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厨房内,空气静滞了许久。
两人沉默地凝视彼此,大脑同时高速运转。
还是骆恺南更直接,先开口问:“怎么可能?你和沈皓同居那么多年,他没碰过你?你别瞒着我,没必要的。”
“我干嘛要瞒着你这种事。”詹子延尴尬道,“我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吗?”
骆恺南:“不像,但你怎么那么会咬?”
“什么会咬……”詹子延起初没听明白,醒悟过来后,脸色爆红,抬手推人,“你说什么呢。”
骆恺南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冰箱上:“我不信,沈皓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你?”
詹子延无奈:“他是直的啊,为了省房租才和我住一起,你不是知道的吗?他根本看不上我。”
骆恺南仍旧不信:“直的怎么了?直的也能变弯的啊,我不就是被你带弯的吗?他是人渣不是眼瞎,你这么好看,又这么听话,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他怎么会看不上你?谁会看不上你?”
詹子延前阵子上网的时候看到一个词,叫作“粉丝滤镜”,当时不解其意,此刻算是明白了。
骆恺南对他的滤镜大概有防弹玻璃那么厚。
这些夸赞太露骨了,他接不住话,无地自容道:“你别说这些行不行……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只对你而已。”
只对你而已。
骆恺南的心像是被一把尖锐的小钩子勾了一下,痒痒的,紧接着泛上一丝疼。
他逐渐冷静下来,缓慢而深长地呼吸,然后郑重发问:
“真的只有我吗?”
詹子延再次点头。
“初吻也是和我?”
“……嗯。”
“怪不得你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僵硬。”骆恺南笑了声,“我以为是你太久没做了。”
詹子延鲜少聊这些,瓷白的脸上浮着鲜明的红晕:“我也没办法……”
骆恺南亲了他的红晕:“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当时也很紧张,因为你是我的初恋。现在你说你也是,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初恋。
这个纯真的词对于已过而立之年的詹子延来说,从不敢奢望。
即便骆恺南谈过许多任,他也不会介意,能轮到他拥有这个人,就该谢天谢地。
他这辈子经历过许多意外,没有一件好事,这是唯一一件。
好到令他怀疑,是不是透支了下辈子的运气。
但同时,他也生出些许愧疚:“虽然我没和他发生什么,但毕竟实打实地交往了七年,而且我也曾有过好感的对象,所以我觉得我不能厚颜无耻地说,你是我的初恋,这样不公平。”
骆恺南被逗乐了:“这么严谨啊詹老师?那以后是不是我和其他男人说一句话,你也得说一句话,这才叫公平?”
詹子延:“倒也没这么严格……”
骆恺南:“这不就对了,钻牛角尖干什么?初恋是指‘第一个想谈恋爱的对象’,你敢说你的初恋不是我?”
詹子延笑了笑:“好吧,你说是就是,只要你不介意我有过前任就行。这么一想,幸好没和他发生关系,否则对你来说就更不公平了。”
骆恺南微愣,咂摸出了这话里的不对劲:“不是,你别误会,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有过别人,我高兴的是你没和沈皓睡过。”
詹子延似懂非懂:“因为你不喜欢他?”
“因为你不喜欢他。”骆恺南咬牙道,“每次想到你委曲求全地陪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睡,他可能还有些变态的癖好,把你**得这么听话,我就想手撕了他。”
詹子延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一时怔住。
骆恺南接着说:“你只和我做过,我心里就有数了,你在这方面没受过委屈,我当然高兴。至于你刚才说的花样太多……我以为你经验丰富,太普通会让你觉得没意思,现在知道了,马上就改。”
“不用改。”詹子延搂紧了他的脖子,呼出的气比平时烫些,声音也比平时哑些,“不用改……都可以,你想怎样都可以……”
有些话无需说出口,光凭语气、神态就能判断此刻的情绪。
骆恺南予以回抱,笑道:“三言两语就让你感动得奋不顾身了?你也太好哄了,就不怕我对你玩些变态的花样吗?”
