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历史 三国:从隐麟到大魏雄主

第一百七十九章 祛寒神器,好吃不过饺子

  

  冬天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发光。

  今儿的天与以往的天气迥然不同。

  更怪异的是阳光照射在戏志才的眼睛、鼻子、面颊上……

  他头戴儒帽,他一丝不苟,他先是脑袋碰到地上,继而抬起……然后笔挺挺的跪直,任凭周围一道道目光爆射而来。

  陈留郡东市,这里本就是陈留上层人士聚集的地方,不少人听说……蔡府门前有人跪着,下意识的觉得是蔡琰姑娘、或者陆功曹惩罚仆人……

  可一听说跪着的是军师祭酒戏志才……这下,整个陈留郡都炸了!

  “是军师祭酒……”

  “戏祭酒怎么跪在这里呀!”

  “这你都不知道啊,十几天以前,是陆功曹言传身教,教授给弟子们治愈伤寒绝症的方法,其中一名弟子依此法救了戏军师……所以戏军师这是报恩呢?”

  毕竟是上流圈子,有一些人得到了一些消息,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惊讶连连。

  戏志才是谁呀?

  坊间传言,这可是能让曹公落泪的军师,他……跪了?

  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这事儿……玄乎其玄!

  一道道声音传入戏志才的耳畔中,他依旧纹丝不动……他就是让陈留郡的所有人看到,是陆羽救了他的命!救命之恩,情同再造!

  足足跪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蔡府的门子这才注意到,急忙开门,看到了戏志才……他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乃至于都快尿了……

  军师祭酒啊,这可是曹州牧眼前的大红人!

  他试着去劝戏志才起来,戏志才睬都不睬他……得了,那就跪着吧?

  门子赶忙去往府里通报。

  只是……如今的陆羽很忙,他与诸葛均在后院捣鼓着什么,还叫了一大群人,还是那熟悉的吩咐,曹公来了都不见……典韦守门,门子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这下,可急坏门子了,只能去请蔡琰姑娘了!

  不多时……

  蔡琰匆匆跑出府邸,“戏先生何故如此呢?你这……在蔡府门前如此跪拜,我……我与羽弟怎么能当得起呢!”

  看到了蔡琰,戏志才终于抬起了头。

  “当得起,当得起,恩公与蔡琰姑娘都当得起……”

  咚……的一声,戏志才脑袋又磕下去了,就跟捣蒜似的!

  蔡昭姬浑身一哆嗦,她哪见过这阵仗啊……

  “快,快扶戏先生起来……”

  ……别看戏志才文弱,一干丫鬟愣是扶不起来他。

  戏志才的语气格外坚决,“我来此是跪恩公的救命之恩,恩公不来,我怎么能起来呢!”

  霍……

  蔡昭姬感觉有点儿凌乱,今儿个碰到头犟驴!

  “唉……唉……”

  无奈的叹出口气,蔡昭姬只得匆匆往府邸后院走去。

  羽弟在忙,说是谁也不见……不过她昭姬姐倒是个例外。

  ……

  蔡府,后院。

  按理说,这里原本是油坊的实验基地,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没粮食可榨油,一时儿半会儿,这油坊的实验基地倒是闲暇了不少。

  不过,今儿个,这里看起来很忙碌。

  至于原因,陆羽让“诸葛亮”准备了一口巨大的铁锅,今儿个,他要烹饪些什么。

  如今……

  在这后院除了诸葛均与一干油坊的干事外,卫弘、夏侯惇、荀彧、曹纯都在……他们还是陆羽特地喊来的。

  “陆公子,你这又是大铁锅,又是让我帮你找羊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卫弘敲敲脑门……

  他有点儿搞不懂了,陆羽这次的操作很让人费解……

  不光是他,荀彧、夏侯惇、曹纯……甚至是诸葛均,还有一干油坊干事也有点儿懵。

  此时……他们完全不知道陆羽想干嘛?

  而眼前的情况是,陆羽一边让人在大铁锅内煮水,一边让油坊干事们把羊肉剁成肉馅……把羊骨头剔出来。

  除此之外,他还倒腾了不少药材,有麻黄、桂枝、羌活、生姜、白芷等等……量很大!

  当然了……

  因为陆羽是医署掌事的缘故,这点儿数量的药材在他看来不算啥,毛毛雨而已。

  “卫老,夏侯将军、荀司马、曹将军……你们就看好吧……这门生意,不光能赚钱,而且还功德无量呢!”

