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穴口有些松软,不用扩张,**就探进去了。里面很热很黏,不是特别紧,往里插了小半截儿,再想深入还是有点儿费劲。宽大的手掌掰开雪白的屁股,臀缝中间的肉洞包裹着粗长的性器,退出些许,捣出粘稠白浆,都拔出来时,“啵”地响了声,穴肉翻翻着,看上去粉粉嫩嫩的。
萧暮雨皱眉闭着眼小声嘟囔:“让我睡会儿,不干了。”
嘉措把他翻了个身,拿个枕头垫他肚子下边儿,让他脸对着床呈趴跪的姿态,只有屁股高高地耸起来。萧暮雨又开始吭叽:“真烦人啊,赶紧操完睡觉了。”
粗长的性器再次进入,插了小半截又受阻力顿住。萧暮雨“啊”了声,扭着屁股主动往里吞。吞了几下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萧暮雨转腰想回头,又被按回**。
性器还露外面小半截,嘉措也不着急进了。扶着他的腰,慢慢悠悠地插。干三下快的,两下慢的,几个来回,萧暮雨开始浪叫了:“你,别总捅那儿!啊,慢,慢点儿!”
萧暮雨的一只手臂被捉起来贴着屁股,他的手背放在穴口处,性器每插他一下,抽出的时候都会碰到他的手背。手背像是一起被操了,火辣辣的。
他转动手腕,用手掌去摸,他用手掌摸他怎么操自己。
真骚啊。
“啊!你别突然使劲儿啊。拉泽,这是什么新花样,怪好玩的。嗯,你JB好硬啊。”
体内的东西一寸寸往里进,这尺寸有点儿不对。萧暮雨懒懒地抖了抖身体,爪子不安分地挠他腹肌,嘉措五指插进他的手掌里,俩人十指相握,像密不可分的情侣。萧暮雨仰着脖子抱怨了句:“拉泽,你别往里放东西了!”
性器又往里送了些,这次差不多全根没入了。小爪子挠他,萧暮雨被捅的有些疼,他要回头,又被按着膀子,压回**了。
他的体内很紧很湿很软,穴肉一抽一抽地吸吮着性器,屁股一摇一晃的。嘉措拍了下他的屁股,萧暮雨颤颤巍巍地动了。
萧暮雨在**很听拉泽话的,即便吞的有些费力,他还是努力接受命令吃力地动着,他想要取悦他。可是,这东西太长了,拉泽买道具怎么不挑个短点儿的呀,这都干到胃里了!萧暮雨知道这时候不能反抗,不能对拉泽的命令表示疑问,不然就会吃苦头。但是,后面的精液都流出来了,润滑剂也快干了,这东西越来越不好进了,这可怎么办呀!
“呜呜,呜呜……”萧暮雨跟小火车一样,又开始吭叽了。
嘉措看他挺好玩的,把他抱起来背对着自己,摸他小兄弟。
“啊。”萧暮雨闭着眼,很享受,他的后面缩紧了,绞的嘉措长叹口气。
这声音不对!
萧暮雨猛地回头,与嘉措四目相对。
“卧……!!”萧暮雨话说半截被人吞走了。
他掰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接吻。他们的下身插在一起,十指扣在一起,上身贴在一起,舌头缠绕在一起。
细瘦的人儿伸另外一只爪子挠他,嘉措直接把他膀子卸了。
“啊!”萧暮雨被掰的生疼,愤恨地张嘴就骂,“你他妈有病吧,强奸成习惯了啊!这他妈还搞暴力,操,疼啊!”
嘉措抓着他的腰,面对面操他。
“别,别他妈干了,卧槽,你怎么回事儿,每月必须来一次是吗?”
体内的东西又开始动了,捅的他又疼又爽,真TM上头啊。
“你们这是什么传统,捆绑销售,买二赠一吗?”
萧暮雨的后穴越来越干,膀子越来越疼,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分不清是疼的还是爽的。
嘉措终于开口,低沉的嗓音淡淡道:“醒了?”
“什,什么?”
“演了会儿拉泽,挺累的。现在我要正式开始了。”小孩儿手臂粗长的性器狠凿肉穴,每一下都捅到深处插到底,撞击频率很快,快到萧暮雨的叫从:“啊啊啊”变成了”啊——”最后只是张着嘴跟不上频率,叫不出来了。
他们的身体在**猛烈地晃动着,萧暮雨的身体支撑不住往后倒,被嘉措抱着继续操。嘉措上次的施暴让他本能惧怕,大脑有记忆,发出拒绝的信号,但他的肉体却不受控制地跟随本能颤栗,他恨透了自己这副****的身体。粗长的JB操开他,操进他的身体,操到他的骨血里。
“爽么?”
