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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行。”

降水概率百分百 芥菜糊糊 4938 2024-10-20 03:06

  

  谢以津非常了解秦灿的身体。

  他清楚秦灿大臂肌肉上每一根蜿蜒青筋的走向,知道秦灿腹部的每一块肌肉捏起来是什么样的手感。

  但他最了解的地方,应该还是秦灿的胸部,毕竟这是他在之前每个雨天时的最爱。

  当然,现在也可以把“在雨天时”的这个前缀去掉。

  肌肉韧中透着柔软,硬实中又不乏弹性。指尖戳下去的瞬间,会感到受极具弹性的反作用力——那是只有最年轻健康、最自律结实的身体才会拥有的触感。

  人的手没有任何情绪的,但谢以津的掌心却储存了有关秦灿身体的一切记忆。

  他的指尖曾描摹过秦灿胸部的每一寸肌肤,并且现在都清楚记得温度与手感,以及哪个角度最好捏。

  ——但谢以津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探索了解秦灿的胸肌。

  柔韧也好,温热也好,一切依旧是他最熟悉的感觉,只是接触的地方却不再是谢以津的手。

  于是这些触感和温度此刻对谢以津带来的刺激感,都在一瞬间被放大了千倍百倍。

  现在的谢以津是非常被动的。

  当时在挑选公寓厨房的料理台时,谢以津考虑到的是其风格是否与屋内其他家具的一致,以及没有足够的空间装下嵌入式的洗碗机。

  ——但当料理台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与他的大腿皮肤相接触时,谢以津意识到,当时的自己考虑得还是不够周全。

  应该把“坐在上面的舒适性”这一点也加进去的,他想。

  秦灿感觉谢以津似乎瑟缩了一下,便问:“冷吗?”

  谢以津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裤子已经堆叠在了脚腕处,双腿半架在秦灿的肩膀上,冷也好热也罢,他们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停下来。

  此刻谢以津身体的一切行动,都取决于秦灿身体和胸口的起伏。

  谢以津的手堪堪支撑在大理石台的平面上,秦灿半弯着腰,用胸口之间的那条沟壑感受着谢以津的身体,小心而缓慢地体会着谢以津呼吸中的每一次起伏。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缝隙。

  谢以津想要去摸秦灿肩膀上的肉,但秦灿却不让他如愿。他牵制住了谢以津的手,让谢以津的感官只能专注于那一点。

  谢以津对这样的滋味感到陌生,难受地喘息着,近乎是央求地小声说:“…… 我想摸摸你。”

  平时要是听到谢以津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秦灿根本不可能说出一个“不”字。

  但今天的秦灿只是心头一颤,依旧坚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轻声道:“前辈,做这种事的时候要足够专注,体验才会最好,不是吗?”

  谢以津微微皱起了眉。

  秦灿知道谢以津是个手上闲不住的人,便主动与他十指相扣。

  他双臂撑在谢以津的身侧,半低着身子,叫谢以津感受自己胸口的曲线和起伏。

  身体的每一次触碰和呼吸的起伏之间,他们始终十指相扣,呼吸交融。

  掌控权此刻全部在秦灿的手中,谢以津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和呼吸,像是一叶漂浮的扁舟,周身被温水包裹着,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而秦灿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好软。

  好热。

  好难熬……也好舒服。

  谢以津了解秦灿身体的触感,但秦灿更清楚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如何调动自己身体的每一片肌群,将肌肉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和紧绷度。

  秦灿的肩膀时不时地微微耸起,适当地将自己的胸部肌肉略微向内挤压一下,片刻后双肩再缓缓松开,游刃有余地这样来来回回,感受着谢以津呼吸上的变化。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以津的脸看,谢以津的呼吸也如他所愿那般地凌乱到了极点。

