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州城内,但闻外面炮声日夜不停,大地震颤,城内有老人、小儿,吓地日夜啼哭,一天内约有三十余人被逼疯,有人拿刀乱砍乱杀,被巡逻队斩首。
元军建有高台,炮从上而发,居高临下,射程大大增加,重炮之下,可达八百五十步外,城墙中则崩坏毁塌,外城城墙经日受炮击,坍塌多段,许多地方成为一个大斜坡,从外观看,倒像是从嘴中伸出一条大舌头,元军趁势登上无数条舌头坡,与守军激烈肉搏,预想中的居高临下,用檑木砸,用火油浇,用弓箭射的场面反而成了少段城墙的现象,人部分城墙上,元军舆起义军犬牙交错,互相砍。
第三日,外城在大炮轰击下不复存在,元军占领此地,全军士气大震,欢呼声直上九霄,音传数里外!却在这时,中城大开,徐达领着一万精兵突然杀出,将正在进攻的元军一举淹没,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接下来,一万精兵径直杀向元军大本营。
中城城墙上,高强、杨逍、殷天正都站立在上,眯眼细看,徐达当先而出,身后均是明教中的硬手,他们组成了一个三角阵,当者披靡,杀地元军人仰马翻,身后更有小分队席卷那些炮台,台上炮手撤退不及,被砍杀。
中城相对的元军阵营,五座炮台绵延不断,如同板牙一般,将元军的排兵布阵一概遮掩去。
前五天攻城,但见元军从五座炮台间隙间穿出。
这五天内,起义军不知道派出多少一流的斥侯,结果都没有回来,明教中甚至派出了许多轻功好手,哪里料到过了炮台,被人家万箭齐射,一个个死地惨不忍睹,从此以后起义军再没有派出人去送死,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元军炮台后地底细。
徐速率领一万人。
眼看就到了炮台前!“成了!”杨逍兴奋而叫。
高强皱眉不言,这蒙古人将军若要如此简单。
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果然,徐违军队推进正利。
到了炮台下,越过护墙木,突然大队大队人马消失在人们视线内,远在城墙上的象首领大惊,进攻队伍中,已经有人已经落入坑中,惨叫声不绝于耳。
原来元人借着挖土筑台之机,以大木板隔断城墙上士兵路线,炮台周围挖了深壕,上面铺了虚土。
如下饺子般,一个个起义军掉了下去,后面人推前面人。
前面人踩着坑中人,一时间进攻颇畅的起义军顿时生生被遏住了。
高强心中焦急,在城墙上怎么转怎么换角度都看不大清楚。
他眉头一致,手指上天,对殷天正和杨逍,韦一笑道:“三位大哥,送我一程。”
杨逍点点头,伸手一抓高强腰带,嘿一声只臂用力,呼一声将高强扔上了半空,达十丈左右。
殷天正精神虽然不在,功夫仍然不减半分,他练的是鹰爪功,只爪十指伸出,一把抓住韦一笑衣带,嘿一声,一者韦一笑身子要轻,再者殷天正专练只臂功夫,胜于杨逍。
韦一笑身子在空中如利箭一般向上而去,穿避虚空,竟然有后来居上之势,高强在空中一滞,眼看着要向下掉去,韦一笑已经到了他脚下,只掌猛然向上击去,高强呼一声,又向上跷了十丈有余,在空中施展梯纵术,身子一转一圈。
又向上凌空踏了一丈有余。
那边韦一笑如利箭一般从天而降,他只脚轻轻一踏,毫无生息落在了地上,只是身子猛然一伏,再抬起身来,脚下竟然在青石城墙上踩出两个深深脚印。