  陆羽嘴角勾起,朝他们微微一笑……满满自信的笑容。

  一提到赚钱,卫弘、夏侯惇、曹纯、荀彧就来劲儿了。

  上次搞油坊,就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几乎从榨油的第一天起到最后一天,市场上都是供不应求。

  甚至……其它许多州郡更是不惜拿粮食来换……

  其中当属卫弘赚的最多。

  当然了,卫弘赚归赚,他本就是陈留首富,最多也就是变成兖州首富,差别不大。

  而此间,差别最大的当属荀彧、夏侯惇、曹纯这三位……

  作为陆羽的合作伙伴,他们感觉自己的投入与产出完全不成正比……就好像是他们种下了一颗种子,眨眼间陆羽就还给他们一刻苍天大树!

  油坊生意好的那几个月,他们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躺着也赚钱。

  就连夏侯惇这种跟钱有仇,一有钱都统统嘉奖给将士们的,竟然都能余下来一部分,还把自己那破旧的宅院好好的修缮了一番……

  总之,大家伙儿赚钱赚的很开心哪,每个人面颊上都洋溢着笑容。

  珠玉在前,如今……陆羽又提出赚钱这事儿,怎么能不让他们四个心痒难耐呢!

  “二弟?你别只是卖关子,倒是说说怎么个赚法呀?这次……还需要大哥派人给你四处张贴告示嘛?”

  夏侯惇很积极……

  呃……

  陆羽顿了一下。

  旋即微微一笑,既然卖关子嘛,那自然得卖到最后一刻,所谓仪式感、神秘感,还是需要的。

  陆羽转过身询问那群油坊干事。

  “都弄好了吗?”

  “好了!”

  “下锅!”一声令下……

  那些麻黄、桂枝、羌活、生姜、白芷什么的纷纷下锅,除此之外,还有羊的骨头,好多好多羊骨头……

  可怜的一百八十天小羔羊啊,对不起了,虽然你们不止肉质鲜美,浑身都是宝呢。

  这么想想,陆羽突然想吃羊腰子,还是肥的流油的那种。

  大火熬汤,很快……整个后院已经有鲜香浓郁的羊汤味道扑鼻而来,立即就勾起了所有院落中人胃中的馋虫。

  特别是典韦,原本是在院门外守卫者的……闻到味儿,已经忍不住凑了过来。

  此时的大锅内,色泽光亮,呈乳白色,羊骨头与一干中药汇聚而成的浓汤,单单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嘶……

  荀彧眉头一挑,他寻思着陆羽口中的生意难道是羊汤?

  似乎……早在《战国策》中就有羊汤的记载,说是中山国君,一次分赐给大臣们吃羊肉汤的过程中。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就是漏掉了司马子期……

  便是因此,得罪了他。

  这家伙一怒之下,跑去更强大的楚国,硬是说服楚国出兵,灭了中山国,这就是所谓的——一碗羊汤引发的亡国惨案。

  似乎……从那时起,后面的朝代都很避讳喝羊汤,觉得这汤不祥瑞!

  可陆羽这……

  荀彧琢磨着,难道是反其道而行之,凭着他一贯的作风,还真有可能!

  其实,荀彧猜对了一半儿,算是猜到了第二层,可这第二层过后,后面还有三层呢!

  “娇耳呢?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诸葛均答应一声……

  “下锅!”又是一声令下。

  几百枚“娇耳”同一时间下入了这中药羊汤中!

  闻言,夏侯惇挠挠头。“啥是娇耳啊?”

  别说……他这一问,大家伙儿还都好奇起来。

  是啊?娇耳,字面理解,娇嫩的耳朵……

  总不至于是把耳朵给放到锅里煮吧,这就有点儿血腥了呀?

  “放心……”似乎是看出了众人面上的担忧,陆羽摆摆手。“娇耳,其实就是面皮包好后,样子像是耳朵一样,所以取名为娇耳,本质是面!

  当然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饺子!”

  饺子……

  夏侯惇点了点头,这名字好,听起来就有那么内味儿!

  当然了……

  陆羽所谓的第三层,是把这饺子与中药、羊汤放在一起煮……

  所谓一加一加一大于三!

  如此这般操作……它就不单单是饺子,是寻常的食物,而是变成了一种药食……

  它有一个很装逼的名字——祛寒娇耳汤!

  之所以要做这个,还是因为张仲景的缘故……

  别看远在长沙郡,可陆羽惦记着他呢,还指望着他来兖州医署主持大局呢!

  可,惦记着归惦记着……

  突然间陆羽就想到了另外一桩事儿,一桩与他张仲景有关的事儿!

  没错,就是这祛寒娇耳汤,在张仲景五十岁那年,也就是五年后……为了抵御伤寒症,他琢磨出来一个御寒的食疗方子,便是这祛寒娇耳汤!

