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房子,要好好的热闹热闹,要有人气,要暖暖房。
不是诸葛黑迷信这样做,新房子有了人气,以后做生意才更加好做。
听到诸葛黑这么说,这些人欢呼雀跃起来,接着诸葛黑又对老六和张雯命令道:
“这件事儿一会儿就交给你们俩去办吧,记住大家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不要怕花钱钱的事儿记清楚账,回头找我媳妇儿,王亦菲报销。”
老六和张玩儿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的,一会儿我们哥俩去买,大家说吃什么我们就买什么,反正县郡也比村里买东西方便,大家想说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听到这话众人也很是高兴,都在心中暗想到还是在县郡好,买什么东西都方便,想吃什么就能买,不像在村里牛角沟村儿那个地,鸟都不拉屎!
老六和张文出去不到一会儿,就买回来好多好吃的有烤乳猪烤鸭,还有王亦菲和高诗佳最爱吃的冰糖葫芦,这都是他们在村里买不到的美食,这下好了,到现在就什么都买得到。
王亦菲看着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咽了咽口水,睁着自己大大的美眸问道:“怎么还买了冰糖葫芦,你们两个怎么知道我和思佳爱吃冰糖葫芦啊?”
张文和老六解释道:
“这都是东家师傅诸葛黑走的时候叮嘱的,他知道你俩爱吃这一口,惦记着你俩爱吃冰糖葫芦,所以嘱托我们二人一定要买,所以我们二人买了。”
王亦菲和高思佳差点儿被感动的流出幸福的泪水,她们还是以前只是和诸葛黑提过一嘴,没想到诸葛黑却把他们的事儿这么的放在心上。
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没有想到诸葛黑是如此的有心之人!
诸葛黑见状连忙说道,他最见不得女生掉眼泪了,尤其是两个长得这么好看性感的女神:
“你们是两个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个冰糖葫芦吗?以后等咱们那两个织布厂弄起来挣了更多的钱,咱们就开一个冰糖葫芦厂,
你们两个想什么吃就什么时候吃,我一定要让你们两个成为大姜王朝最幸福的女人。”
王亦菲关切问道:
“当家的你真会开玩笑,开一个冰糖葫芦场得花多少钱呀?再说咱们刚买了房子,就是你真的有钱开起来,我们两个也吃不了那么多冰糖葫芦都浪费了,你还是用咱们挣的钱好好在弄一个香水儿厂!”
“弄一个香水厂也不是不可能的大卖特卖!”
“你光说的我们就很心动,大姜王朝,咱们这儿现在没有香水儿,如果你发明了香水儿,我们相信一定会很受欢迎,对一定会大卖特卖的。”
诸葛黑笑了笑,玩味的说道:“香水儿厂要开,冰糖葫芦场咱们也开的要开的,有什么吃不了的,使劲吃敞开肚皮吃,吃不了了咱们再卖。”
听到诸葛黑如此的自信,王亦菲也是笑了笑,坚定道:
“好,我们相信当家的有那个本事,我们要开好多好多的厂子,挣好多好多的钱。”
她现在对她刚嫁过来这个废物书生丈夫已经充满了自信,他这个废物书生丈夫,根本不是传说中的那种废物,而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诸葛黑去做的事情一般都会成功,没有特殊情况。
高思佳对王亦菲投来了羡慕的眼神,在心中暗想到,如果以后自己能嫁给这么好的男人有诸葛黑一半就行了!
众人有说有笑,就开始一起把买回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吃了起来今天刚买了新的大房子,高兴诸葛黑还特意准备了几台儿,女儿红和大家一醉方休。
诸葛是看着桌上红彤彤诱人的烤乳猪差点被馋的流出口水:“儿子啊,要不是你,妈作为一个平头老百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吃上烤乳猪,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烤乳猪,真是多亏了你儿子。”
诸葛氏对着诸葛黑一顿夸奖道,原来他怎么没有想到他这个废物儿子诸葛黑居然如此有本事。
看来自己这个儿子即使不念书,不考取什么功名,诸葛黑,干别的事儿也能成功!
几杯女儿红下肚,众人都有点微醉了,这时霍去病连忙阻止到诸葛黑:
“诸葛兄你不能再喝了,你晚上还要教我们诸葛连弩的生产方式,不能再喝了。”
诸葛黑也没有喝的完全醉,听到这话酒醒了一半儿,确实是晚上自己还有事,不但要教霍去病诸葛连弩的生产方式,还要和高思佳一起研究香水的生产方法。
他不能再喝了,再喝晚上就耽误事儿。
“好,多谢霍去病大将军的提醒,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要喝,晚上就误了大事儿,那好一会儿我喝完,我就去教你们诸葛连弩的生产方式,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传递给军区的士兵!”
然后诸葛黑缓缓走到院子里,从马车的后背里拿出了制作诸葛连弩的工具,认真教起了他们三人。
诸葛弩在大姜王朝很普通的工具,但是诸葛连弩这种东西,霍去病将军身经百战,也是第一次见。
看着诸葛黑给他们演示这种诸葛连弩,霍去病一脸的不可置信道:
“诸葛黑兄,你这种诸葛连弩真的是太神奇了,居然能一次发射那么多的武器,我们学会你这个看来抵御边疆的事情有希望了!”
看着诸葛黑改造的诸葛连弩如此的厉害,霍去病感叹道。
可就在这时,老六没拦住,刘一手带着一帮老泼皮冲了进来,看着诸葛黑买了这么好的房子,愤愤道:
“好你个诸葛黑,把我儿子杀了,居然买这么好的房子,在这逍遥快活!”
显然刘一手是为了他儿子,刘建来的来者不善!
听到刘建的爹刘一手,在庭院里嚷嚷,张文和李达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走了出来。
见到情况不对,诸葛氏王亦菲和高思佳也跟着走了出来。
诸葛黑看着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就和叫花子似的问道:
“你是刘建的爹,刘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