  谢以津控制不了自己的神情,有些失神地望着秦灿的眼睛。

  他第一次被秦灿的盯得如此难受,不想让秦灿捕捉到自己神情中的变化,于是主动低下头,颤抖想要吻秦灿的嘴唇。

  秦灿却偏过头,避开了这个吻。

  谢以津微微一怔,随即看到秦灿偏过了脸,主动吻向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说是吻,更像是轻微的啃咬。

  那片的皮肤是最最敏感的,青年的呼吸又是格外灼烫的,谢以津毫无预料也无从抵抗,呼吸骤然破碎在喉咙里:“不要——”

  头皮发麻的一瞬间,谢以津突然预感到了什么,脚趾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下意识地想要将秦灿推开。

  可偏偏双手被秦灿紧紧地扣着,一时间动弹不得。

  谢以津的腿抵在秦灿的肩膀上,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快要……你快松手。”

  秦灿偏不让他如愿,反而凑得更近了,沙哑道:“我不松。”

  谢以津:“你——”

  谢以津难以置信地瞪着秦灿,眼角微红,含着的泪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来,整张脸漂亮而生动。

  果然到了这种时候,平日里再冷静的人都抵抗不住生理的本能。

  “我在呢。”秦灿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直接留在我身上就可以。”

  谢以津恼怒于秦灿不给他此刻的自由,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汲取着秦灿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种安全感——一种不论雨天还是晴天,都可以叫他放心依靠,让他可以交代出自己全部的信赖感。

  过了一会儿,谢以津的身子抖了一下,很轻地哼了一声。

  秦灿的身子也跟着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喘息着笑了一下:“是温温热热的啊。”

  谢以津说不出一句话,别过脸不去看秦灿的眼睛,耳廓的皮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秦灿实在是太少见到会害羞的谢以津了。

  而且他心里清楚,谢以津此刻额头的汗水、眼尾的眼泪和急促的呼吸与窗外的小雨是没有关系的。

  它们完完全全是因秦灿而起的。

  看到谢以津因为自己而这般情动,看到他因为自己的身体欲罢不能,秦灿感到前所未有的得意而满足。

  正飘飘然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重重地咬了一口——

  秦灿疼得眼前一黑:“谢以津你——”

  谢以津咬了半天才松口。

  他勉强抬起头,汗湿的发丝落在额前,声音沙哑地列举出了秦灿刚才的罪行之一:“你刚才不让我摸你。”

  秦灿:“…… ”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事后清算环节了。

  谢以津直勾勾地盯着秦灿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让我摸你。”

  秦灿:“不是——”

  谢以津:“你还钳制住了我的手。”

  秦灿:“这不是为了让你更好地感受——”

  谢以津:“我想要和你接吻的时候,你还躲开了。”

  秦灿:“……”

  根本讲不过这人。

  就在谢以津试图列举更多秦灿的恶劣行径时,听到秦灿轻轻叹息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刚才到底舒服不舒服呢?”

  谢以津顿了一下:“……还行。”

  秦灿憋笑,吻他的鼻尖:“那我下次再努努力,争取让咱们的‘还行’变成‘不错’,怎么样?”

  谢以津没说话,只是一边微眯着眼承受着这个吻,一边用膝盖轻轻地顶了一下秦灿的胸膛。

  像是在撒娇一样。

  谢以津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汗湿的额头靠在秦灿的肩膀上,片刻后抬起手,指尖悬空在秦灿的胸口上方。

  他盯着上面沾着的**看了一会,手指却像是有些嫌弃般地始终没有落下来:“好脏。”

  秦灿:“…… ”

  “我的东西你之前都不介意。”他在谢以津的耳边低声问道,“现在这些可是你自己的,反倒嫌弃起来了?”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胸口上流着的东西此刻已经变得半温半凉,顺着重力缓缓向下流淌,蜿蜒着在腹肌上淌出一片暧昧难言的痕迹。

  谢以津的指尖最后还是落了下来,勾着那星点的**从胸口描摹一路描摹到腹肌上,像是作画一样,在秦灿身上涂得乱糟糟。

  他用手捏着秦灿胸口的肌肉,指缝指尖满是黏腻,片刻后又将手指松开,就这么不亦乐乎地玩着,同时还创造出了一种极其微妙难言的水声。

  被当成玩具的秦灿一时无言:“……这么好玩吗?”

