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驹一行风驰电掣般横穿上海市区直奔埔东新区,途中因车祸损失了两辆车,好在没有伤的人员在大队人马过黄浦江的时候又赶了上来,所以人员损失还不大。
当他们可以清晰地听见碧泉饭店方向传来的枪声的时候,距离第四集团军的一个哨卡就只有百十米的距离了。
石家驹刚考虑着是否让车队减速的时候,对面哨卡的重机枪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第一辆汽车上的司机当场被打死,车子失去控制歪在了路边边,继而雨点般密集的弹雨瞬间就把这辆汽车打的如同筛子一样,车内的人无一幸存。
石家驹参加过实战,临战经验也算丰富了,见突然遇到袭击连忙大吼一声:“下车隐蔽!”纵身就从摩托车上跳下滚到了路边,虽然代价是手掌擦伤但并没有受其他的伤。
其余的人一来不是情报局的精锐,二来也没有受过响应 的训练,又没有作战经验,当即乱做一团,前面的车刹住了,后面的车却不名就里地撞了上去,有的人虽然及时跳出了车外却又不知道如何隐蔽,不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就是没头苍蝇似地乱跑,当即又有不少人倒在弹雨之下。
石家驹和许永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部下们收拢。
对面哨卡的重机枪扫射了一阵之后,有人用扩音喇叭高喊:“对面不名车队的人员听着,由于紧急情况,这条道路禁止通行,强行通过者格杀勿论!”一个情报员站起来挥动双手喊道:“别开枪!我们是上海情报站的,接到命令前往碧泉饭店增援,请准许我们通过!”对方没有答话,只用机枪回答了他,准确的射击几乎把他打成两截。
石家驹手一撑地想站起来却被一只手拉住了,回头一看是许永君。
“你想干什么!?”石家驹恼怒地说。
许永君冷静地说:“你的军衔和官职是不能阻止他们向你开枪的,他们已经叛变了。”
这时碧泉饭店方向又传来一阵零散的手榴弹的爆炸声。
石家驹道:“总不能这么等着,总得试一试才行!”说完又要往起站,就在这个时候后面有情报员喊:“又有人过来了!”是敌是友?石家驹回头果然看见了7、8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开过来,他连忙命令手下做好战斗准备。
这个时候如果被两面夹击就麻烦了。
刚才情报站车队遭到伏击的时候,所有的车辆都七扭八歪地胡乱停在了路上,把整个路都堵死了,后来的汽车只好急刹车停下来,车上的人一下车就骂骂咧咧地胡走乱窜,直到对面哨卡的重机枪让他们知道了这个地区不宜行走。
来的这批人服装各异,除了个别几个人拿着手枪外,其他大多数人只提着西瓜刀和棍棒,为首的一个正是冯敬爻,想必是他知道了女儿冯程程被困碧泉饭店,特地前来营救的。
来的人里,杜月声和疯子丁力也在其中。
“石站长?怎么回事?”冯敬爻一路爬过来问。
石家驹没说话,许永君说:“有叛匪。”
冯敬爻道:“不是调了新军过来吗?”许永君道:“他们可能就是叛匪!”“啊,怎么办?”冯敬爻一时没了主意,他手下这伙人他是了解的,平时在街上斗狠打架个个都是好手,可是要面对正规军队就只有送死的份,况且愿不愿意送死还是一回事呢。
石家驹观察了一下地形说:“实在不行只能冲一下了。”
许永君说:“对方火力这么猛,硬冲是送死啊。”
石家驹说:“我可没说硬冲。
等会我挑几个机灵的小伙子,冯先生再给我两个熟悉本地街区的人。
你要做出一副进攻的样子来,大喊大叫,胡乱放枪,时不时的露个头什么 的,总之怎么都行,一定要把对方的火力和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我想办法迂回敌人。
你要注意观察,一旦我们和敌人绞在一起,你就立即发起冲锋,不管到时候敌人火力有多猛也要冲上来,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明白了吗?”冯敬爻说:“好,我立刻找两个人精给你。
要不要再给你几个人?”石家驹说:“你的人没当过兵,多了到添乱。”
