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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引狼入室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关驹 4573 2024-10-19 19:18

  

  第四百七十八章 引狼入室

  诸葛亮道:“当今魏主暴虐无道,多行不义,早晚必当灭亡。妙才一身本事,正该辅佐明主,安邦定国,为民除害。何苦助纣为虐,为敌张目?”

  夏侯渊厉声道:“忠臣岂肯事二主?如今我误中奸计,被你擒来,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诸葛亮道:“你不识天时,降即免死。”

  夏侯渊道:“夏侯氏和曹氏乃是一家,按此论之,我乃是大魏皇族,如何肯降汉狗?”

  马超大怒,冲上前去,伸拳向他脸上打去。夏侯渊闷哼一声,吐出几颗牙齿,右颊由红变紫,登时肿起老高。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识时务者呼为俊杰,妙才为何不识时务?”

  夏侯渊道:“你才不识时务,居然敢兴师犯我大魏疆界,天兵一到,你们便成齑粉矣,我劝你们还是早早投降,方为……”说到这里小腹被马超打了一拳,疼得他脸上肌肉直抖,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

  马超道:“这家伙真的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将军也别和他废话了,推出去斩了算了。”

  诸葛亮沉吟片刻,手中羽扇一挥,道:“先带下去,好生看管。”

  十数名兵士推着夏侯渊出帐,诸葛亮道:“夏侯妙才乃当世虎将,就这么杀了实在太可惜了。我之所以大费周章,将其生擒活捉,便是为此。”

  马超道:“可是他宁死不降,留着终是祸害,若是让他逃了,更是后患无穷。”

  诸葛亮觉得夏侯渊人才难得,不忍杀害,沉吟片刻,道:“夏侯妙才受曹氏厚恩,忠于旧主,故不肯降。如今壶关转眼便破,邺城只在目前。一旦魏国灭亡,夏侯妙才便无主可归,不降大汉,必降东吴。曹氏待夏侯渊不过恩厚,我大汉更施厚恩,以结其心,不愁妙才不心悦诚服。”

  马超道:“将军之言虽然有些道理,但夏侯渊太过厉害,若是乘守卫松懈,逃了出去,再想抓他可就难了。”

  诸葛亮出了一会神,道:“我想皇上也不会同意我们杀了妙才的,若是我们将人杀了,日后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你……嗯,你去将伯济唤进帐来,我有事吩咐。”

  诸葛亮原本想让马超领军一万押解夏侯渊去晋阳交由郝昭看管,可转念一想,马超和夏侯渊一样有勇少谋,易于愤激,也就容易坏事,若半路上稍有差池,中了魏军诡计,将人给弄丢了,可就真的放虎归山了。他对马超为人十分了解,当即便改了口。

  马超虽然智商不高,但还是听出了弦外之意,觉得他有一件十分重大的事原本想交给自己来办,可不知怎的忽又改变了主意,忙道:“将军可是要差人去攻打壶关?这事你交给我便是,何必要委派伯济。那小子年纪轻轻,有何本事?你若派他去,必然损兵折将,还不如派我这个老成持重的人去,这才误不了事。”

  本作品 诸葛亮哑然失笑道:“对的,你老成持重,所以我打算派给你更重要的差事,这事很简单,就不用你去了。”

  马超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诸葛亮道:“我打算着一人引军押送妙才去晋阳,你可愿去?”

  马超一听要上前线就往前站,一听要到后方纳福便往后缩,当下连连摇头,道:“这个差事太也艰巨,末将无能,怕处理不好,误了将军的大事。”

  诸葛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了,快去把伯济叫来。”

  马超答应一声,将郭淮唤进帐来,诸葛亮道:“你引一万军马押送妙才去晋阳,一路之上,要好生看管,不得怠慢。”

  如今壶关转眼可破,郭淮也不想错过立功的机会,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方道:“这差事十分简单,交给偏将便成了,我想追随将军攻打壶关,这事还请将军另委他人吧。”