  祛寒娇耳汤的做法很简单……就是把羊骨头和一些祛寒的药物放在锅里煮,熟了以后捞出来切碎,用面皮包成耳朵的样子,再下锅,用原汤再将包好馅料的面皮煮熟。

  面皮包好后,样子像耳朵,又因为功效是为了防止耳朵冻烂,所以张仲景给它取名叫“娇耳”,也就是后世所说的饺子。

  所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咳咳……扯远了。

  从张仲景这祛寒娇耳汤上,陆羽想到了,伤寒绝症……单单靠医治是不行啊,得想办法从源头上杜绝!

  那么……这祛寒娇耳汤与饺子就该应运而生。

  祛寒娇耳汤与饺子……可以让人浑身暖和,助元阳,补精血,疗肺虚,算是与伤寒症抗衡中一种不错的食疗手段!

  除此之外,还得给兖州百姓们普及一个概念——

  ——冬至的时候吃饺子,耳朵就不会冻住了,耳朵只要暖和,身体的问题就不大,也就不害怕伤寒的侵蚀!

  ……

  眼看着饺子就要出锅。

  蔡昭姬闯入了这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当先被这一股醇香浓郁的味道给包围……

  好……好香啊?

  究是一贯矜持的蔡昭姬,此刻竟也有些食指大动,想要去尝尝陆羽那锅内的食物。

  可……这个想法仅仅出现一瞬间……

  蔡昭姬摇了摇头……

  “羽弟……你得去府门前看看了。”她大声道,“戏祭酒在咱们府门外跪着呢,他说……除非是你去,否则他就……就长跪不起了。”

  啥?

  这话脱口……陆羽先是一怔。

  紧接着……夏侯惇、荀彧、曹纯、卫弘俱是一怔,什么情况?戏志才怎么跪在蔡府门前了?

  难道是,因为陆羽治愈他的伤寒症,来特地谢恩的?

  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呀?

  因为……这十余天,陆羽的徒弟们救下的伤寒患者何止千人,若是一个个的都来跪地谢恩……那……这蔡府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这些脑袋给磕破了吧?

  志才呀志才……他什么时候这么轴呢?

  几人互视一眼……

  就在这时,陆羽已经朝门外走去,他们也赶忙追了过去,话说回来,戏志才跪着,到底是个啥模样啊?

  ……

  ……

  长沙郡,太守府!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张仲景始终望着黄叙,他身体上,额头上,甚至表情上的每一个动作,张仲景均在细细的观察……

  按照竹简中的方法,张仲景对症下药……现在就是看成效如何了?

  黄叙不知所以……

  仲景叔父熬制的药汤,说让他喝他就喝……一点也不犹豫。

  当然了,在他看来,仲景叔父一番苦心,他又岂能辜负了呢?算是垂死挣扎一下吧?

  “仲景叔父,其实……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黄叙开口道……“伤寒症有多难治,这两年在长沙郡……在仲景叔父身边,我会岂会不知晓呢?还是……算了吧!”

  无奈的摇摇头,黄叙像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其实我……”黄叙又想到了什么。“其实我最放不下的还是我爹,尽管让他晚一些知道我身患绝症的消息,可……他早晚还是会知道,那时候……我死了一了百了,可我爹……想必,想必他会崩溃的!”

  黄忠会多在乎儿子,没有人比黄叙更清楚。

  对外,黄忠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可在家里,他永远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对儿子予取予求。

  呼……

  长长的一声呼气,黄叙再度摇头。“唉,听闻身患伤寒症半天后……就说不出话来了,两天后就无法下地,我的身子更羸弱一些,怕是我能说话的时间已经……已经……”

  讲到这儿时,黄叙整个人一怔……

  不对呀?

  似乎,哪里不对呀?

  他……他来到仲景叔父这儿,连上排队的时间,已经五、六个时辰了……眼瞅着都快到黄昏了,按理说,他……他这伤寒症应该发作了?应该痛不欲生,应该无法开口了才对……

  而这……也才是伤寒症固有的症状,可似乎……他还能说话,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从某一刻开始,他体内那伤寒侵袭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了一样。

  不对,哪里不对!

  “咕咚”一声,黄叙一口吐沫咽进肚子里。

  紧接着,他豁然而起,他在整个衙署大堂走了一圈。

  似乎觉得不对……

  他又跑了一圈……还是绝对不对……

  第三次绕圈时,他一边跑一边跳,大跳……没错,就是大跳,从桌案的一边跳到桌案的另一边……

  他……他感觉……他的身体诡异极了!