这时一个人插嘴说:“我有办法对付那机枪!”众人一看原来是那个自称从起点来的时空穿梭者丁力。
杜月声忙扯丁力的衣襟说:“别乱说话,冯先生他们说正经事呢。”
丁力打开杜月声的手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用阿拉伯人对付以色列人的方法对付他们!”石家驹觉得有点意思,就问:“别卖关子,快说。
!”丁力说:“阿拉伯人有一种武器叫人肉炸弹,我们可以学一下。
对面守军我看最多一个排。
我们找汽车塞满炸药,汽车前面加两块钢板,只要能顶住开到敌人阵地前面就可以了,然后引爆,大家一冲完事大吉。”
许永君博览群书,是在场人中最有学问的一个,虽然丁力的话颠三倒四,(时候以色列还没建国呐)但这确实是个办法,于是她说:“炸药我们没有,但是这附近有一所圣兵弹药库,贮藏着一批73mm炮弹我们可以用。
平时那里守卫的只有不到十个人,管理松散很容易夺到”石家驹也觉得这个办法虽然荒唐,但是可以一试,但是他随即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只是谁去开车呢?”是啊,谁去开车呢?开车的人是必死无疑的,石家驹虽然当过营长,上过战场,可是他从来没有命令过自己的士兵执行过必死的任务。
丁力觉得自己出了个好主意,正沉浸在对未来的无比美好的畅想中,忽然看见冯敬爻一双狼眼正对他放着凶光,他情之不妙:“冯……先生,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那种爱好啊……”“嘿嘿嘿……”冯敬爻歹毒地笑着说:“既然是你的主意,就拜托你去了,我们冯家永远记你的大恩大德。”
丁力楞了一下,在仔细分析了一下冯敬爻话中的含义后,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发出一声惨叫,也不顾头顶上飞过的子弹,扭头就跑,口中还不停地大喊:“我不想死啊,我还年轻,文才武功,玉树临风……”冯敬爻一摆手立即跳上去两个痞子,一把就把丁力按住了,丁力打了个嗝儿,双腿一软,尿湿了一条裤腿……口中还有气无力地对着杜月声喊:“声哥……救我……。”
杜月声对冯敬爻说:“冯先生,你放过他吧,他是个疯子。”
冯敬爻说:“疯子?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孬种!”杜月声一咬牙说道:“冯先生,我替他去!”转过来又对丁力说:“兄弟,你以后自己保重吧。”
冯敬爻说:“好!有种!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让你换他一条命,但是如果不换,你会说我不成全你的义气。
至于他”冯敬爻指着丁力说:“你给我滚出上海滩,不准再在上海露面否则……”冯敬爻的话还没有说完,丁力的双脚忽然来了力气连谢谢也不说一声就一溜烟地跑了。
杜月声脑子一阵眩晕:“就为了这个“兄弟”值得自己付出生命吗?”他不知道此时的丁力一面跑一面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有点上路了,已经有个大佬级的兄弟要为我悲壮地去死了,非常符合yy原则,看来我离成功不 远了。”
许永君几笔写了个条子,让石家驹签了字,交给冯敬爻说:“这是炮弹的收条,抢劫圣库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我再派10个人和你一起去,务必把炮弹弄回来。”
冯敬爻把条子看也不看就揣到怀里说:“什么罪不罪的,顾不的那么多了。”
说完带些人手走了。
冯敬爻走后没几分钟,碧泉饭店方向忽然传来两记沉闷的爆炸声,听声音和感觉地表的微微震动,不难猜出这两声爆炸的威力可比手榴弹大多了。
在爆炸声过后,碧泉饭店方向的枪声忽然停了下来,周围顿时一片寂静,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石家驹心里一沉:怎么?都已经结束了吗?好象是对石家驹等人的安慰一样,经过几秒钟短暂的寂静之后,碧泉饭店方向的枪声复又响起。