  诸葛亮道:“妙才有万夫不当之勇,杀之诚为可惜,只不过如今魏国尚未灭亡,无法劝他回心转意。只有先将他幽禁起来,待魏国灭亡后,再来劝他便容易得多。可他若在半路上逃归魏国,那就放虎归山,遗祸无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不要等闲视之,坏我大事,须当小心在意。”

  郭淮见诸葛亮之意甚决,无可奈何,引兵而去。诸葛亮恰才心安,唤参军蒋琬进帐,问道:“攻打壶关之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蒋琬道:“一切都照将军吩咐进行。就在孟起于京陵攻打夏侯渊之时,子龙将军便分兵收复涅县、铜鞮、长子、屯留等县,各县守令听闻夏侯渊连战连胜,便心生懈怠,疏于防患,是以这战斗进行的十分轻松。如今上党除了壶关之外,尽已入于我手。”

  诸葛亮道:“擒拿夏侯渊不过是小事一桩,要取壶关才是当务之急,所以我将大部分军马都差去分取县城,仅留少数人马与夏侯渊周旋。如今各县尽得,壶关成了一座孤城,我便放心不少。魏国之中只有司马懿足智多谋,心思缜密,余皆不足道。他见我军无故退走,必然生疑。若他亲自来守壶关,这壶关可就固若金汤,牢不可破矣。我曾令子龙亲引一军,翻越太行山,绕到壶关之后扼险据守,以防司马懿前来,不知子龙可曾照做?”

  蒋琬道:“有的,子龙已引军到达指定位置。不过他倒是来信报怨,说根本没遇到敌军,这样做实是多此一举。”

  诸葛亮道:“你让他切不可大意,只要他能扼住邺城同往壶关之路,阻此司马懿前来,我取壶关便万无一失了。”

  蒋琬道:“我也觉得将军太过多心了,将军为了诱夏侯渊来攻,又是散步羌人来袭的假消息,又是减兵增灶,实可谓是费尽心思,司马懿又不是神仙,如何可能看破此计?何况他同贾司空对敌时,屡战屡败,也没见有何惊人艺业。”

  诸葛亮道:“你可别因为司马懿同仁禄对敌时屡屡受挫便小瞧了他,他谋略出众,实有过人之能。只不过仁禄作战时不按章法,不依常理,往往自作主张,别出心裁,别说司马懿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就算我和他为敌,也极有可能会吃大亏。”

  蒋琬苦笑道:“那倒是,我只因错估了他攻打晋阳的时间,便吃了大亏。”原来那日孙礼将原来要给蒋琬的春宫图抢走之后,贾仁禄曾单独将蒋琬叫来,用言语挤兑,最终还是逼得他愿赌服输,心不甘情不愿的看了春宫图。可经过短暂面红耳赤之后,他细细品味,发现其中竟大有乐趣。还想再看时,贾仁禄却被刘备召回长安,接替他的则是老学究诸葛孔明,那春宫图便再也看不到了。一想到贾仁禄将他诱入歧途,却不让他大快所欲,不禁心中大恨。

  诸葛亮对贾仁禄让他看春宫图之事,也略有所闻,又觉好气,又觉好笑,说道:“这个仁禄啊,见到了十分头痛,可要是见不到他,还真有点想他。”

  蒋琬心中的确有此想念贾仁禄,当然他实际上想看藏在他身上的那些春宫图,点点头,道:“嗯,还真是这么回事。”

  诸葛亮道:“我要有仁禄的本事,既便有司马懿在,我也照样能拿下壶关。可他那套方法,我无论如何也学不来,只好力求稳妥了。”

  蒋琬道:“将军太谦了。将军的战法和贾司空相比,实是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他善于弄险,虽然每次都克敌制胜,但都险到极处。这种本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那套所谓战法,稍一不慎,便会赔上千千万万的性命,断不可取也。”

  蒋琬道:“我也曾劝过他,可是他却说这叫胜象险中求,并反问我世上有没有必胜的战斗,我想了想,觉得兵凶战危,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的确难期必胜。”

  诸葛亮道:“我非不知兵凶战危,但我受皇上三顾之恩,夙夜忧虑,唯恐托付不效,又怎敢轻易弄险,而使皇上蒙羞,令汉山基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蒋琬道:“将军深谋远虑,下官难及万一。”

  诸葛亮道:“你呀,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对了,韩浩那边可有消息?”

