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扭头看向身后成堆的士兵,对他们大声的喊道。
一时间,大夏国的士兵们群雄并起,摧枯拉朽般的朝着五国联军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一战功成万古枯,只要我们能够胜利,整个大夏国就全部都是我们的领土了,我们的子孙将会享受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对面的楚子升也不甘示弱的说道,他的这番言论成功的激起了来自五个不同国家士兵的斗志。
双方加在一起总共四十万的军队,发生了激烈的大混战,伴随着从天而降的倾盆大雨。
夏延作为大夏国的帝王,一马当先,率领着御林军的主力,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所有妄图过来进攻的敌军们,全部都被击杀,夏延这支队伍犹如战神附体,所向披靡。
“楚大人,你觉得我们这一战的胜算有多少?”周大生缓缓的询问道。
“十之五六,我也没有办法确定,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有老天爷说了算。”楚子升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慢慢的说道。
“不是吧?我觉得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毕竟我们现在的军队数量碾压他们。”周大生反驳道。
“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大夏国现在虽然兵力少了点,但是他们后续肯定还有援军,绝对不能够轻视他们。”楚子升一脸认真的提醒道。
事实证明,楚子升的担心终究还是灵验了,因为在大战刚进行半天的时候,就有另外一支大部队杀了过来。
带队的人正是白衣,夏子灞,他们全部身披着铠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到了战场之中。
战场的形势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五国联军被双面包夹,形势不容乐观。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就再次遇到了灾难。
因为在另外一边,竟然又出现了一支 军队,而这支 军队也是大夏国的势力,带队的人乃是穆雪。
“你就是大夏国的帝王,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就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吧。”身穿着武士服的男子骑着一匹烈马,快速的跑了过来。
这人的名字叫做宫本月华,他在战国十大将中排名第三,所使用的佩刀名叫做秋月,刀身上面刻着十分诡异的花纹。
宫本月华曾经以一敌百,最后硬生生的等到了手下的支援,他也因此而声名大噪。
“陛下,你往后退一点,我来和他战斗。”陈晓天主动请缨道。
“走开,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夏延直接将陈晓天推开,自己快步冲了过去。
夏延心情有些愉悦,因为他终于碰到了一个还算是说的过去的对手。
先前在战场上砍杀的那些小兵们,一个个武艺不精,根本就过不了他的瘾。
“让我领教一下你们的日本武士道吧。”夏延轻描淡写的说道,手中的帝君剑快速的朝着对方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宫本月华双手持刀,正面的与其碰撞到了一起。
两个人的力量相差甚多,宫本月华逐渐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因为他的力气在落日国已经算是非常出名的了,鲜有对手,可是如今却比不上一个养尊处优的帝皇,这让他受了很大的打击。
宫本月华快速的将打击转化为力量,使出浑身的解数,不断的朝着夏延劈砍着。
但这些攻击手段。在夏延看来,都是些雕虫小技,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真的让我挺失望的,我还以为落日国的武士实力很强大,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真是扫兴。”夏延叹了口气。
这种嘲讽令宫本月华无地自容,甚至都想找一个地道钻进去,但是武士道精神又告诫他不能放弃,必须要勇猛直前的向前冲锋。
夏延很快就丧失了全部的耐心,找准机会,一击长斩,硬生生的劈向了宫本月华的背部,直接砍出了一大道伤口。
浓郁的鲜血喷洒而出,宫本月华发出了十分疼痛的叫喊声,身旁的人听到之后都感觉到极其的恐怖。
片刻后,宫本月华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气息。
“战国十大将排名第三的将军未免有点太不经打了吧。”夏延甩下一句话之后,便又去寻找新的敌人。
夏延十分庆幸自己前段时间在江湖游历的那段过往,如果没有那段时间的提升,即便有着特种兵的身手,也无法保证在这战场上不会出现意外。
平安府外,这边的战斗也格外的激烈,有了王晨功的加入,大夏国的优势变得越来越大。
五国联军的士兵们所怀的斗志也正在慢慢的消减,有一部分人已经开始筹备逃跑的事情了。
“不要以为人多就可以打败我,我们北雄国的骑兵可是天下无敌的。”脱脱真哈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但他仍然死死的坚持着。
脱脱真哈向来都是一个不服输的人,能够被他看上眼的人,一把手都可以数的过来,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
王晨功和霍千涯都是白衣的学生,两个人共同跟随着白衣,学习兵法,学习战斗技巧,练习武艺。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两个人的默契也上升到了一个从未有的高度。
而他们两个人联手的话,可以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良好效果。
自从这俩人联手之后,脱脱真哈就再也没有余力发起过攻击,只能不停的挥动手中的长刀进行防御。
因为一旦他有反击的念头,就会被另外一个人进行偷袭,稍有不慎,就会立刻被其击杀。
很快,霍千涯捕捉到了脱脱真哈换气的时机,用力地挥动手中的长剑,劈了过去。
但脱脱真哈反应非常敏捷,强行将砍刀立直,然后抵挡。
如此一来的话,虽然他成功的抵挡住了霍千涯的攻击,不过他的后背却暴露在了王晨功的面前。
“就是现在赶快动手,要不然可就错过了。”霍千涯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声的提醒道。
王晨功也不辱使命,紧紧的握住长枪,狠狠的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