枪声在响就说明饭店还没有陷落,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石家驹却在也待不住了,他双臂一撑说:“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得想点办法再找点援兵。”
话音未落人已经跃了出去,许永君一把没有拉住,只有眼睁睁看着他奔向公路。
哨卡的机枪看见有人跳了出来立即象发了疯似地猛烈射击,石家驹已一种只有上过战场老兵特有的敏捷,以一辆辆汽车为掩体闪躲着枪弹,直到一辆被打破油箱的汽车淌出的汽油被引燃发生了猛烈爆炸,他那矫健的身影才消失在火焰中。
“站长!”许永君失声喊了出来。
也许连哨卡的机枪手也认为石家驹被炸死了吧,他也停止了射击。
其实石家驹这个人是不那么容易死的,爆炸尚未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跑到了公路的另一端,因为石家驹依稀记得大家下车逃命的时候,有个报务员提着电台是往公路这边跑的。
运气果然不错,石家驹才一跑过公路就看见那个报务员正撅着屁股捂着后脑勺趴在那里哆嗦呢,报话机被抛在一边,上面各频率的信号灯不停地闪烁说明报话机并没有损坏。
石家驹顾不上搭理已经吓破了胆的报务员,一把拖过报话机,发现几个闪烁不挺的信号灯中有一个是特别应急频率,这个信号是在紧急情况下和天京情报局或者天王府直接联系的,平时根本就不使用。
石家驹立即将通话频率调到应急频率,一阵噪音过后,报话机里的语音开始变的清晰:“……队,别动队,我是海军天朝号,我是天朝号,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石家驹急忙清了清嗓子答话:“我是别动队,重复,我是别动队。”
报话机里面的声音好象如卸重负一般:“老天爷,总算联系上了。
我是天朝号巡洋舰,接到天王府紧急指令,要我舰和天国号巡洋舰、外滩海军基地全力支持你们。”
石家驹也立刻感觉到轻松了一大截:“太好了,我们遭到伏击,和碧泉饭店的联系也中断了。
情况十分紧急。”
“我们组织了一只水兵突击队,大约300多人,已经准备出发,1小时后就可以抵达。”
“不行!”如果不是怕挨枪子,石家驹肯定跳起来了:“来不及了,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如果你们可以提供方位坐标,我们军舰上的主炮将给你们提供火力支援。”
坐标?石家驹一下犯难了,他虽然看过这方面的书,可是从来没有实际操作过,在前线的时候到是和炮兵团派来的通讯士官做过些交流。
他回头大声问自己的部下:“你们谁会给炮兵指示目标?谁会?”喊了几声,没一个答应的。
,没办法,。
赶鸭子上架,只好自己来了。
他抓起话筒说:“我没实践过,你高诉我要怎么做。”
“好的,我手上有一张蒲东新区的地图,但是比较旧了,碧泉饭店没在上面,现在我要你先找一做标志性建筑做基准点……”“好!”石家驹应了一声,冒险又跑上公路,借着还在燃烧的那辆汽车的烟火掩护,跳上一辆汽车的车顶,总算找到了一座建筑做基准点, 然后又回到报话机前:“请注意,基准建筑是xx大厦,我的位置坐标是xx,xx,敌人阵地是xx,xx重复一遍……。”
“好收到,我们将做一次试射,请继续修正方位。”
石家驹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一来他本来就是半罐水,二来他没有专业工具,只是凭借手势简单目测了一下。
大约只过了一分钟,天空中传来一阵呼啸,紧跟着一声巨响,一发146mm炮弹在距离石家驹四十多米的地方爆炸了,掀起的水泥块四下飞溅,石家驹的两个倒霉手下被砸伤了,所有汽车的顶棚也给砸的叮当乱响。
“怎么样?方位是否需要修正?”“当然需要,!炸点离我们还***近点!,距离敌方阵地60-70米,重复……”又是一发炮弹飞来,这次不偏不屺正中哨卡掩体,机枪顿时成了哑巴,石家驹甚至可以看到残肢断臂的飞舞。
“打的好,正中目标!。”
石家驹兴奋地喊,所有在场的情报员的士气也顿时高涨起来。
“别动队请主意,接下来我们将为你提供3组炮火支援,你们可以借助炮火效果进行突击,沿路再遇到敌人请停下来继续呼叫炮火。”