高强空中一折,往下看去,靠着滞空的一刹那,他视力远比常人好,隔着五座炮台,看上去炮台后面模模糊糊一片人头,在他看来,有四支队伍排在那里。
黄旗下,一队顶盔带甲带着兵器席地而坐,兵器反光耀眼一片,如银墙一般。
白旗下,还有一队武士除去了盔甲兵器,一身布衣躺在地上,大部分人睁着眼睛聊天。
红旗下,第三队武士则光着膀子,随身带着一席毡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绿旗下,第四支队伍,刀出鞘,弓箭在手,肃立在地上,骑兵都骑在马上,随时准备厮杀。
这四支队伍分成两列,中间大道上,一个个元军抬着梯子等物件向前而去,正是一直向前厮杀的队伍,前队已经被徐达冲垮,后队还在炮台后面,络绎不绝向前冲去。
高强匆匆一扫,惊地不轻,这四队人马,红黄白绿,竟然是红灯睡觉、白灯休息、黄灯准备,绿灯随时准备杀出。
每队粗略看上去约有两万余人,看上去都是蒙古精锐士兵,再往后虽然看不清楚,却是一层层帐篷界限分明,看着有的帐篷中兵器明晃晃反射阳光,有的帐篷中炊烟也无,竟然一备战一休息,一一准备,这蒙古人将军竟然靠着百万人兵,层层叠叠将濠州城围地水泄不通。
高强在半空中一拍脑门,哀叹:“徐达危险了!”他身子落下,急忙呼:“常二!快去救你三弟!不要恋战,且退且走!”常遇春在城墙下应一声,雷吼一声,一招手,城门大开,招呼手下万余精兵,直接杀出去。
那边徐达军队被战壕一阻,攻击劲头弱下来,蒙古军在炮台后面准备的四支队伍中,绿旗摇动,那头戴盔、身披甲,手持兵器的战士们呼啸而出,黄旗摇动,席地而坐地披甲武士也站起身来,迅速整兵。
也随后掩出。
剩余红、白两旗,红旗下一个个武士被叫了起来,忙着穿衣,而白旗下人们也一个个跳起来,忙着穿甲,一声声螺号声向后传去,帐篷中涌出无数武士来,人头攒动。
那边徐达向前攻击,蒙古军不断退后,五座炮台周围战壕被人填平后。
损失惨重的起义军一下子涌了上去,有人砸炮。
有人点火药,高台上乱作一团。
起义军一部越过塔台。
随着徐达继续向前冲击,蒙古军不断后退,可是绿旗下兵士一下子反卷过来,两军交杀,犬牙交错,徐达军不能突入,蒙古军缓缓后退。
每时每刻,都有人不断倒下,两队人马最密集处,人挤人、人挨人,许多人似乎是竞相投入死神地怀抱,咆哮着。
怒吼着,一个个跳起来,向前压去。
扔掉了兵器,任由对方兵器插入自己身体,合身扑上,下一刻立刻化为片片粉红。
这片刻工夫,黄旗队伍已经呼啸而至,他们随着一名将军,一下子绕到了徐达军队中间,横着一插,顿时将徐达队伍横截为两段,黄旗队伍中,许多骁勇的战士街上了五座炮台上,势头之凶猛,甚至许多武士和刚刚站住脚地起义军抱成一团,两个人惨叫着,哀号着,一起从炮台上跌落下去,摔个粉碎。
徐达挥舞兵器,前方三千人马在他指挥下迅速成圆车阵,生生抵住了绿旗、黄旗两旗人马生生挤压,蒙古军那边几声炮响,黄旗、绿旗两旗人马如磨盘一般逆时针而转,转动的同时,大量的血液被制造出来,以徐达三千人圆阵为界,周围竟然被一条用血液流成的红线圈了起来。
徐达后段队伍无人指挥,许多兵士拼命向前冲击,却怎么也不能冲算蒙古人黄旗队伍,后面一声炮响,常遇春雷吼一声,马蹄声声,带着一支马队,生生撞入了蒙古黄旗队伍中,汇集着徐达残军,乘势破开了蒙古黄旗队伍,常遇春队伍中,又有小队人马分出来,将五座炮台上的蒙古军杀个干净,这炮台来回易手四次,血液都将火药浸湿了。