  谢以津:“好玩,好看,好捏。”

  秦灿的喉咙干哑至极,注视着谢以津的脸,喉结滑动,一时间感到动心又觉得好笑:“那有的人又怎么能……这么好色呢?”

  谢以津静默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从来不掩藏自己的欲望罢了。”

  秦灿:“……”

  秦灿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皱着眉直起身子,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味道?”

  谢以津的身子一僵。

  片刻后他突然轻轻地“啊”了一声,看向秦灿的脸说,“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还煲了一锅粥。”

  秦灿:“啊?”

  英国公寓的火警比换季期的皮肤还要敏感,秦灿不敢过多犹豫,立刻掀开旁边砂锅的锅盖,顿时被扑鼻的焦味熏了满脸:“我的老天爷——”

  谢以津盯着锅里不成样子的糊状物,也陷入沉思。

  “粥的火候果然还是比较难把握。”须臾后他开口说道,“你生日的那天,我们要不还是做汤好了。”

  秦灿:“…… ”

  他们最后倒掉了那锅糊粥。

  在满屋子的焦糊味中,他们听着窗外的小雨声,一起瘫在客厅沙发上,更准确地来说是谢以津缩在秦灿的怀里,吃完了那顿已经彻底凉了的晚饭。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而凉爽。伦敦的初秋悄然而至,正是U大的开学季。

  作为实验室中和秦灿来往最密集的人,郝氏兄妹察觉到,最近的秦灿心情很是不错。

  郝七月:“秦哥,你今年的生日打算怎么过呀?咱们要不要去学校旁边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听说他们有个秃头的主厨,甩出来的饼可好吃啦!”

  “生日当天我和家人有安排了 。”

  秦灿游刃有余地将离心机的盖子“啪嗒”一声扣上:“所以这次就不和你们一起过了。”

  郝七月失望地“啊”了一声。

  “那好吧。”她嘀咕着,“还以为今年也能免费蹭顿大餐吃呢。”

  秦灿:“……咱这点小心思现在连藏都不藏了是吧?”

  郝七月“嘿嘿”一笑:“哎呀怎么会呢,肯定是因为更想陪秦哥你一起庆祝呀~”

  秦灿受不了这丫头。

  “放心吧,饭少不了你们的,到时候找个周末,带你们把披萨吃了,然后喝喝酒去。”

  秦灿站起了身,“好了,我先去趟冷库拿点东西,你们把手头这一组赶紧做完,别忘了每盘都要加50微升的雷帕霉素哈。”

  郝七月眼睛一亮,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好嘞!秦哥大气!”

  秦灿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果然有父母陪着过的生日要更开心一点啊。”

  看着秦灿离开的背影,郝七月感慨道:“秦哥之前和咱们过生日的时候,可没有一次见他心情这么好过啊。”

  旁边郝五周拿着移液枪经过,冷静道:“能让秦哥高兴成这样,今年陪他的人应该不只有父母才对。”

  郝七月没反应过来:“啊?那还能有谁啊?”

  郝五周没说话。

  郝七月盯着郝五周的脸:“郝五周你这个表情……不对不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郝五周:“不,我只是刚好有脑子和眼睛,而且它们又刚好都能正常工作而已。”

  “你说谁没脑子说谁瞎呢?”

  郝七月勃然大怒,紧接着又换了另一副面孔:“呜呜呜哥哥哥哥快告诉我,我身上有蚂蚁在爬,我呼吸困难我双手冰凉——”

  郝五周打开酒精灯,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亲生妹妹。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

  他叹息一声,开口道:“应该还有那个……天天给他做便当的‘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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