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这厮还挺时髦的嘛。”曾纪泽大笑,他用力捏了一把刘巧奴的肥臀,“美人,那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欲仙欲死呀。”
宫禁之中的女人,只是君王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种种房中之技,无非也是取悦主子的手段,又有多少人真能从中获乐的。
那刘巧奴听他这么问,便知他也来了兴趣,也要学那李秀成。她顿时回想起当初受波折的那般情景,滴滴滚烫的红蜡落在娇嫩的皮肤上,除了钻心的痛楚,哪里会有什么快感。
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扫了他的兴,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就操于眼前这男人之手,只有取悦了他,让他高兴,自己才能逃出死亡的深渊。
“说啊,到底是什么感觉。”曾纪泽迫着问。
“王爷好坏,什么感觉,王爷你都说了,却还要问奴呀。”刘巧奴回眸娇笑,脉脉含情。
“哈哈!果然是个小**啊。好.好好,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本王就今晚上就让你舒服个够。”曾纪泽拍着她的屁屁笑道。
“只要能伺候的王爷高兴,臣妾怎.么都愿意。”刘巧奴笑盈盈的答道。
说罢,她便从曾纪泽身上起来,.扭着腰枝去将那窗户都关了上,又将一根红烛端来递到曾纪泽的手上。而后,她便将外衣拖尽,只着了件红艳艳的肚兜和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裤。
“王爷,来吧。可要慢点啊,莫伤到了奴。”
巧奴背对着曾纪泽,如母狗似的匍匐了下来,胸脯.前的肉团紧贴着地面,几乎要挤破的样子,两片肥臀高高撅起,左晃右晃,灯光映照下,薄裤之中,那曲径洞幽,花丛水穴若隐若现。而那两扇洞门则微微蠕动,时开时合,仿佛要以内中的神秘引蛇入洞。
曾纪泽虽自认为阅美无数,但眼前这女人之**.浪荡,却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的,而由此勾起的熊熊欲火,则更是达到了一种不同的境界。
那是一种完全不带任何感情,纯粹出自于肉欲,.由人类本能的繁殖欲望所衍生出来的**裸的虐待欲。
曾纪泽站了起.来,叉开腿站在了巧奴身后,一手持着蜡烛,一手如拍马一般在她臀上重重一掌,喝道:“这样本王怎么滴,还不把这累赘卸去。”
“王爷休急,让奴慢慢来嘛。”
刘巧奴扭捏了一会,头支撑住地,两只手腾了出来,缓缓的将那衬裤褪下了大半,lou出了两片雪花花的大肥臀。
她抚摸着半边屁屁,回眸荡笑道:“王爷,来嘛,奴这里好痒,王爷行行好,就给奴止止痒吧。”
人说少妇最是耐玩,果然是没错的。那白白净净的臀上,光滑无暇,竟连一颗痣都没有,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她平素用心保养的结果。
“贱人,别急啊,看本王慢慢炮制你。”曾纪泽在她的大白臀上摸了一摸,手中蜡烛微斜,一滴烛泪落了下去。
“噢——”巧奴屁股猛一紧,俏脸上仰,皱着眉头低哼了一声。那拐弯音千回百转,乍一听似乎很痛,但痛苦之间,又夹杂着浓浓的快意。
“爽不爽?”曾纪泽喝问道。
“千岁,爽是何意呀?”
巧奴听不懂曾纪泽的新鲜词,却只觉臀肉上一阵的滚烫,仿佛烧开了的油突然溅在了皮肉上,那种感觉真是痛苦难当。但她为取悦主子,便只好忍着痛楚,强作一副享受之状。
“爽就是爽,你到底爽不爽?”曾纪泽兴奋的吼道,也不管人家听得懂听不懂,手一歪,又是一滴蜡油落下。
“啊噢!”这一次与其说是一滴,倒不如说是一股,红色的蜡油在她臀上溅开一大片,只将刘巧奴痛得咬牙尖叫,但那叫声到最后,却不得不强加上一段浪荡的尾音,以表现出她是在享受,而不在忍受折磨。
“奴好爽,奴真的好爽。”巧奴也管不了许多,痛得只是一个劲的喊爽。
“爽就好,慢慢享受,还有更爽的。”
说着,曾纪泽将她双脚一分,蜡油滴下,正溅入了那狭谷深处的菊园之处。
巧奴这一回便如被人从后边捅了根棍子,痛得下半身猛一抽搐,白嫩嫩的脖子憋得通红,那痛叫之音堵在嗓子眼里,就是无法冲出来。
“怎样,本王比那李秀成如何?”曾纪泽看着那一片片红斑,得意的问道。
巧奴粗喘了好一阵子,总算是缓过了几气,回眸无力的笑道:“王爷整的奴好舒服,那李秀成与王爷比,简直连男人都不算。”
