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元封五年(前106年),卫青病逝,汉武帝为纪念他的彪炳战功,在茂陵东北修建了一座阴山形状的墓冢,“起冢象庐山”。谥号为“烈”,取《谥法》“以武立功,秉德尊业曰烈”之意。
“侯爷,这位便是我们的先祖,大司马长平侯卫青。”卫觊的脸上露出了自豪之色,卫青是何人,那可是跟匈奴七战七捷的战神,尤其是看到了卫异脸上那浓浓的敬佩之情。
事情也的确如此,卫异的确十分尊敬他,十分的敬佩他,历史上的卫青原本他不过只是个私生子,一个平阳公主下面的马奴,但是老天爷并没有亏待他,而是显露出了他的才华,他成为了汉武帝帐下的一员大将,即使身居高位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嚣张跋扈,而是依然如最开始的那样小心翼翼,最后甚至娶了他曾经的主人平阳公主。有人说卫青太过去懦弱,没什么血性,可来到这个世界卫异才明白卫青为何如此,因为我的经历和卫青简直太像了,渐渐地我发现我自己的性格也和卫青越来越像,卫青和汉武帝,我和曹操同样是亲人,同样的身份。
卫异走向前,向卫青墓深深地一礼,后世的时候自己有幸来到卫青墓,这里据霍去病墓仅有一墙之隔,但两者地差距却是十分之大,一个人满为患,一个却垃圾成堆无人问津,或许正是因为卫青的性格,霍去病向来张扬开放,以潇洒豪爽示人,而卫青却连汉武帝赐予的马都不敢骑,不过这或许也是这位沉稳的战神希望看到的,只想安静地长眠至此,不希望有人打扰。
“伯觎,可有笔墨?”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心中偶像,自然应当提笔,当然不能“写到此一游”
“子青,请。”卫觊命人将笔墨带了过来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找到了墓旁的一块立起的石板,深深地长吁一口气,脑中开始回想,很快便想到了一首。
“匈奴屡不平,汉将欲纵横。
看云方结阵,却月始连营。
潜军渡马邑,扬旆掩龙城。
会勒燕然石,方传车骑名。”
卫异写完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卫青生活的那个时代是匈奴最为强悍的时代,这首《出塞曲》来赞扬卫青简直太合适了,也正是因为像卫青霍去病这样的人出现,汉朝才有了底气不再与匈奴和亲,而是全力与匈奴决战,这一全面性的战争直接把匈奴打到了西方,最终慢慢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卫青他创造了历史。
一旁的卫觊静静地看着卫异写下了这首诗,心中也的久久不能平静,连忙走向这块石板,不只是上面的字,光是这首诗的内容便是盛赞卫青,卫青是他们河东卫氏的先祖,卫异如此的尊敬他们的先祖,这让卫觊如何不感动。
“侯爷之文采足以让天下文士望尘莫及。”卫觊也算是河东卫氏的大才,在河东卫家有着十分高的名望,可他自认为做不到,可以说整个河东卫家都做不到。
“伯觎言重了。”我缓缓起身,看相眼前的大将军墓,再见了我心中的偶像。
卫异和卫觊离开了卫青墓,虽然这里离霍去病墓很近,但我并没有去拜见霍去病的打算,并不是不喜欢,相反霍去病真的可以称为雄姿英发的少年英雄,但霍去病和我的经历不同,还是卫青比较有所共鸣。
河东的内忧已经解决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外患。
眼下,河东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然而此时的河东军已经连续挡住了袁尚无数次的进攻,尤其是魏延死死地守在把守河东的重要位置解县,这段时间,袁尚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就是没有成功,不仅如此,还折损了不少兵马,此时的他有些后悔没有听陈震的话,可他到底还是袁绍的儿子,继承了他老爹的好面子,依然决定出兵攻打曹军,这样下去必然会遭受底下人的怨言,毕竟只要是个人他都不想死,而现在的袁尚则是把他们往死里逼。
而此时的曹军大营,魏延略显疲惫的坐在中军大帐,眼前轻微的一闭一合,想要抓紧一切可以休息的时间,这段时间他袁军发动了大大小小无数次的进攻,都被魏延挡住,这位历史上把守汉中数年的牙门将军终于发挥出他历史原有的样子。
感觉到有脚步声,魏延缓缓睁开了眼睛,望远处一看,原来是刚刚打探消息回来的郭淮。
“情况如何?”
