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阳和赵长林坐在水边,无盐无味地闲聊着。
赵长林:“钟市长让我们藏起来,你说是什么意思?”
秦丹阳:“摸不透周书记、田副省长对你我的真实态度。不让我们滚蛋,是怕一旦要见我们问情况,又找不着。”
赵长林:“有道理。想不到你洋墨水喝了那么多,本质上和我一个样。最好能给你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否则,我真不甘心。”
秦丹阳:“想官复原职?”
赵长林:“你不想?”
秦丹阳:“想!我知道,学问对中国也有用。可是,和实践的作用,根本没法比。我放弃美国优越的生活工作环境,不惜与妻子离婚,回来后,在农村一猫一年半,为什么?我就是想得到一个可以实践自己想法的舞台。我也是喝白河水长大的,也是村支书的儿子,我知道这种真正为农民着想的人提供的大大小小的舞台,对中国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和我都不应该丢掉这种舞台。”
赵长林:“你说得对。我和你如果只做一个农民,顶多做到云阳这样。可是,你我要是……我有些悲观,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