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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给后娘立规矩

  

  家中只有两个女人,杨殿城嫌弃馍有味,肯定不是嫌弃妻子林水央,而是嫌弃她这个后娘余桂花。

  辛苦做的饭,不被欣赏不说,还被嫌弃,让她有种好心对不住你的驴肝肺的感觉。

  余桂花僵了一会儿,底气不足地说:“要不,我再给你做些新馍?”

  “别别别,千万别!”杨殿城看都不看她一眼,“凑合着吃吧,不用麻烦你了。”

  林水央从菜中夹一块黄澄澄的鸡蛋,送到杨殿城嘴边,杨殿城很享受地吃进嘴里,小夫妻二人当场给余桂花撒了一波狗粮。

  余桂花有样学样,也夹一块肉,送到杨里河嘴边,想喂杨里河吃。

  杨里河根本不领情,冷冰冰说:“我自己有手,我自己来。你夹的菜,你自己吃吧。”

  余桂花脸上更挂不住了。

  杨殿城和林水央嫌弃她,她能理解,小年轻嘛,对老年人本来就反感。何况她是一个有黑历史的后娘?

  她之所以有底气留下来,就是有杨里河的支持。

  现在,杨里河也嫌弃她,不吃她夹的菜,让她心里很虚,比黄连还苦,让她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杨里河夹了一口菜,嚼了几下,放下筷子,一脸严肃对余桂花说:“你过去背叛我们的事,我就不提了。人嘛,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

  “犯了错,不能一棍子打死,要给你改正的机会。”

  “以后,任何时候,你都不能碰家里的钱。”

  “做到这一点,你就留下来。做不到,从哪里来的,你还回哪里去,听懂没有?”

  这样诛心的话,余桂花内心是拒绝的。

  人活着到底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吃喝穿。你不让我碰钱,我手里一文钱也没有,不成了乞丐了?

  可是,她若不立刻答应下来,杨里河真的会赶她走。

  现在杨殿城赚那么多钱,成为全村首富,留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穿花的,不比当农民天天顶头大太阳更滋润?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下来。

  先答应,把眼前这关对付过去。

  以后时间久了,一家人在一起习惯了,慢慢会改变的。

  “好,我答应你。”余桂花皮笑肉不笑地说。

  杨里河问:“还有,以后谁做饭?以后谁洗衣?”

  林水央刚想说话,被杨殿城在桌底下踢了一脚,她立刻心领神会,不说话了,瞪着漂亮的桃花眼,盯着余桂花,看她有什么表现。

  余桂花赶忙站起来,抢着回答:“我我我,以后我做饭,以后我洗衣,以后家里所有杂活都是我的。”

  说完以后,她心有余辜地问:“我做的饭,大家吃吗?我洗的衣服,大家穿吗?”

  杨里河不动声色,又威严十足说:“你是家里的一员,你做的饭,怎么就不能吃?”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的。”余桂花心中欣喜,熬了半天,终于熬出头了啊!

  还是老头子给力,一语定乾坤。

  看你们两个小的,以后还嫌弃我不?

  杨里河又说:“央央以后生了孩子,也由你来带。你这个当奶奶的,要当合格,不许把孩子弄哭!”

  “好好好,孩子我带。”余桂花又说。

  杨里河接着说:“以后遇到大事,先问我。我不在,问殿城,问央央。总之,不能你自己私下做决定。”

  “好好好,我一定听大家的。”余桂花轻瞥一眼林水央,心里嘀咕:她算什么东西?还要我问她?咱们走着瞧!

  杨里河又说:“咱们家与以前大不一样,是村里的首富,也有皇上亲口封的爵位。”

  “你既然挤进来,想融入这个家庭,就要拿出你的十分诚意来。”

  “好好好,我会的,我一定努力。”余桂花说。

  杨里河说:“以后,凡是家里发生的事,不许到外面跟外人嚼舌头根子,更不许把家里的情况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说给外人听。”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留下来。”

  “我一定能做到,一定能的,呵呵……”余桂花干笑几声。

  村子首富之家,打虎英雄之家,为民除害义士之家,岳元帅义子之家,县子之家,这五个荣耀加身,犹如在人身上渡一层光,神圣着呐!

  是别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在这样的家庭就是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

  宁愿坐在金銮殿上哭,也不愿意坐在茅草屋里笑。

  杨里河把碗里的红薯稀饭喝光,把碗往桌上一顺,站了起来:“我吃好了,你们随意。”

  然后,迈着方步,走出屋门,又去散步了。

  杨殿城和林水央也吃完了饭,刚想收拾饭桌,拿出去洗一洗,余桂花抢着把所有东西收拾起来,一阵风似的跑到外面洗碗去了。

  林水央跺一下脚,生气地说:“你看她,慌成什么样了?”

  杨殿城劝林水央:“别生气,只当雇了一个免费仆人。”

  林水央有些无奈:“她把所有活都干了,我干什么啊?总不能天天闲着吧?那也太无聊了啊!”

  杨殿城嘿嘿一笑,抱起林水央,就往自己卧室走去:“不会无聊的,我们生孩子啊!”

  “放开我!”林水央挣扎起来,“现在才是什么时候?不行,绝对不行。”

  杨殿城不理她,把她抱到**,自己也躺上去,二人在一起说起悄悄话。

  余桂花洗完碗,又马不停蹄地走进杨里河的房间,把床单换下来,把脏床单拿到外面开始洗。

  一边洗,心里一边琢磨,如何讨好杨里河,压制杨殿城和林水央。

  她感觉,她好歹还是后娘,是他们的长辈,绝不能被他们压得抬不起头。

  尤其是林水央,本来是一个受气包,自己离家这段时间,怎么地位上升如此之快?大有成为一家之主的感觉?

  她凭什么啊?

  嫁过来这么久,还没有给杨家生下一儿半女的。

  她若生了孩子,也许自己拿她没办法了。

  只要她还没生孩子,自己就有办法让她离开这个家。

  拽什么拽?

  老娘的年龄比你大一倍,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她越想越生气,一个黑得看不到光的阴谋在她内心渐渐发芽,她薄薄的嘴唇边流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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