“呵呵,你这么赞本王,本王要是不来点更厉害的手段,就对不起美人你的赞言啦。来来来,把这上边的累赘也都卸了吧。”
曾纪泽一伸手将巧奴翻了过来,等不及她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一双肥兔忽的就弹了出来,兴奋的上下乱晃。
曾纪泽骑坐在她的腹上,蜡烛小心的放低,滴了一大滴在那雪山峰上一点红。
“啊——”
巧奴撕心裂肺般的尖叫了一声,同时身子本能的一颤,曾纪泽也跟着一晃,手中的蜡烛没拿稳,一大股便泼了下去,一滴不少的浇在了她左边的玉峰之上。
巧奴痛得差点就背过气去,指尖拼命的抠着地毯,竟是将那织得甚密的毛毯生生的抓破了几道缝。
那一刻,她真的有想死的念头,只觉自己再也没有意志去忍受这样的屈辱与折磨,那实在是生不如死。
但当那痛楚悄然褪去时,她的下体中,不知为何涌起一种莫名的骚痒,那痛楚的余味,如同飞舞的蜂蝶,穿过她的皮肤,顺着血液钻入到她那花丛深处,肆意的采集着甜美的mi汁。那种感觉,只叫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曾纪泽站了起来,给了她更大的喘息空间,当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一滩半透明的**之时,他大笑起来:“本王还以为你是在故作**,原来你还真是个**娃啊。你得感谢本王,是本王让你找到了本来的自己呀。”
巧奴心智已有些恍惚,而曾纪泽的话,又如鸦片一般,让她越陷越深。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我,我真的是这么贱吗?为何明明痛苦,而我竟会有点喜欢呢?”
曾纪泽不给她更多回味的机会,他提起她的手臂,将滚烫的蜡油倾倒在腋下密布的乌团之中。
那里,正是身体的脆弱之处,那痛苦也自然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但痛苦褪下之后,下体所涌上来的快意也便越发的强烈。
“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啊!啊呀——”
巧奴如蛇一般在地上扭动着丰腴的身躯,双腿纠缠在一起,抵磨着那开开合合的洞府。她神色迷离,不由自主的将手探入自己的下体,弹揉拨弄,将那快感推向更**。
“找到自我的感觉很好吧,这就对了,人生苦短,又何必苛求自己呢,解开心里束缚,肆意享受吧。”
曾纪泽大笑着,看着地上这春光无限的肉体,他的欲望也燃烧到最烈之时。于是他利落的褪下了裤子,将那攀天之柱展现在这女人面前。
曾纪泽来自后世,身体素质明显比前人要好许多,而他平素便爱锻炼,故那话儿也比寻常人要坚实粗壮,此时雄风再起,更是雄姿勃勃,好不威风刚猛。
那巧奴虽乃李秀成后宫,但被临幸的次数却少的可怜,平时寂寞难耐,便私下与御林军士私通,自问对男人那话儿也是阅历颇多,但似曾纪泽这般雄根却是头一遭遇见。
那一颤一挺的黑物,如狂蟒一般,粗壮的甚是吓人。迷离之中的巧奴瞅见了它,虽是吓了一跳,但随即便被勾起了更浓的情欲。
她也不用曾纪泽吩咐,如狗儿看到了骨头,急急的便爬了过来,曾纪泽顺势抓住她头发将她提起,双臀一挺,便将那话深入到了那早已贝齿大开的深吼之中。
李秀成平时喜好变态的虐待之术,但这口吃之法却鲜有用到,故这巧奴也是头一遭碰上这样的玩法。只觉口中那物甚是巨大,自己一张樱桃小嘴已是被撑到了极限才勉强容纳下。它方一进入便又狂突猛冲,不时直抵她咽喉深处,直搅得她泛呕。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好啊?”曾纪泽一面有节奏的挺动着腰部,一面兴奋的问道。
巧奴嘴被塞住,哪里又能答他,只能呜呜的回应着。而随着曾纪泽节奏的不断加快,那呜呜声更加的凄婉。
她没有办法,她知道眼前这男人已渐至**,这个时候如果扫了他的兴,那自己这条命也就随着没了。所以她只有强抑着呕感,忍耐着那话的冲顶。
一声长嘶,他将她的脸紧按在自己的腹下,双腿抖了数抖,将那作恶之物,尽数的留在其中。
巧奴只感到口中一阵的滚烫,她知道,自己这场波折终于告一段落了。曾纪泽长吁一口气,躺回了**,喘着粗气,满意的问道:“怎样,是什么滋味?”
巧奴正欲将那些恶物吐出,曾纪泽这么一问,便只好一滴不剩的尽数咽下,一番回味无穷的媚笑道:“比琼浆玉液还要鲜美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