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真相大白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周帝国全境的一些洲府县镇接连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屠杀事件,要么某村全村人被屠戮精光,要么是江湖某门派某帮派被铲除,一个不剩,要么某生意行的老板或某官员一家被灭门,凶手手段之凶残,骇人听闻,吓得当地的百姓都不敢出门,小儿夜不敢啼哭。
皇宫,御书房。
叶天的脸上,充满了无奈,还有一丝的惧意。
接连发生的骇人听闻的灭门惨案多达十数起,死人之多,几近万人大关,黑衣卫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递进宫。
不用猜,那个令百姓恐惧的杀人狂魔就是丽妃,她在为死去的师父与同门报仇,展开了一系列的疯狂报仇行动。
女人,发起飚来,比男人还要狠上百倍,实在令人怕怕。
叶天对丽妃几近丧心病狂的恐怖杀戮很无奈,也挺怕怕,当然,还有几分的感激。
丽妃前脚大屠杀,官军后脚清场,从被害人的家里或地方搜出了一些有用的东东,光是一个武义庄,从中就搜出大量精良的武器装备,足够装备一校(千人)军旅,收缴的粮食铁矿更不计其数,没收的金额银珠宝累计折现达百万两,也算是大大的发了一笔横财。
收缴的钱粮,除调拨一些给镇国将军牧淳充当组建黑狼军团的经费,剩下的全部充公入库,收缴的武器装备亦尽数调派给黑狼军团。
叶天沉声道:“所有殉职的密谍全部厚葬,给他们的家属发三倍抚恤金!”
黑衣卫费了不少的功夫,在一些江湖帮派里安『插』密谍,或成功收买了其中的一些江湖人,但丽妃疯狂屠帮灭门时,那些潜伏的密谍亦不能幸免,死得很冤枉,叶天唯一能够做的补偿就是给他们厚葬,重金抚衅他们的家属。
“那些人,能收降便收降,不肯归顺的,一律凌迟处死!”叶天的脸上尽显狠冷神『色』,对于胆敢阴谋造反的反贼,便是杀上成千上万,他也绝不心慈手软!
丽奴展开疯狂报复时,也捉住了一些重要人物,『逼』问出自已经想要的情报后,便把人扔进黑衣卫官署或府衙,安庆堂堂主安明远安老爷子便是其中的重要人物之一。
这厮年青时确实是个狠角『色』,在庆安主持一方,享了几年的清福,骨头早就磨软了,不等黑衣卫大刑伺候便乖乖的招了供,成为公子眼中欲除之而后快的大叛徒,官方识时务的俊杰。
真相,总算大白。
公子,便是天云山飘渺峰云居小筑的主人,复姓北辰,名传宗,也就是密谋起兵造反的首脑,美艳少『妇』则是他的妹妹北辰若情。
北辰,宋氏皇族,被大周开国先皇所灭,北辰皇族的人从此隐姓埋名,藏身天云山,一直暗中发展势力,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光大宋帝国。
到了北辰传宗这一代,北辰专宗复国的**越发强烈,他一直在等待时机,几年前,他通过祖传的星相奇术观测到东方帝星起来越暗淡,呈陨落之态,认为时机已经经成熟,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复国行动。
绑架软禁玉宁长公主,便是利用她的公主身份,打出叶氏皇族正统继承人的旗号,暗中拉笼收买了各洲府县镇的一些官员,同时利用掌握的江湖势力,暗中做着各种准备,只待大周皇帝驾崩,便扶持玉宁长公主当傀儡皇帝,时机成熟便篡权夺位,恢复大宋国号。
一切,都很顺利。
但是,大周帝国的皇帝大病一场之后,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驾崩,相反活得生龙活虎,天象观测,东方帝星不仅没有陨落的迹象,相反越来越明亮,且隐现淡淡金芒,隐有压制其他几颗帝星之象。
按祖传星相奇术神说,闪烁金芒的帝星,光芒将笼罩大陆,这是天意。
北辰传宗可是精心布置多年,不甘心就此放手,一意孤行,才有北辰若情劝他不要逆天而行,否则,必遭天遣。
北辰传宗的脑子里只有复国的**,听不下任何人的劝阻,一意孤行,他与魔门前任日圣使师君邪达成协议,一个要篡位称帝,一个要成为武林之王,双方各有所需,一拍即合。
在北辰传宗的协助下,蜇伏多年的师君邪突然发动,铲除秋月姬一宗,登上魔主的宝座,之后配合北辰传宗进行起兵造反的准备工作。
新科状元郎张学文无意中发现皇城中有人正在进行不告人的阴谋,还没来得及告发便惨遭灭口,夫『妇』俩皆死于非命。
明月湖水贼实则是北辰传宗笼络扶持的一股江湖势力,本意是作为一支突袭皇城的奇兵,如意算盘可是打得非常的好。
可惜,贼首飞天蛟潘少辉贪婪好『色』,与李明博合作,绑架韵月飞烟,才引起叶天的不爽与注意,命黑衣卫严密监视,从中发现了明月湖水贼的异常。
致命的败招是北辰若情没有击杀丽奴,丽奴因祸得福,破而后立,突破武道极限,如苏子伦一样,成为武道妖孽级的恐怖高手。
丽奴一心要为师父和同门报仇,暗中盯着师君邪,发现师君邪与云居小筑的人往来密切,更发现北辰传宗正在进行不可告人的阴谋。
她发现北辰情潜往皇城,以为她要行刺叶天,便一路跟踪,从而发现了北辰若情与玉宁长公主竟然有这么一段为世俗所不能容忍的孽情。
对于这种事,她无法理喻,但并不反感,只是奇怪两个女人之间,也能够生出海誓山盟的恋情?
对叶天,她没有说出来,甚至有意替两人隐瞒,女人嘛,天生憧憬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浪漫爱情,两个女人相爱,并不是罪过。
她疯狂屠戮,屠庄灭门,一半是为了报杀师之仇,一半算是替叶天清扫谋逆叛『乱』分子,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还债吧。
那个皇帝,说实话,她自已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有点纷『乱』,所以,她唯有放任自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