常遇春长矛只点,两员副将各领三千人马抵住两边,他一人领着大队舆徐速合兵一处,二人领着部队断后,大队人马后队变起前队,前队变后队,交相掩护,这才徐徐而退。
这一路攻的时候迅速,退的时候却是极为不易,又要让队伍撤回去,又不能跑得太快成了大溃败,徐达舆常遇春咬牙率队殿后,两人互为犄角,身上染了敌人血液,都几乎成了血人!蒙古军那边,两声炮响,红旗、白旗两只队伍杀了过来,徐达与常遇春薄薄一层后防线,几乎被冲垮!情势危急!高强在城墙上,拿了大弓,对殷天正道:“大哥,你我比比臂力,看看谁射杀地鞑子首领多?”殷天正懒洋洋点点头,指指杨逍不说话,杨逍舆高强尴尬一笑,也拿起一张大弓来。
高强拉着弓试试,一下子拿了三张强弓抵在一起,将弓弦绞在一起,搭上一支利箭,试着一拉,这才满意,利箭所指,正是黄旗队伍中随着队伍高高飘扬地黄色大旗。
“去!”高强大喝一声,三张强弓拉到月满,嗡一声,利箭呼啸而去,紧跟着啪一声,三张强弓竟然被生生拉断,弓弦反弹回来,狠狠地击在高强脸上。
嗖一声细响,那箭快似雷电,在空中竟然没了影子,接着众人便看到那黄色大旗猛然一颤,接着迅速向后方飘去,竟好似后面有一条大绳牵引,那黄旗在空中一飘,竟然落出三十丈开外,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历来军旗都是一支队伍的魂魄,有时依靠军旗挥动,还能做出诸多信号,指挥大军,军旗必是倚靠在一粗壮地圆木上,高强一箭射出,竟然将那圆木射断,速代着军旗跌向后方,委实是惊人。
墙上墙下众人看到亲切,大家齐齐叫一声好,起义军士气大振,蒙古军气势为之一衰,城墙上众人再回头看高强,人人吓了一跳,但见他脸上左颊三道红红伤痕高高肿起,好似被马鞭抽了一般。
高强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疼,又重新拿起三张新弓。
施展旧法,嗡、嗡、嗡三声,啪、啪、啪三声,高强脚下是十二张断弓,脸上火辣辣四道伤痕,左脸高高肿起,有的地方甚至淤血。
三支利箭直奔对方军旗而去,蒙古人不愧是纵横无故地马上民族,骑射无只,军中飞出许多箭支。
意图将高强地箭击落,只见空中无数点火花闪遇。
高强长箭胜于力大,一往直前不变方向。
蒙古军那边。
红、黄、绿、白四面军旗齐齐跌入尘埃,蒙古军士气立时一跌,杨逍这边也不甘人后,他挽起两张强弓来,几箭乱射而出,将四旗中的万夫长、千夫长等人纷纷射落于马下,蒙古军一时大乱。
群人无首,徐达、常遇春抓住机会急退,起义军且战且走,到了城边,中城上众人将擂石、滚木和烫油倾斜而下,这才将蒙古军逼退。
回来一点人马。
徐达一万前锋加上常遇春援兵一万,折了五千余人,剩下人大多带伤。
起义军首领多半愁眉不展,高强更是在空中看了蒙古军层层叠叠将濠州城围困地铁桶一般,布置有序,层次分明,更加忧愁。
这一日,濠州城分别派出义军试探东门、西门和北门,一样损兵折将,众人退回城来,个个无语,只是加紧准备,抵御故人进攻。
濠州城内人人愁眉不展。
。
濠州城外,人人不展愁眉。
“圣旨到……”公鸭嗓子大声喊一嗓,华丽帐篷内,无论何人,通通跪倒在地,在前面叩首磕头的正是人将军,他身后,大大小小各副将、参捋不计其数。