  蒋琬道:“他已引败残兵马进了壶关。”

  诸葛亮道:“李典可曾起疑?”

  蒋琬道:“他在路上曾三番四次搭救夏侯渊,有目共睹,且换将时他又中了孟起一箭,夏侯渊尚且不起疑心,何况是李典?”

  诸葛亮沉吟片刻,道:“嗯,如此甚好,这取壶关可就全着落在他身上了。”

  这边韩浩自从和夏侯渊失散后,便引着败残兵马径投壶关。其时上党之地除了壶关外,均已被诸葛亮占了,各处关隘及战略要地,均驻有大队兵马,他们事先便接到诸葛亮的命令,对韩浩所部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韩浩一路之上没遇到任何阻碍,大摇大摆的开进壶关。大军到了关下,却装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李典乍见之下,也不暇细辩,还道他是一路浴血混战,方才到此,忙开关迎入,殊不知竟是引狼入室。

  李典将韩浩请到自己家中,摆酒为压惊。韩浩将夏侯渊大败的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李典长叹一声,道:“妙才不是诸葛孔明对手,我早知他此行必然无幸,这才好言相劝,怎奈他竟置若罔闻。”

  韩浩道:“我也曾三番四次相劝,怎奈他就是不听,一意孤行,致有此败,这也可算是天夺其魄了。我在来的路上,曾听汉军议论,说妙才已被诸葛亮生擒,现在怕是凶多吉少。这妙才可是皇上极其信任的将领之一,若他有事,我们也是难辞其咎。”

  李典缓缓点头,道:“嗯,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韩浩道:“诸葛亮大胜之后,必然掉以轻心,疏于防患。今夜你我二人各引一支军马,前去劫寨,救出妙才,便可将功折罪。”

  李典摇了摇头,道:“不可,不可。诸葛亮诡计多端,如何会不防有人来劫寨?此行不但不能有功,反而会葬送此间的数万兵马,如此壶关危矣!”

  韩浩道:“将军所虑也不无道理,但妙才失陷敌营,怎可不救?”

  李典沉吟良久,道:“这事太大,不是你我能作得了主的。当迅速奏明皇上,早发精兵猛将,前来接应。”

  韩浩眼珠一转,道:“对的,对的。此事不可不奏明朝廷。”

  李典道:“我现在就写表章,你先替我上城巡视。今时可不同往日,你须当小心在意。”

  韩浩道:“末将受大魏厚恩,敢不尽心竭力!”

  李典一挥手,韩浩起身告辞。李典以手支颐,沉吟良久,方提起笔来,奋笔疾书。这夏侯渊可是夏侯一门的干将,曹丕倚若长城。他被诸葛亮生擒活捉,这事可非同小可,若不解释清楚,撇清罪责,一旦曹丕发起标来,脑袋可是要搬家的。李典在曹营之中摸爬滚打了十数年,这做官的门道自然是一清二楚,有道是瞒上不瞒下,若是对领导实话实说,有什么喷什么,这官又如何做得长久?当下他出了好一会儿神,方编出一大片谎话,刚整件事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写了上去,关键地方自然要加工润色一番,将自己说的十分无辜,说自己屡屡苦谏,可夏侯渊就是不听,一意孤行,结果一出去便喝了诸葛大大精心准备的洗脚水,被绑成粽子一只。夏侯渊咎由自取,自取败辱,他虽有心相救,却力不从心,只得上表请朝廷速发援军。

  他不是曹植,不能下笔千言,这份推卸责任的折子写将起来,自然也就慢了。正潜词造句间,忽听外间喊杀之声大震,不禁吃了一惊,放下笔来,起身走到门口,举目望去,只见城中四五路火起,火光冲天,烟雾弥漫。他正想找一人来询问一番,却见一个亲兵冲了过来,伸手向后一指道:“不好了,不好了。汉朝大军杀进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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