詹子延攥着他背后的衣服,手指慢慢收紧:“你不会的。可是,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詹教授到底脸皮薄,抿了抿唇,不好意思问下去了。
“……咳。”骆恺南抓了抓头发,难得支支吾吾,“那什么……我特意去找论坛里的资料学了,怕你觉得……我不如沈皓。”
詹子延记得,任绍辉的也提到过某个论坛,据说Kent就是在那儿发的相亲帖。
他后来去查过,确实看到里面有些……技术指导。
两个人的脸都慢慢烧起来,竭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
骆恺南回忆起了他们第一次那晚,自己好胜心作祟,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直到詹子延累晕过去。
当时自以为多么威猛,现在看来纯粹是欺负人,也不知道詹子延心里是不是觉得他过分……
这时,脸颊突然被碰了下。
他转头,看见詹子延正注视着他。摘了眼镜后少了一层遮挡,视线直直地撞入他的眼睛。
浮动着清澈的光,沉淀着温柔的情。
“所以……在厨房该怎么做?”詹教授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会虚心地求教,“我没看过论坛,你教教我吧。”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骆恺南当然有求必应,当即开始了自己的私人课堂。
开放式厨房直通餐厅,宽敞明亮,比以前小公寓里的厨房大了两倍。
可他们两个却仿佛无处立足,挤在冰箱前的同一片地砖上,身体紧压在一块儿。
骆恺南示范了一遍如何亲软他的腰,舌尖勾了勾他的上颚,呵气说:“就这样,学会了吗?”
詹子延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同一起跑线出发的,自己没道理学不会。詹子延这么想着,笨拙又倔强地伸出舌头,依样画葫芦,主动去纠缠。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他学不来的。
骆恺南没有被他亲软,倒是更硬了,直挺挺地顶着他。
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躁动。
他们进屋时就开了全屋的地暖和客厅的空调,这会儿里外发热,羽绒服明显厚重了。
骆恺南游刃有余地回应着他青涩的吻,熟练地脱掉他的外套、毛衣、裤子……然后给他套上了挂在冰箱侧边的新围裙。
詹子延低头,看见身上墨蓝色的围裙,不解地问:“你想让我做饭吗?可是……”可是他里面的衣服都被脱光了。
骆恺南搂着他离开冰冷的冰箱,靠到厨房中央岛台上,离客厅吹来的暖风更近些,然后两手掐住了他的腋下,拇指按住他胸口,一本正经地说:“在厨房做都要穿围裙的。”
詹子延虽然没经验,但也没那么好骗,轻声问:“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是。”骆恺南隔着棉麻布料的围裙,揉按里边的两粒凸起,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饰,“给欺负吗,詹老师?”
詹子延胸膛起伏,呼吸微微加重,看着面前这个给他家、给他爱、给他一切的男人,心甘情愿地点了头:“嗯……应该的。”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紧接着,灼热的呼气就迎面压了过来。
没有多余的话,他们都很清楚接下去该怎么做。
骆恺南重新接管主动权,顶开面前的唇齿,强势入侵。
詹子延顺从地张嘴,任他扫**,舌头主动迎上去,甚至在他偶尔退出去时,不自觉地追出去,仿佛在请他再一次光临。
骆恺南没客气,再次含住,吮了又吮,不断将自己的气息与情绪灌进去,越吻越深。手上也加大力度,将两粒乳尖重重按入胸膛里,逼得詹子延泄出低吟。
墨蓝色的围裙像点缀在青花瓷上的花纹,衬得底下的肤色更白。干净素雅的厨房被喘息填满,空气似乎也变得浑浊了。
骆恺南这次前戏做了很久,亲得差不多了,便把手伸入围裙,接着捏扯,粗声问:“有感觉了吗?”
詹子延难堪地并拢了腿,没有说话。
骆恺南往下扫了眼,看见被顶起的围裙一角,了然地低笑,又问:“是亲得有感觉了,还是揉得有感觉了?”
