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门口低沉的嗓音叫萧暮雨。
萧暮雨抬头不情愿道:“干嘛呀!”
嘉措淡淡道:“刷墙面。”
“啊?洛登又不在。”你是想诓我去你那屋操我吧?
嘉措拎着个油漆桶,挽起袖口低声道:“我就不能会画画了?”
萧暮雨惊,你会不会画画,我都不能去你那屋!
嘉措放下油漆桶,走进瑰红的晚霞,锋利的下颚切掉墙面的日落。他站在灯光下,像烈日,入目是刺眼的光。他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宽阔的胸膛,抽掉了皮带一条腿跪在**:“我在哪屋都能操你。”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啊,我跟你刷墙面你别碰我啊!”萧暮雨要疯了,这几天嘉措总TM撩拨他!他之前以为嘉措衣服挺少的,但这几天嘉措就没穿过重样儿的!风格怎么说呢,有点儿,禁欲?就是那种领口拉到脖颈还贼TM性感的,总TM跟他搞半脱不脱的,萧暮雨都TM快看硬了,那畜生当啥事儿没有就走了。撩了他几次之后就开始动口了,对,动口不动手:
“看硬了吗?”
“我硬了。”
“想把你操湿。”
……诸如此类一系列鬼话怎么不要脸怎么说,说的萧暮雨头皮发麻疯狂想要跺脚抠脚趾!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告状啊,人家没动手,就是骚扰他,要问具体怎么骚扰的,他真的描述不出来啊,TMD这也太疯太变态了吧!
萧暮雨穿个大花猫拖鞋不情不愿地跟他回屋了,嘟着嘴说:“你这么变态,家里人知道吗!”
屋子里本来就空,没什么需要挪的。颜料就两种颜色,蓝色和黄色,还真是,够简约的。
嘉措给他个油漆刷子,让他贴着底线把墙底色刷蓝,萧暮雨蹲下吭哧瘪肚干活,嘉措笑着说了句:“我老婆知道。”
“什么?”萧暮雨没反应过来,耷拉个脑袋粉刷墙壁。
一双手摸上他的后腰,萧暮雨吓得刷子掉地上:“你干嘛啊!动口不动手啊!”
“你蹲着露腰,是想勾引我吗?”
“我勾引你妈啊,啊,不是,我不是勾引你妈,你别理解错了。”萧暮雨想到他只能理解字面意思又疯狂解释,“我没有不尊敬你们父母的意思,就是口头语,你别太较真。”别拿这个当借口再TM爆炒我一顿!
嘉措笑了:“你还真信啊。”
“什么?”萧暮雨又没反应过来,墙底边边儿刷完了,他起身眼前一黑,嘉措把他拉怀里,低声说:“多吃点儿饭,身子骨弱,不抗操。”
“啊啊啊!你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咋不跑外了?之前话少挺好的,干嘛要把嘴长回来啊!”
他把他压在墙壁上,捆在双臂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不说话,就是要操你了。”
萧暮雨心跳飞快,这大壁咚搞得太是那个了,熟悉的压迫感,唇齿间呼出的气息打在耳畔,锋利的眉骨,凸起的喉结,真TM性感的要命!这他妈谁受得了啊,果断起立了!
萧暮雨推开他,气急败坏道:“你说你个‘偷东西’搞催收做拆迁的装什么霸总啊,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呢,要不当演员去吧!”
嘉措被他气乐了:“我就不能有正经工作了?”
萧暮雨歪着头看他,果断道:“你能有什么正经工作,就TM会诓我。”
嘉措蘸了明黄的颜料涂墙上,笑着说:“那我卖身换点儿零花钱吧。”
“啊!你可真行,不停游走在法律边缘。”
“哈哈,出力赚辛苦钱。”
他手执画笔勾勒沧海线条,寥寥数笔,狂风骤起,笔法苍劲诡谲,落笔不带半点儿犹豫。粗糙的画法,大面留白的墙壁,虽只有两色,然气势恢宏,磅礴有力。
烈日在墙面冉冉升起,海平面上的日光灼热耀眼,骄阳似火,晴空万里,没有一片云。
嘉措是宁静的海,是波涛汹涌的浪,是烈日,是明艳的光。
画毕,他问他:“好看吗?”
萧暮雨点头。
他扔了刷子,又问他:“能在这操你吗?”