“别动队明白!”石家驹把话筒一摔,一把把报务员拖过来说:“你,背好你的家伙!还有你、你、你,你们三个,立即到对面通知许科长,要她在炮火准备之后进行突击,在组织一些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跟进。
另外沿途尽量搜集步枪,如果机枪没坏也一定要带上。
活见鬼,这是场战争,靠手枪是打不赢的。”
他的三个部下去了。
两分钟后,海军的炮火如约而至,6发120mm和146mm主炮的炮弹把哨卡阵地打个稀烂,炮声刚停,硝烟尚未散尽石家驹大喊一声:跟我来!纵身跃起,率领他的部下呐喊着发起了突击。
哨卡的士兵虽然是新军,但是简单的街垒是不能抵御大口径炮弹的打击的,侥幸未死的士兵也被震的晕头转向,才混混噩噩地重新拿起武器,石家驹他们已经冲到了面前,在近战中,上了刺刀的非自动步枪看上去虽然寒光闪闪,非常具有威慑性,但不是自动马枪和手枪的对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哨卡阵地就被突破。
石家驹向海军通报了战果,然后不停顿地继续向碧泉方向快速移动,这下没有汽车了,全靠两条腿,幸亏距离已经不是太远了,与此相同的时间也不多了。
正在石家驹他们被重机枪压制在哨卡前方的时候,碧泉饭店的守卫者们也正在竭尽最后一点勇气抵御着更加猛烈的进攻,然而,可怕的打击不仅仅来自饭店外部。
虽然进攻被打退了,但是碧泉饭店内部的局势却十分的严峻。
在第一次袭击中饭店里损失大量的人手,弹药消耗也很大。
在红菱负责防御的饭店大厅里,能继续战斗的人只剩下不到30人;二楼负责防御和临窗负责火力支援的是天国的十大战斗英雄和几个勤务人员;三楼原来是没有人临窗防御的,但是清国的谈判代表“南先生”很大方地把自己的六名贴身警卫指派到三楼临窗进行火力支援,对此他还颇为内行地对天国代表“李先生”说:“在巷战中,占据楼房防御的一方,如果能形成强大了立体火力体系,那么胜利的可能性就很大。”
他甚至还开了个玩笑说:“现在我的人全走了,我的安全就全靠你了。”
把李先生说的非常不好意思,只好也贡献出两个保镖来,和南先生的人一起防卫三楼;楼顶上一直有两名观测、射击手,他们是防卫者们唯一的“重”火力。
此外,情报局长石家妹和她的报务员们是他们获救的唯一希望也是唯一的预备队。
为了压制判军的机枪火力,红菱命令楼顶的射击手消灭判军的火力点,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效果,判军的机枪开始变的断断续续的,后来判军又搬出一门迫击炮来,一口气打了十几发炮弹,红菱就与楼顶的射击手失去了联系。
在弹雾的掩护下,叛军又发起了冲击。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叛军以战斗小组的队形展开,相互掩护着向饭店推进,虽然他们遭到了立体防御面上的火力阻击,但是守卫者们只装备了适合近战的,马枪、霰弹枪和手枪,而且经过上次的消耗,自动马枪也只敢打单发了,而叛军好象至少在弹药补给方面完全没有问题,弹雨水泼一般地袭来,以至于多年以后小孩子在此地玩耍时还可以找到锈迹斑斑的子弹头。
防卫者即使依托着窗墙也变的不安全,随时都有人头部中弹倒下。
“看来这次死定了,美人计也用不上啦。”
红菱抱着霰弹枪嘀咕着。
眼看叛军已经快要攻到台阶下面,红菱大声命令:“各小组准备防手榴弹!”攻到台阶下的叛军果然派出了掷弹兵,但是就在叛军手榴弹脱手的一刹那,防卫者们纷纷用早已准备好的餐桌桌面堵住了窗户,手榴弹毕竟不是炮弹,没有碰炸引信,虽然桌面不能把窗户全部挡住,但是这一批手榴弹没有一颗可以扔进室内的,它们都在墙外爆炸了,根本没有对防卫者造成什么打击。
但是叛军依然呐喊着借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一窝蜂涌上台阶。
守卫者们早已分成了若干的战斗小组,等敌军的手榴弹一爆炸,就立即撤去桌面,一个小组立即用手榴弹(从室内叛军身上缴获的)来了一排反炸,然后是自动马枪小组的猛烈扫射,就这样几个战斗小组轮换射击,努力保持火力的连续性,饭店台阶狭窄,叛军队形变的密集,正好成为自动武器射击的活靶。