詹子延抿了抿唇,决定坦诚一点:“是对你有感觉。”
他没想到这句平平无奇的回答,会惹来骆恺南的变本加厉。
十分钟后,他胸膛上的红印多到不堪入目,两粒乳尖连同周围一圈都是肿大的。
骆恺南钻在他的围裙底下,按住他的腿不让并拢,挑逗的水声不断传来,另只手仍在继续亵玩他的胸膛。
“嗯……啊……”
厨房大得空旷,他的呻吟被放大了数倍,自己都听不下去,于是捂住了嘴,变成闷喘。
骆恺南终于从底下钻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扯开他捂嘴的手:“你这样叫是想让我快点干你吗?”
詹子延茫然:“什么……”
骆恺南没回答,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把自己送入了舔湿的地方,毫无停顿地开始冲撞,逼出了詹子延一声声更高亢的呻吟。
“啊!恺……嗯!”
詹子延的后腰靠着台面,承受不住地往后仰,胸膛顶起来,两粒红肿湿润的乳尖随着身下的撞击一抖一抖。
骆恺南的双眼也被那红润的颜色映红了,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上去。
詹子延呜咽了声,抖得更厉害,却没有拒绝。
总是这样,无论被如何欺负,无论被欺负多少次,从不会拒绝,甚至不会让他慢点轻点。
詹子延只会抓着他的手臂,用淋过雨般的潮湿眼神望着他,乞求似地低喊他的名字。
“恺、恺南……呜……”
就像此刻一样。
他早该发现的,詹子延真的是毫无经验,不知道这样的无意识勾引,只会引发男人更狂热的占有欲。
早已熟悉这份热度与力度的身体很快就动情到难以自抑,**来临得迅速又猛烈,詹子延**着泄了一地,崭新的地砖光亮如镜,却被他给玷污了,他懊悔不已:“先把地……嗯……擦干净……”
“结束了再一起收拾。”骆恺南将他抱上光滑的大理石台面,扯下他的围裙垫在下边,免得他着凉,继而压着他仍在**打颤的腿根,又插了进去,“先收拾你。”
詹子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收拾,像一条被刮了鳞的鱼一样,赤条条、湿哒哒地躺在厨房的台面上,被料理、被吃掉。
新家的厨房里只配备了基础家具,像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还没买,台面上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让他在持续的颠簸中有所依靠。
于是他只能继续抓住骆恺南揉按他胸口的手臂。
骆恺南露出的小臂健壮有力,每次狠狠发力**他的时候就会突起经络,令他越**动,正如此刻。
小臂往上,是撸上去的毛衣袖子。骆恺南今天穿了件黑色圆领毛衣,质地柔软,下摆随着**的动作来回拂过他的小腹,很痒,令他不受控地吸气绷紧。
骆恺南也跟着抽气,骂了句脏话,撞得越发激烈,掐着他的乳尖往外扯,哑声说:“别咬……快射了。”
詹子延不自觉地继续抽气,胸口被扯疼了,眼中渗出水光:“射、射里面……别弄脏台面……嗯!”
骆恺南撞入深处,压下来,目光沉沉:“弄脏你就可以吗?”
詹子延早已头昏脑涨,话全发自心底,没过脑子:“可以……我喜欢的……”
或许是因为曾经他的身心太过空旷,导致他如今爱上被填满的感觉。唯一的小问题是,骆恺南总是填得太满,令他有些吃不消。
但还是喜欢的。
骆恺南听完这话,什么也没说,用实际行动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接纳了所有,没有弄脏新家的厨房台面。
可是皱成一团的围裙却被骆恺南扔到地上,覆盖住了那块脏掉的地砖。
詹子延心疼地阻止:“用纸巾擦就行了,干嘛用围裙……”
“以后买新的。”骆恺南抬臂脱了毛衣,肌肉上覆着一层薄汗,将他从台面上抱下来,搂在怀里边亲边问,“刚才的做法感觉怎么样?”