“袁军暂时是退了,只是这次退的十分蹊跷。”
“怎么说?”
郭淮的脸色露出十分凝重的表情道:“以往袁尚就像在和我们赌气一样,但这一次却突然就撤退了,我感觉袁尚的阵营中有能人。”
“能人?袁绍那些谋士不应该全在他的身边吗?”魏延起身跟着郭淮走出营帐,远远地望着远处的袁尚营地,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同,按理说之前的营帐可谓是到处都是破绽,但是今日却有些不同,营帐里的士兵好像都恢复了原有的气色,莫非袁尚这小子开窍了?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轻举妄动,还是等侯爷的援军吧。”魏延缓缓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了岔子,尤其是他们作为河东的屏障,意义十分之重,倘若这个时候中了袁尚的奸计,丢人不说,河东也危险了。
而这时,另一边的营帐,袁尚下令全军撤退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等将领们来到中军大营的时候,他们发现袁尚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的公子,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被卫异赶出许都的刘臻,这段时间刘臻和骆勇来到了河北不知不觉成为了袁尚的门客,渐渐成为了袁尚最倚重的人。
“三公子,我军马上就要攻陷敌营,为何要撤军?”此时一名军官走了出来。
可是换回来的却是袁尚的冷眼相待。
“我怎么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那名军官闻言低下头抱拳,没有人看到他那底下不满的情绪。
刘臻淡淡地看了看眼前这一幕,他的心里十分的满意,这是他最想看到的,看来袁尚可以成为他随意摆弄的木偶。
袁尚这时又看向刘臻这边语气一改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语气十分尊敬。
“刘公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刘臻闻言轻轻一笑,但心里却是对远处的营帐赶到一丝好奇,这个卫异果然是个天才,哪怕他本人不在,想要攻陷营帐都要这么麻烦,不过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主公,我们首先是要先打几个败仗了。”
“败仗?”
“没错,正所谓骄兵必败,让他们沉迷与胜利之中再给他们一个致命一击。”卫异,你绝不会想到我会用你的计谋来对付你吧?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觉得刘臻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二话不说便立刻下令,让他们只许败不许胜,否则军法处置。
军官们听完眼神十分的怪异,尤其是之前的那名将领,他名叫阎柔,由于曾经被鲜卑俘虏过,所以在袁营里很不受待见。
败仗不是谁都想做的,这些军官谁都不想打败仗,因为败仗特别的丢人,他们还没有答应的时候,刘臻又开始发话了。
“最好有人能被曹军擒获,这样更容易让他们相信。”
刘臻说完,所有营中的军官都楞楞的看着刘臻,他们没听错吧,让我们打败仗也就是算了,还让我们被擒,这家伙怎么想的?可他们也就是心里不满,毕竟他们不敢违抗袁尚的命令。
刘臻回到自己的营帐,眼神变得十分的阴沉,而且阴沉的可怖,想他刘臻也是皇亲国戚,陈王刘宠长子,怎么会沦落到给一个废物当门客,这段时间他已经看到了别人对他的蔑视,尤其是那些该死的军官。
刘臻养尊处优惯了,在许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会受得了军队的生活。
“还望公子可以坚持一段时间,重新夺回许昌。”
“我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刘臻狠狠地拍向案几,我要夺回他卫异抢走的一切,我要让卫异付出代价,我也要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第二天,
郭淮急忙的来到了中军大帐。
“将军,我们发现了袁军的运粮队!”
“什么?”魏延顿时感觉惊喜万分,倘若这个时候若是可以截了袁军的粮食,那么袁尚这边就会不动自乱了,等等,这该不会是个圈套吧?所以绝不能派遣大军。
“你确定?”
“确定,而且四周十分宽阔,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埋伏。”郭淮赶忙说道,这可是个好机会,一旦错过简直太可惜了。
魏延心中还是有些谨慎,但也架不住这么好的机会,思量再三后,魏延决定还是同意的郭淮的想法。
“你和丁斐率五百骑兵前去,不要有任何拖延,我军粮草充足,你们最好把粮食全都给我烧了。”这下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遵命!”郭淮见魏延同意,笑得合不拢嘴赶忙下去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