高强若要看了这手捧圣旨地人,恐怕要惊一跳,却正是大徒弟安德海一一高强现在徒弟已经不少了,徐达、常遇春、胡人海与汤和于军中是他手下大将,在教中是他手下教徒,而另外的身份便是他的徒弟,常遇春长徐达两岁,为二师兄,徐达老三,汤和第四,胡人海岁数最大,却因为崭露头角迟了些,成了高强手下第五个弟子。
安德海嗓子一提,“圣上有旨,大将军劳苦功高,特赐婚……”安太监长长一串词讲了下来,那大将军立刻愣在当场,避了好久没有声响,下面彻里不花见势不妙,急忙轻轻拉一下他,大将军才回避神来,当下领旨谢恩,彻里不花一挥手,那边自有人要将安德海带下去休息。
安德海一挥手,道:“且慢,大将军,本人为赐婚使,这次带来了新人,皇上旨意,让你们即刻成亲,不得有误。”
大将军一呆,拱手道:“尊使先去休息,我这就吩咐下去布置新房。”
安德海这下不敢拿大,施礼道:“大将军,那在下先告辞了!”待安德海走出了帐篷,一群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吭声,便是火爆脾气地彻里不花也呆在那里,不敢说话。
大将军沉默半晌,走出帐篷,伸手遮住阳光,远眺濠州城,呆了半晌,突然转身道:“婚礼延迟,待我攻下这濠州,再成婚不迟,嗯,彻里不花,现在就去布置洞房,全军带喜穿红,这就去办吧!”彻里不花道:“是!”低头转身就走。
濠州城内。
高强入了自己院落,这本来是濠州一家人富豪的院落,精致典雅很有情调,高强以公谋私,以这里作为濠州大本营,所有军事、行政命令都从这里发出,这套院落甚大,后院便是首领们女眷集中之地,自从杨逍带了十七房夫人,三十多个子女来了这里,顿时拥挤起来。
可是这里再拥挤,却也挤不到高强家内,进了小院,顿时三个孩子园了上来。
高玉:“爹爹!”高兰:“爸爸!”高进:“奶奶……”高强几天来压在心头的大石立刻便松了起来,只是刚刚眨眨眼,心立刻就悬了上来。
高玉:“爹爹……啊!”摔倒。
高兰:“爸爸……啊!”仰头跌倒。
高进:“奶奶……奶奶……啊!”四肢伏地。
。
高玉哭。
高兰哭。
高进大笑爬起来,还张着手伸向高强。
高强立刻笑吟吟把儿子抱起来,小昭立刻把高玉、高兰两位小姐从地上救起来,高强吧唧吧唧先亲了高进一脸唾沫,然后得意地将胡子茬蹭在高进粉嫩粉嫩的小脸上,高进咯咯咯大笑,然后哇哇哇大叫,伸出两只小手来,拼命地将高强地仙人球式下巴推出去,逗得高强哈哈哈大笑,人手掌在小高进开裆裤中露出的粉嫩粉嫩屁股蛋子狠狠揉了两下。
高进大叫:“奶奶!”杨雪怡从后面出来,抱遇了高进。
高强笑道:“这孩子都是你惯地,都多大了,还喊吃奶?吃奶也就算了,还喊奶奶?好么,一下子给我找了一娘。”
昨天焦点访谈,山西省国道堵车十多天……今天,我在高速公路上坐车返校,算上各地堵车时间,前前后后四五个小时……我晕车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旁边老人娘又呕又吐,那简直就是导火索,于是我也……本来该六点半更新,结果延后四个小时,而我现在刚到了学校,扑到电脑上发稿,还没有吃一口饭,总算没有砸了每天更新的牌子。
到了学校了,以后更新还是晚上十点半左右,特此通知……谢谢一直支持老鼠地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