猛烈的枪战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叛军的进攻势头再次被压制,他们退了下去,但并没有退远,依然在机枪的掩护下在台阶下面的广场上和饭店守军展开火力战。
饭店的守卫者们被迫又趴到了地板上。
仿佛是突然间判军的机枪火力安静了下来,接着迫击炮又打了几发炮弹,但准头越来越差,甚至有一发落到了靠近台阶的广场边上,把几个叛军炸死了。
然后于楼顶联络的专用频率灯闪烁了起来,红菱听见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的声音:“楼顶观测员开始继续工作,但是子弹快用完了,你们能运点上来吗?”在红菱听来,这声音犹如天籁。
听着外面的枪声,躲在房间里的金碧辉对那两个男人说:“好了他们进攻了,你们可以去了,也算助他们一臂之力。”
匡烈说:“真见鬼,这些笨蛋,居然攻不进来。”
刘十五偷眼看了金壁辉一眼自作聪明地说:“其实刚才匡将军在会议室的时候就应该动手,那多干脆呀。”
“干脆!”匡烈眼睛一瞪,吓的刘十五一哆嗦“会议室里有十几个保镖,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我的英雄?”“好了,好了”金壁辉上前打着圆场,她一手托着刘十五的下巴,同时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匡烈说:“你们都是英雄,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英雄,你们快去吧。”
匡烈不屑地说:“英雄?英雄就是死的很快的人。”
说完开门出去了。
刘十五见匡烈走了,胆子大了不少,突然抱着金壁辉就是一个长吻,然后以一个自以为很酷的造型也出去了。
金壁辉待他走后,掏出一块手绢仔细擦了擦嘴唇,又往地上啐了一口说:“奴才!总是不刷牙!”刘十五左肩遇刺的时候被打碎了肩胛骨,落下了残疾,一直不可以提重物,所以他右手提着金壁辉交给他的小黑箱子。
虽然外面的局势很糟糕但是他笔挺的军服和胸前的勋章成了他最好的通行证,是他很顺利的来到二楼,二楼负责防御的是十大战斗英雄和一些勤务人员,此刻正象窗外射击,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刘十五在二楼正厅门口,按照金壁辉教的,把箱子一侧的几个旋钮都一拧到底,然后把箱子悄悄放进了正厅。
刚放下箱子,有个勤务人员回头看见了他,他心里一惊,慌忙说了一声:我再去拿点弹药来!说完落荒而去。
几十秒中过后,二楼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匡烈走的是另一条路。
他径直来到三楼的报务室,这里也同时是这次谈判警卫工作的指挥中心。
石家妹刚刚和天京取得了联系,正在请求援助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阴森森的,她猛然转过身,拔出手枪,看见匡烈正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石家妹举枪相对:“来的正好,你被逮捕了。”
匡烈依然诡异地笑着:“逮捕?好啊?”听那语气仿佛被逮捕的是个和自己好不相关的人。
就在这时一声猛烈的爆炸从楼下传来,地板剧烈的震动着,人人都站立不稳,就在石家妹极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的时候,匡烈脸色一变,手中的黑箱子已经向石家妹砸来,石家妹低头躲过,向匡烈开了枪,但是匡烈早已敏捷地向一旁窜去,石家妹急忙追出门外,对准匡烈的背影又开了几枪,但依然没有打中,就在这时,房间内发生猛烈的爆炸,门口的墙壁也随即倒塌,石家妹被压到了一堆残砖烂瓦下面……这两声爆炸就是石家驹被机枪压制在哨卡前面听到的两记沉闷的爆炸声。
(完)对不起大家,最近私人事务较多,更新慢,但这章总算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