詹子延踩在围裙上,两条腿软得站不住,正值虚弱时刻,勉强集中精力,回答了这个问题:“挺好的……”
都被操射了,还‘挺好’。
骆恺南已经摸清了他的回答模式,挺好未必是觉得一般,也可能是难为情。
让人忍不住进一步欺负他,直到他坦诚。
“那我们换个姿势,或许会更好。”骆恺南把自己的毛衣铺在台面上,接着将他翻了个身压下去,声音中的欲望不消反增,“张开腿,乖。”
詹子延刚才被亲得很有感觉,但身体上已经有些乏了,回头恳求:“恺南,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骆恺南的手指在撞红的腿根处抚摸,感受手下皮肤的**颤抖。性器前端浅浅顶开湿软淌精的穴口,就被贪婪地吸住吞吮。
饭哪有眼前人好吃。
“你不想跟我做了吗?”骆恺南压下来,脑袋耷拉在他颈边,失落地说,“我知道我没经验,经常不知轻重,你一直以来都在包容我是吧?那今天就到这儿吧……”
詹子延顿时心软,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没有,你……特别好。”
骆恺南:“有多好?”
詹子延支吾着不好意思答。
骆恺南叹气:“你在哄我。”
“不是哄你。”詹子延不忍让他沮丧,什么都顾不得了,“我想要的,真的,我只是有点累了……我的问题,你进来吧。”
骆恺南却松了手:“算了,既然你累了,那就不——”
“不累,休息够了。”詹子延勾回他,自己动腰,将抵在身后的硬物含了进去,被挤出的**从穴口淌出,顺着通红颤抖的腿根流下。
詹子延满眼耻意,咬了咬唇,撑着台面轻喘着说:“恺南……再做一会儿,麻烦你了……”
骆恺南藏起得逞的笑意,俯身深深进入他:“不客气……我很乐意。”
最后还是弄脏了厨房。
詹子延起初能勉力站着,后来就实在站不住了,滑下去跪在了地砖上。
骆恺南怕他冻着膝盖,把他们俩脱掉的衣服都铺在了地上,接着操他。
詹子延听着四周回**的自己止不住的呻吟和哭腔,臊得浑身发烫。直到被骆恺南操**了两回,才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上当受骗了。
可他不生气。
骆恺南想要他,他总是愿意给的。
独栋别墅四周清幽,隔音效果很好,怎么闹、怎么叫都没人会听见,于是他们也就越发肆无忌惮,一直闹到午后才停。
詹子延到最后嗓子喊哑了,骆恺南抱着他去冰箱那儿拿了瓶水,嘴对嘴地渡给他。
冬天喝冰水本该会肚子疼,可他正浑身冒汗,喝到冰水就像喝到甘露,舒服又解渴,舔了舔嘴唇说:“还要。”
骆恺南便抱着他一口一口地喂,直到空瓶。
容纳了太多的肚子又撑又胀,骆恺南接着抱他去楼上的浴室,帮他清理。
圆形的按摩浴缸无比宽敞,躺两个男人也不觉得拥挤,詹子延泡在热水里正犯困,忽然听到骆恺南来了句:“下回在这儿做。”
“……”
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房间,能一个月不重样。
骆恺南虽然没经验,但在“玩”这件事上,果然是天赋异禀、无人能及。
两个人干了一天的体力活,出浴室的时候都饿了,詹子延翻出了行李中的加厚居家服,裹上之后开始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
骆恺南不知道他想摆在哪儿,帮不上什么忙,就去收拾了厨房的狼藉,然后开火做饭。
厨房里许多小物件尚未添置齐全,做不了大菜,新厨具也使不惯,骆恺南倒腾了半天,最后做了两菜一汤,端上餐桌的时候,詹子延也差不多整理完了。
餐厅连通客厅,采光相当好,冬日暖阳洒遍了每个角落,窗边装饰用的置物架上放了几盆开发商送的绿植,用来吸收新房的异味。
绿植上层放了个熟悉的小鱼缸,被阳光照得剔透明亮。
“养条鱼吧。”骆恺南放下盘子,说,“那个位置南南够不到的。”
詹子延摇头:“算了,太可怜了,被关在这么小的地方。什么时候把南南接过来?”