  明明……在患上伤寒症后,他的身体每一息的时间都能用“每况愈下”这四个字来形容。

  体内的能量就好像在不断的被冰封住了一般,开始变得虚弱,变得消减……

  按理说,他……他早就该躺在病榻上了呀!

  怎么……怎么都到黄昏了,他还是完全没有病倒的感觉,反倒是步履如飞……

  想到这儿,黄叙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不烫了,真的不烫了……

  之前一直处于悲观的情绪中,浑然没有注意到额头上的高热已经退去了?

  那……问题来了,是……是从什么时候褪去的呢?

  黄叙惊呆了,他开始细细的去回忆,从进入衙署时的每一刻起开始回忆……

  每个时辰,甚至每一息他在做什么?黄叙都努力的去想……

  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出,这额头上的高热是何时褪去的?

  是如何褪去的?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

  张仲景终于开口了。“你摸摸手心,是不是变热了许多!”

  唔……

  黄叙依着仲景叔父的话去摸手心,的确……热了很多,而且……已经不止是热,手心甚至都在出汗。

  难道……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心头。

  而这时,张仲景的话再度脱口。

  只不过,脱口前,他的眼眸深深的凝望了眼面前桌案上的竹简。

  “后背出汗了吧?是不是感觉胸腔至脾、胃的方向有一股暖流在不断的游动!”

  这些均是那神奇的竹简中写明的,伤寒症痊愈后的反应……

  凭着张仲景的观察,黄叙如今的状态完全符合这些反应,尽管不可置信,尽管匪夷所思,可……这几乎可以说明,这不治之症的伤寒……已经不再侵扰着黄叙了!

  他……他战胜了病魔!

  同样的,张仲景的挚友……黄汉升,他这个必死的儿子从鬼门关捡回来一条命!

  而这一切的一切……均是……均是这无比玄奇的竹简的功劳。

  “叔父,我……我感觉,我体内那股暖流在不断的游**,我……我完全不冷,我……我甚至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黄叙兴奋的开口道,这一刻,他手舞足蹈。

  这一刻……他一跃三尺!

  呼……

  张仲景尤自没有从震惊中走出,神了,神了呀……不过是看了一卷竹简,他……他就一下子解决了这天下公认的绝症!

  那……那……

  他下意识的双手捧起这四卷竹简……

  其实,方才闲暇之余……

  他……他已经粗略的看过了一遍,那时心系于黄叙的病情,还没有太多的感觉,不过是一些伤寒症具体的症状以及对应的破解方法!

  可现在……

  事实摆在眼前,这四卷竹简就不那么简单了,可以这么说……困扰了大汉数十年的伤寒症……它的克星就在这竹简的寥寥文字中!

  呼……

  呼……

  粗重的呼气声,张仲景再也顾不上去回答黄叙的问题。

  或者说,还有必要回答么?

  你都能大跳了呀!什么情况……心里多半已经有谱了吧?

  那么现在,他再也无法忍住……去细细的品读这竹简,一个字一个字的品读,一句话一句话的品读……

  一下子,整个衙署大堂的气氛变得寂然了许多,张仲景在读,而黄叙则是看着他读。

  时间仿佛都停止了!

  从仲景叔父的眼眸中,黄叙能够窥探出一些东西。

  他意识到,正是……正是方才王主薄送来的这四卷竹简,救了他黄叙的命啊!

  而且还是从伤寒绝症……这个不治之症中,将他从鬼门关给生生拉了回来。

  黄叙记得……这……这四卷竹简好像是,是兖州牧曹操派人送来的,而……曹操似乎还派了一个信使,提出求见仲景叔父……

  那……这求见,可就……可就求的意味深长了呀!

  “仲景叔父……”黄叙开口……

  可刚刚吟出四个字,张仲景直接伸手打断。

  他正看到关键处,他不想被打断了思绪。

  如今……事实胜于雄辩,重新去审阅这竹简,张仲景觉得其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段落,每一个药方都精妙绝伦、无以伦比!

  甚至,每一句话都像是为他所写……更像是将他这些年的提炼、尝试完美总结……归纳!

  更像是天上的神明怜惜世人,教给他如何济世救人,如何拯救苍生?

  第一卷辨脉法;

  第二卷平脉法;

  第三卷伤寒例;

  第四卷……

  张仲景几乎沉浸其中……他忍不住一直看下去……一直去冥想。

  可随着卷轴越来越少,后面能记载的文字也越来越少,他变得患得患失,他……他甚至担心在某个点断开!

  可……终于,还是看到了最后……

  而这绝不是终章。

  因为,在张仲景的眼前,一行硕大的字跃然浮现——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