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大殿,金碧辉煌的宝座上,面前是群臣纷纷跪拜。
小阿哥永诚,一个不显眼的身影,此刻也是随众人在下方,他那清澈的眼睛带着几分茫然,对于突如其来的召见,他一直处于不解之中。
“朕今日召集诸位,有一事要公告天下。”萧凡的声音如同天雷,震得大殿之内众人心跳加速。
萧凡目光凝视下方,沉声道:“经朕亲自调查,得知昔日皇后被下毒之事,实为倭国细作所为,并非如外界所传,特此还文贵妃清白。”
众人顿时哗然,但更震撼的消息尚未到来。
萧凡继续道:“为稳定大夏朝政,朕已决定,立阿哥永诚为大夏的太子。”
大殿内瞬时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小阿哥身上。
永诚一时似乎难以置信,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要跳出喉咙,他那通常沉稳的眼神此刻也流露出了些许慌乱。
一名老臣上前,颤抖地说:“陛下,此事大雅……”
永诚难掩自己的懵懂,低声对旁边的臣子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臣子扶了扶他,微笑道:“小殿下,您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旁边几人纷纷附和道。
萧凡目光如炬,扫视众臣,又道:“大夏的海军已经操练完成,我们的铁甲战船也已准备完毕,朕决定,一举消灭倭国,定要让倭国血债血偿!”
此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大殿中爆炸,众臣心中的愤怒仿佛被引燃,火焰冲天。
一位将军猛地站起,铁甲铮铮,他的眼睛中闪烁着刀锋般的寒芒:“陛下,只需一道旨意,臣等便率领大军,直捣倭国,为大夏一雪前耻!”
群臣纷纷站起,齐声应和:“请陛下下令,灭掉那奸诈之国!”
永诚身边的臣子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低声道:“那些倭贼居然敢在我们大夏的地盘上放肆,真当我们大夏是软柿子好捏吗?”
一个年轻的文官,面露愤慨地说:“倭国无耻之徒陷害我大夏贵妃,这是公然挑衅,为了贵妃娘娘的清白,为了大夏的尊严,我们必须让那些倭贼付出代价!”
萧凡微微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声音里流露出无尽的决意:“朕已决定,待明日,大夏的铁架战船将扬帆出海,为我大夏一扫前耻!”
大殿内,众臣目光坚定,一片慷慨激昂之情。
隔天,朝霞染红了东方的天际。
一道耀眼的金光照在了大夏的海岸上,映射出百万大军的铁甲和那锐不可当的斗志。
每一艘大夏的铁甲战船都像巨兽般威武,扬帆待发。
整个海岸上,人山人海,不论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来此一睹这壮观的景象。
每一个目睹这一幕的大夏子民,胸中都充满了自豪。
一名老人搀扶着他的孙子,指着那浩浩****的海军,颤抖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孩子,你看,这就是我们大夏的力量!”
孩子双眼放光,充满好奇:“爷爷,那么多船,都是要去打倭国的吗?”
老人点了点头:“是的,为了我们大夏的尊严,为了咱们百姓的安定。”
海边,一群年轻的少女聚在一起,看着那些英勇的战士,低声议论:“看那,是不是李将军?他真的好英俊。”
另一个少女笑道:“不仅英俊,还英勇呢。听说他一人能敌百名倭贼。”
在人群之中,一个中年商人与身旁的友人感慨:“如今的大夏真的不同了,有这样的海军,哪怕是倭国也不敢轻视我们。”
友人点头:“是啊,看这景象,真让人觉得生在大夏,是何等的荣幸。”
倭国宫殿内,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议论声。
臣子们面露惊慌,像是被沉重的锤击重击在胸口,使他们难以平静。
倭国的国王小野太郎坐在龙椅上,面色铁青。
他的手紧握着殿中的玉璧,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一名密探匆匆进入殿内,跪地汇报:“国王陛下,我刚从大夏回来。他们不仅看破了我们的离间计,而且现在全军士气大增,已有百万大军集结在海岸。”
国王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百万大军?那些大夏人,何时有了如此的实力?”
一名文官颤抖地说:“陛下,我们的计策可能已经激起了大夏的怒火。他们已经准备起兵,准备向我们进攻了。”
殿内的气氛骤然凝重,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了一般。
一个将军眉头紧锁,神情紧张:“我们必须尽快调动军队,做好防备。”
旁边的一名老臣叹息道:“唉,我早就劝过陛下,不要轻易挑衅大夏。现在好了,连累了我们整个国家。”
小野太郎坐在龙椅之上,他的心中犹如五味瓶,既有震惊,又有焦急,还有难以掩饰的愤怒。
大夏这种出乎意料的崛起,破坏了他的所有筹码和计划。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
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不能显得慌张,必须给予臣民们坚定的信心。
随后他缓缓站起身来,蓝色的袍子随风摆动,手中那块玉璧被他放到了桌上,他伸出手,朝大殿四周比划了一个大圈,意味深长地说:“诸位,我们的土地,我们的人民,我们的尊严。大夏虽强,但我们有倭国之骄傲。朕愿与国民共进退,绝不向敌人低头。”
小野太郎的话语犹如金石之声,回**在大殿之中。
一个老臣肃然跪下:“陛下,您是我们的灵魂,我们愿意追随您,即使是赴汤蹈火。”
殿中将军豪情万丈地喊道:“为了倭国,为了国王,我们誓死守卫!”
众多臣子纷纷跪地,高声呼应:“愿与国王共进退!守护倭国到最后一息!”
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灯光照亮了一个小小的港口。
冰冷的海风裹挟着咸味,掠过小野太郎那略显焦虑的脸庞。
他身穿暗色的长袍,试图掩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