“不能,你有病吧,三句话离不开‘操’是吗!”
他走近他,低声说:“以后家里钱你来管,我出力,赚点儿零花钱行么?”
“什么?”萧暮雨琢磨了会儿,这回他反应过来了。他跟嘉措沟通多少有点儿代沟,对方说话他有时候真听不懂,好在这两天不PUA他了,但这么沟通也TM不太正常吧,正常人哪有操出来感情的啊!
“不行不行,你们家多少有点儿毛病,是个正常人都来不了。”我得好好想想,其实俩小的还好说,主要是你这大坏蛋,坏的都要冒泡泡了,我怎么跟你过啊!
嘉措撕开衬衫领口,扣子崩飞掉地上。腹肌轮廓清晰明显,像刀刻的。萧暮雨咽了口吐沫,被他用衬衫捆着脖子往前拉。
他用膝盖顶他腿间,低声说:“都硬了,还装什么。”
“硬了也不一定要做啊,求你做回人吧!”萧暮雨挠他,又被掰住膀子,“啊啊啊,你别卸我胳膊啊,操,都TM吓软了!”
“哪软了?”嘉措摸了把他小兄弟,直接又给他摸硬了。真上头啊真上头。
“你你你……”萧暮雨你个半天你不出来什么,被人扒了裤子按**了。
“我我我……”他象征性扑腾两下,没说出来我什么,就被分开腿了。
“润滑润滑润……”这回他知道要说什么了。
那根欲仙欲死的JB又插进来了,真爽真TM上头啊。操了百十来下,被翻了个身继续操,真爽真得劲,跟TM做全身按摩似的,正面儿按完按背面儿,可能还会有侧面儿。
还要什么脸皮,这一家子都这习俗,跟俩人搞跟仨人搞不都是那么回事儿吗。操都操了,还TM装什么。但是嘉措跟他俩不一样啊,他俩有感情啊,嘉措这是啥,操出来的感情吗?
他高耸屁股,塌着腰被干的往前窜,又颤颤巍巍地往后迎合。
“真骚。”
他被骂的头皮发麻,蜷缩脚趾。他抓着他的手摸俩人**处,果然,满手润滑肠液。
“你这下面,都要水漫金山了。”
他被骂的收紧后穴,他抓着他的腰操的他穴肉外翻。
“你这么骚,他俩知道吗?”
妈的,这句话,直接给他骂射了。
萧暮雨可太喜欢嘉措的身体了,那腰好带劲儿,喉结好性感,JB好粗好长。虽然语言沟通有障碍,但是**沟通畅通无碍啊。他知道怎么操他爽,他知道怎么让他操他会爽,真他妈的,太契合了。
爽到飞起,爽到叫不出来,爽到射了两次再也射不出来。
操了一下午,体内的东西终于疲软,黏糊糊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淌,萧暮雨瓮声瓮气道:“帮我弄干净,真他妈烦你。”
嘉措把他抱浴室里说:“后天就走了,再来一次。”
“啊。”
他在水里,再次被进入,潮湿的水汽模糊了眼,看不清操他的是谁。大脑提醒他:这样是不对的,你有恋人了。你的身体不行了,快停下不能继续了。但是肉体在不断叫嚣,他的肠道是饥渴的,内里是****的,快感侵蚀着神经,麻痹着理智,他快要被操的丧失自我了。
道德的枷锁被猛烈的冲撞,撞散了。
心底的欲火被烈日点燃,烧到灵魂深处。暖阳照着他,从今往后都不会冷了。
他强硬地把自己操进他的骨血里,让他的每一寸肉体铭记。
语言沟通不了,身体能沟通。感情谈不了,爱能做出来。
真他妈稀奇。
真他妈的稀奇啊。
——
杨晴今天去了九寨,七点左右回民宿,“民宿老板”的男朋友在前台,与她搭话:
“你从北京来?”
嘉措看过她的入住信息,身份证地址是北京的。
杨晴点头,这人气场太强,她不太想跟他说话。
“我爱人老家北京的,后天回去,你们一起走,沿途有个伴儿。”
“哦,好。”原本杨晴也是打算住一周,后天就走的,她要回家过年。
“你给他讲个故事,这几天房费给你免了,行吗?”
“行啊!”这可太好了,杨晴果断应下。
嘉措没什么表情,低沉的嗓音沉重压抑,他对她说:
“故事的开端,是去年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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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 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