萧暮雨咬着牙不说话,他爽,他太爽了。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
萧暮雨第一次跟嘉措做时,就知道了。
“看过你自己吗?”
嘉措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萧暮雨的脚指头蜷缩在肩膀,嘉措每走一步,萧暮雨的脚指头就动一下,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把他抱到卫生间,让他看镜子。
萧暮雨不看,嘉措说给他听。
“你下面很红,撑的很开,里面有些干,要润滑吗?”
萧暮雨点头,里面的精液和润滑都要流干了,他有些疼了。
“你要说出来。”
萧暮雨不想说话,没对象时做就做了,现在他有对象,虽然他对象挺糟心的,但也不能这样啊。这算什么,迷奸,诱奸,还是合奸?
他没给他润滑,把他的腿放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抱着操他。
这姿势萧暮雨之前没试过,但是无论嘉措怎么操他,他都是爽的。这身体可能就是为了被他操,才长成这样的。按照他JB的喜好长出来的。
“手臂疼么?”
萧暮雨点头。
“我给你把胳膊接上,你抱住我,行么?”
萧暮雨继续点头。
嘉措把他胳膊接上,萧暮雨疼的小脸儿刷白。
他把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操。他的腿架在嘉措肩膀上,下身被一寸寸凿开,凿透,凿到深处。
他像只JB套子,被他凿成各种契合的形状。
怎么能有这种人,随便操操他,都能给他操爽了。
“摸。”
摸什么?
嘉措牵着他的手,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刚才萧暮雨半睡半醒时,以为他是拉泽,摸着他操他。
萧暮雨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着了。他不能这样,被操的丧失自我了。
下面越来越干,越来越疼,冲撞速度越来越快,体内快感不断积压,萧暮雨有点儿受不住了,他趴在他肩膀上,颤抖着说:“我想要润滑。”
他抱着他,又回到**,他们的下身一直连在一起。
嘉措从床头摸了管润滑,边做边往身下滴。萧暮雨看着润滑滴到俩人**处,看着他操自己。他刚被俩糟心玩意儿弄射过,现在又TM想射了。眼泪在眼角打转,马上就要流下来了。
嘉措动作停了,轻轻地擦了下萧暮雨的眼角。
他的声音小小的,带着哭腔:“不能这样的。你还是,把我弄疼吧。”
你上次把我弄疼了,我就讨厌你了,我不要跟你这样的,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吻着他的眼睛低声说:“我舍不得。”
我原本是想把你操坏,把你弄疼,让你疼一辈子,再也别好了。但是,我舍不得。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萧暮雨哭了,“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嘉措退出他的身体,他知道:他哭了就是难受了,他不能再做了。
萧暮雨的嘴唇红红的,声音还是小小的,他擦了擦眼泪问他:“你是不是,演累了啊。”
你是不是,演累了?
连**,都要演我的爱人。
演了7年,你是不是,演累了?
“我……”阴冷的海水褪去,留下干涸的河床。他不能褪去海水,因为河床是干枯的,他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你都累了,为什么还要演啊。”萧暮雨抽着鼻涕瓮声瓮气的,“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一起演我。”
嘉措点头说:“对不起。”
萧暮雨瞪他:“你的道歉又没用!下次你还敢!”
控局高手风投大拿一时语塞,在**被光膀子的怼不会说话了。不是不想说,是真不会说话了。
“在我们汉族,是不能这样的。没对象之前,约就约了,做就做了。但是有对象之后,就不能……”萧暮雨红着眼睛跟他讲道理,被他打断。
“有对象之后,只能跟对象做,对吗。”
“是啊。”
嘉措笑了,眼底的湖泊泛着柔和的光,他说:“我做你对象不就好了吗。”
萧暮雨愣住,这个逻辑是没啥毛病,但问题是:“不,不行,对象不是说做就做的。”
嘉措笑着说:“我知道啊。”
萧暮雨心想:这是常识好吧,你TM要说不知道,我都要揍你了!
嘉措看着他,牵起他的手,把五指插进去,他们十指相握,就像刚才那样。平静的海面**起微波,柔和的日光洒在海水上。阴冷褪去,海水是澄澈透明的。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对他说:
“我追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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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