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南宫踩在脚下的人,也就是安靖王了。
楚南,你这么嚣张,无非就是想用安靖帝的权势来吓唬他。
你可以吓唬其他人,但绝对不能吓唬住我南宫无疆。
用安靖帝来威胁我,真是可笑。
我不在乎你,也不在乎安靖王,楚南,你能奈我何?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就在卢俊英兴奋的时候,常祁山忽然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就是一顿大卸八块。
那人骂了一句。
“太吓人了。”楚南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说道。
“呵呵!”看到楚南这副怂样,南宫恪不禁失笑。
楚南转过身,看向南宫恪和他的孙子,道:“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
“我只是个上门女婿,当然拿你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
“所以,我只好去找老丈人告状了。”
楚南很是郁闷,喃喃自语道:“明天我就给岳父大人写封信,让他多派两万士兵过来,身为一个姑爷,在京都受了这样的罪,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刚来京城没多久,怎么就被关在监狱里了?”
“今天,我楚南赢了,明天,卢仲也赢了。”
“必须小心!”
南宫无间脸色大变。
这是要做什么?
他这是要将卢仲和南宫家族一起拖下水吗?
如果卢仲真为了南宫家,再派两万大军过来,南宫家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就算安靖王不找他们麻烦,左社治的人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最重要的是,南宫无间认为,有了楚南的这句话,卢仲很有可能会铤而走险,重新组建一支虎敖军团。
反正已经扩充了一遍,再扩充一遍也无所谓。
而且,安靖帝有除去卢仲之心,朝堂百官皆知。
卢仲很清楚,他一直都想要扩充军队,而且,以此为借口,卢仲很有可能会将虎敖军扩充起来。
卢仲若是这样做,那就是彻底的得罪了安靖帝。
不管是卢仲自立门户,还是投靠了北周和后唐,卢仲的所作所为,都是要置南宫家于死地的。
该死!
“你要做什么?”南宫无间一脸狰狞地望着楚南。
楚南收敛了笑容,突然抓起了那块滚烫的烙铁,直接走到了南宫恪的面前,伸手就要抓向他的脸上。
“你,你别冲动,爷爷!”
南宫恪一退再退,退无可退,南宫恪眼睁睁地看着那把烧红的烙铁快要烧到他的脸,本能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这一击。
烙铁落在南宫恪的手背上,顿时将他的皮肤烧得焦黑,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南宫恪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很快就恢复了意识。
睁眼一看,只见楚南正在脱自己的裤子,还不待他反抗,烙铁便插|入了他的体内。
“阿公,救命啊。”
南宫无间额头青筋直跳,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他再也忍耐不住,再也忍耐不住。
“你找死!”他一听,顿时大怒。
南宫无间一掌拍出,虚空中带着雷霆之力,一股强大的掌风呼啸而出。
南宫无灭这一击,是要置楚南于死地。
他绝对不会让楚南在自己面前伤了南宫恪。
“无间,这是小辈之间的战斗。
南宫有田提着锄头,来到了天牢,手中的锄头轻轻点在了地面,顿时,大地鼓胀,仿佛有一条大龙在地下游走,土石飞溅,抵消了南宫无间这一掌的劲力。
南宫无间有些不敢相信,“尤天,你这是干嘛?”
他万万没有料到,南宫有田竟然会拦住他,不让他杀死楚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宫无无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南宫有田脸色不变,道:“你该感谢我,因为我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南宫无间脸色大变,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差点把这老头给忘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救命啊,外公救命啊。”
南宫恪昏迷了好几次,疼得他都醒了过来。
她痛苦的蜷缩着身体,满地打滚。
过了一会儿,南宫恪再也没有力气喊出声来,整个人就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楚南这才满意,将手中的烙铁丢入了熔炉中。
曹荆恺有生以来,第一次瞪大了双眼。
卢俊英被吊在一根木柱上,浑身是血,虚弱无比:“楚南兄,楚南兄弟,我,我好怕你,你不来,我好怕啊。”
“我,我只是在气头上,被逼无奈。”
“我不是故意的。”
“饶命,从今天起,庐江卢氏世世代代都要为庐江侯府效力。”
话音未落,卢俊英已经一命呜呼。
郑侍丞心中一急,脑门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目光闪烁着,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楚南。
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为什么要让一个罪犯在执行死刑的时候死去?
然而楚南却是没有理会他,只是看了卢俊英一眼,然后又看向了曹荆恺等人。
“嘿嘿!”韩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楚南想起自己第一次踏入国子监时的情景,不由哑然失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曹荆恺等人不明白楚南为何突然发笑,但对上楚南那冷冽的目光,曹荆恺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滚烫的**流到了裤子上。
他竟然尿了。
其余的狱卒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有的只是惊恐和不甘。
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煞星?
楚南笑眯眯地走到曹荆恺身边,蹲下身来。
在军司侍郎曹豹面前,楚南一把抓住曹荆恺的脑袋,仰起他满是泪水和鼻涕的恶心面孔。
楚南说道:“看着你,我不禁想起了我进入广业堂的那天,当时我就在想,这间教室里的学生,很有可能会被我杀死一半。”
南宫无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般人想要进入国子监,都会想方设法地交好自己的学生,毕竟,能进入国子监的,都是有背景的。
楚南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此人心性之狠辣,犹在北周胡虏之上,让他活着,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
“咚咚咚!”一声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曹荆恺拼命地磕着头,
很快,他的额头就开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