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呆呆地坐在**,忙叨了一天,突然静下来,感觉空涝涝的。这两天他没法不去想学校那些破事儿,面上不显,只是佯装坚强,就像他刚跟李灿分手时那样。
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电视剧里的桥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想澄清,可要通过什么方式呢?
发个长微博来澄清事件经过?他微博粉丝不到100个,跟人掐架都掐不赢,对方实力雄厚,可以随意人肉他,还是不要暴露了吧;上学校内网吐槽?骂他的帖子怕是早就挂在顶楼了,现在晚了吧,他去无非是让人再看一次热闹了;那至少也要跟校方澄清吧?那澄清的目的是什么呢,要回工作么,还是让校方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算了,这些都没意义。这时候无论他做什么,都会让矛盾激化,讨论升温,而这是对方最想看到的,她就是不想让他好,要毁了他。
萧暮雨知道: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拉泽洗完澡披个浴巾出来,雪白的皮肤上淋着水珠,长发垂在脸颊:“宝贝我洗好啦!”
萧暮雨呆呆地点头,脱了衬衫短裤,穿着**往浴室走,小模样怪可爱的。
他在浴室门口被他拉住。
萧暮雨笑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上:“美人,你要帮我洗澡嘛!”
拉泽温柔地看着他,亲了口他脸颊,把自己浴巾掀了。
萧暮雨突然有点儿口渴,脸红红地抱着他:“拉泽,你一会儿,能不能轻点儿呀?”
他总让他疼,他怕疼,但是喜欢他。
“宝贝,我先帮你洗澡吧。”拉泽把萧暮雨推进浴室,关上门。脱掉他的**,边给浴缸放水,边用花洒浇他。
温热的水流在身上冲刷,冲掉那些肮脏污垢,冲掉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歇斯底里的回答。
萧暮雨抱着拉泽,乖乖地让他碰他。拉泽对他很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把他放到浴缸里,轻轻地吻他。他不想要这种吻,重重地回应他。
唇舌纠缠,津液四溢。萧暮雨很湿,分不清是身上的水,还是唾液,又或者是他的泪滴。
“qiu ko.”唇瓣分离,拉泽抵着他的额头,蜷起指尖刮了下他的鼻头,“你好可爱。”
可爱到,让我很想把你弄坏。
萧暮雨又缠上他,主动分开腿。修长的手指抚弄他的小兄弟,萧暮雨小臂搭在浴缸上,闭着眼轻喘。套弄的动作很轻,萧暮雨想让他再重些,他渴望更多触碰,身体迫于急切地想代替心理找到宣泄口。
“再重些,快点儿。”这是他第一次对他提要求。
拉泽动作停了。
萧暮雨睁开眼,拉泽说:“宝贝你要乖一些。”
他伸手摸他弄他的那只手,想握住他的手,给自己弄。
拉泽把手抽出来,又说了遍:“你要乖一些。”
“拉泽,我涨得难受,帮我弄弄。我给你舔,行吗?”
拉泽起身,早已硬挺的性器正好对在萧暮雨唇边。萧暮雨在浴缸里坐着,给站着的拉泽**。
吞了几下,萧暮雨抬头问:行了吗?拉泽按着他的头继续做。萧暮雨又吞了好久,吞到嗓子发干发涩,想要抬头,又被按住。
“呜呜……拉呜呜泽……”
“好好做,不许抬头,不许出声,直到我满意。”拉泽按着他的头,往里插。口腔很湿,他刚刚吻过,喉管很紧,他很想捅破。
萧暮雨被动地承受着喉奸,这滋味谈不上好受,很难受,难受极了!他喜欢拉泽,愿意为他做这些。但此刻他觉着有些伤心,可能是所有的委屈都聚在一起,再也收不住了。
拉泽放开他,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摸摸他的头亲亲他:“宝贝,做的不错,给你奖励。”
萧暮雨被他的残暴吓到,又被他的温柔蛊惑。只要拉泽哄哄他,他就随时都能原谅他。萧暮雨吸着鼻子抽抽搭搭,他抱住拉泽,眼眶很红,声音小小的:“拉泽,我难受。”
唇舌又缠绕在一起,萧暮雨像小猫似地舔他。
“宝贝,到**去好吗。”说的是问句,又好像是陈述句。
萧暮雨被他抱到**,拉泽压着他,手沿着他的大腿摸到腿根,轻轻撩拨他的性器,少顷又说了句:
“一会儿不许出声,好吗。”是问句,也是陈述句。
“好。”
拉泽摸摸他的头,加快手上动作,萧暮雨闭着眼仰着脖颈抱着他。
突然疼了下。
萧暮雨睁眼,拉泽手里拿着朵玫瑰花。洛登送他那99朵就放在床头柜上,拉泽抽出了最中间的那朵,低声说:
“花茎插进去,好吗。”
这种语气,萧暮雨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好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不行!”理智回笼,萧暮雨疯狂摇头。
拉泽笑笑:“我说过,要你乖一些。”
“啊啊……!”
