教练兼运动员，你也想夺金牌。金牌只有一块。”

　　张天聪沉默片刻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懂。下次飞行，不是单打独斗，争的是团体金牌，我需要打造一个强大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