骆恺南:“看我爸妈什么时候舍得放它走,现在宝贝得不得了,当孙子一样疼,铲完屎还要给它擦屁股。”
詹子延笑了:“再给他们养一只?”
骆恺南:“嗯,改天问问他们。你弟呢?什么时候接过来?”
詹子延坐到餐桌边,正要拿起筷子,闻言一讪:“照你这样……他不方便来吧。”
骆恺南倒不介意:“他乖乖待在自己房间,听不见的。”
詹子延没那么大胆子,但也想接詹前锦过来,离得近方便监督,也方便辅导。
于是饭后,他打去了电话,询问詹前锦的意见,谁知竟被回绝了。
“哥,我在宿舍住得挺好,就当提前适应住宿生活了,今年如果能考上高中或者职高,我也要住宿,不能老让你照顾我。”詹前锦说,“你对我已经够好了,哥,本来也不是你该做的事儿。”
他越懂事,詹子延越心疼:“可你一个人住不孤单吗?”
詹前锦笑笑:“孤单啥呀,过不了多久就开学了,到时候也能天天见,暑假我再去你那儿住。”
詹子延想想也是,便道:“行,你想搬过来随时跟我说,恺南哥哥同意的。缺什么也跟我说,给你送过去。”
詹前锦犹犹豫豫了一会儿,说:“哥,那什么,我早就想说了,我来找你的时候以为待一两天就能回去了,所以好多东西都没带,像是医保卡啊、毕业证啊什么的,我……想回去一趟,可是又不敢回去。”
詹子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詹前锦若是长期在晋城生活,这些证件必不可少,等到用时再去拿,或许会耽误要事,况且他父母一定不会轻易交出来。
不如趁早去要过来。
他把这事告诉了骆恺南,骆恺南当即决定:“明天就带你弟回去一趟,我陪你,抢也要抢过来,否则等你父母想到这点,反过来要挟你们,就更麻烦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詹子延不放心:“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要不你别去了,你的游戏正在关键期,不能出意外。”
“难道你就能出意外?”骆恺南道,“我已经十拿九稳了,破五百万就这两天的事,不用我盯着。如果你不放心,我喊上吴迪他们,多些人多些气势,量你爸妈不敢怎么样。”
詹子延思索了会儿,觉得是个办法,于是点头应允了。
骆恺南联系了吴迪和乔怀清,两人都爽快答应。
他接着往家里发了消息,没提是和谁去外地,就说出去两天,让二老照顾好南南。
骆永昌收到这份通知,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生疑,扭头问:“你说,他这个节骨眼上能去哪儿?”
余莉也困惑:“是啊,最近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吗?怎么还有闲工夫去外地?还不说去哪儿?”
结合先前采访视频中的那句“给老婆买房”,骆永昌猛然生出一个惊悚的猜测:“那小子……不会在外面搞大别人肚子了吧?所以不敢告诉我们?”
余莉:“噢哟!你别吓我!不会吧?”
骆永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他怎么平白无故地说‘给老婆买房’?而不是女朋友?肯定有猫腻!不行,我得查查。”
余莉也紧张凑过去,见他打开了买高铁票的平台,输入儿子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果真查到了一张明早的车票。
“裕城?他去那儿干什么?不是旅游城市啊,也没那儿的朋友吧。”余莉疑惑地问。
骆永昌:“八成是他对象的老家,说不定上门提亲去了,对咱俩先斩后奏。”
余莉:“啊?那詹老师怎么办?人家还眼巴巴地守着他呢。”
骆永昌深思熟虑良久,严肃地一拍大腿:“咱们跟着去瞧瞧!看那臭小子藏了什么人,拍下证据,也好让小詹早日死心!”
作者有话说:
有感而发:以前觉得虞度秋这种浪受比较涩,但现在觉得詹教授这种特别纯爱的受也非常涩,因为太喜欢小骆了所以让他为所欲为,什么要求都乖乖配合,哪怕明知道被欺负了也不会拒绝,只会觉得好高兴啊他这么喜欢我。
好吃爱吃我大吃特吃,感谢我自己产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