萧暮雨无法形容这种痛,从下身传来痛到神经!他仰着脖子刚发出音节,就被拉泽捂住嘴。
“唔唔唔……啊……”萧暮雨拼命挣扎,这实在是太疼了。
玫瑰花的根茎正沿着他性器马眼往里插!
“我也说过,不许出声。”拉泽的眼神很冷淡,这不像他。
花茎插到一半儿,萧暮雨的性器有疲软趋势,拉泽撸了几下它,小兄弟哆哆嗦嗦地又硬了,尿道把玫瑰花茎顶出来,拉泽把又它重新插回去,如此往复。
痛感与快感交叉,恐惧与欲望交叠,萧暮雨拼命地摇着头,只记着那句“要乖一些,不许出声”。
他颤抖着,忍耐着,他好痛,他乖他不出声,就像:他要沉默,他不能回答!
花茎终于全根没入,萧暮雨快要疼到抽搐。
拉泽看着他,让他睁眼。萧暮雨颤抖着看着他,小臂微微抬起,想要伸手抱他。
他抱起他,轻轻地吻了下他。
“宝贝,你做得很好。”拉泽吻他的额头。
萧暮雨莫名觉着心安,即便拉泽残暴,他也相信,他是温柔的。他信任他!
“怕了吗?”
他的拉泽,温柔又残暴。
萧暮雨摇头,他不会怕他。
温柔的嗓音对他说:“现在你可以出声了。”
所有痛苦一并找到宣泄口,对着施暴人,对着他的爱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拉泽,我好难受,我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我最好的几年毁了,他们毁了我!为什么做错的人可以安心享受生活,我却要替他们难过!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啊!”
玫瑰花茎被缓缓拔出,下身又疼又麻,比痛感更甚的是快感,灭顶的快感!精液几乎溢出马眼,萧暮雨颤抖着哭地稀里哗啦:
“我不能出声,我不能说,我却什么都不能说!”
拉泽爱惜地抚弄他的身体,吻干他的泪痕,低声道:“你可以说。”
萧暮雨蜷缩在他怀里,精液淅淅沥沥地淋到**,情绪失控地不能自已。
修长的手指捏碎花瓣,折断花茎。
拉泽紧紧地抱着他,他的眼神不再温柔,带着偏执与冷漠,他说:“只有我,能让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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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拉泽下楼,嘉措和洛登正在客厅吃早餐。
“哥,校方那边,我去吧。”拉泽今日头发束的端庄,手上系着劳力士腕表。
嘉措看着他:“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
洛登给他二哥夹了根油条,让他吃完再去。
拉泽拿着油条,说车上吃。
嘉措叫住他:“回来。”
拉泽站在门口看他哥。嘉措又说了遍:“不要激化矛盾,听懂了吗?”
拉泽点头,推门走了。
油条碎成好几段,手上的油蹭不掉,还真是恶心呢。
拉泽站在楼下的人工喷泉旁边洗手,劳力士沾上水,反着寒光。
他擦干表盘上的水渍,笑着说:你怎么也哭了。
“也对,你们都不会说话,那就让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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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泽:将疼痛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