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杨宣凝下旨,镇南王宋缺,领十万军,驻扎于陇西,这是防备突厥在关键时,直扑关中,打乱整个战略计划。
二十二日,杨宣凝下旨,罗士信领十五万军,驻以长安为中心,占龙门渡口,北上虎视宋金刚,其意是断绝刘武周可能支援河北的行动。
直接发旨对罗士信说着:“刘武周虽占太原,然其主不过民间富裕之家。
官不过建节校尉,虽依突厥,而速发,然军无蓄积,以虏掠为资,民无安心,士族不附,宋金刚虽勇,然孤军深入,你等只需徐徐推进,以牵制其军不得动,自有粮尽之时,再行出击,此时不宜速战。”
开元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又对洛阳集团下旨杜伏威,率军五万徐世绩,率军五万李靖,率军十万并水师二万四路军,以李靖为主帅,自南出发,直扑河北,攻向窦建德窦建德不得已,舍了罗艺,回师作战,并且以开元五月二十九日,二军正式作战李靖与之交战,相持一月,窦军不能前进,多次作战不利,士气低落,最重要的是,连粮草也有所不足,而洛阳而上,粮草军军械充足,士气越发鼎盛。
开元七月十一日,李靖判断决战的时间已经到,以五千骑直破窦军,三路夹击,窦建德阵势大乱,全阵崩溃,唐军追击田里,俘获5万人,窦建德负伤,而率其夫人曹氏,和数百骑逃回,李靖步步紧逼。
直到兵临城下,城中只有三万兵。
左仆射齐善行说:“王上平定河朔,士马精强,一朝兵败如此,岂非天命有所归也?不如委心请命,观以前诸人,都不失富贵。”
群臣附议。
其实到了这时,大家都知道窦建德已经不可能再争夺天下了,自然就起了心思,谁也不会陪葬。
特别是窦建德称王不过二年,可所谓权威未巩,特别是大败之时。
窦建德被群臣所逼,不得已,遂将府库财物分给部属,让其各自散去,三日后出降,整个河北落入了杨唐手中。
杨宣凝下旨,封李靖为正二品镇夷大将军。
直逼幽州。
又封窦建德为义乡侯,立刻到洛阳。
李靖和罗艺初战,罗艺千骑出击,获小胜,又上书臣服。
开元二年八月十五日。
杨宣凝下旨,封罗艺为燕云侯,涿郡总管,率燕节军,罗艺似是不足,然还是臣服。
交出了涿郡、柳城郡、怀远。
自此。
原本隋伐高丽前线基地,已经全部落入了杨唐手中。
杜伏威晋三品将军。
封怀远郡总管,密旨说:“卿今年可休,然明年开始,可出数百上千骑,对高丽境内,烧杀掠夺,焚烧农田,久久疲惫,如是事成,卿当有大功于国。”
徐世绩晋三品将军,率军十万,与罗士信同时起兵,击向河东。
开元二年十一月,与唐军相持的宋金刚军终因粮秣断绝,被迫向北撤退,罗士信步步为营,占得沿途郡县,而徐世绩率军追击,一昼夜行200里,交战数十次,军队疲惫不堪。
徐世绩说着:“宋金刚败走,军心已乱,此时追击,可乘势取之,如是由他归之,再和突厥联之,朝廷难以攻下,我军宁冒大险,不可为国留下祸患。”
当下,继续率军继续追击,宋金刚率部2万精兵,背城布阵,决一死战,程知节出骑兵大败宋金刖军,消灭了宋金刚的最后主力,刘武周大惊,放弃河东之境,与宋金刚逃往突厥。
自此,天下统一。
开元三年元月,杨宣凝正式返回洛阳,以此为都,并且大封功臣。
镇南王宋缺,实封一万五千亩,位第一李播封安国公,实封一万二千亩,位第二罗士信,封历城县公,实封一万亩李靖,封三原县公,实封九千五百亩杜伏威、徐世绩、虞绰、魏征、李百药、鲁妙子、石之轩、高占道等人,有功于社稷,都封侯,实封八千亩到六千亩房玄龄身为吏部侍郎,资历尚浅,幸从龙还早,封为伯,实封五千五百亩尉迟敬德、虚行之、程知节、陈长林、李淳风同样为伯,实封五千亩左右而单雄信等半途降将,如果没有大功,多在子爵和男爵之中。
至于像窦建德这样,原为诸雄,又降为侯者,就不一一说来。
是月,龟兹、突厥、高丽、党项、日本,并遣使朝贡。
开元十二年四月六日师妃暄俏立于高台之上,遥观暮色中,皇城上空烟花齐放的盛景,灿烂的烟火,把天空点缀的无比灿烂。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城中百万军民的呐喊声,直冲上天。
徐子陵所见,她还是如此美丽,也是如此的脆弱。
迎着夜风,身穿貂皮,脸色雪白,眸子清亮,但是,那种空山灵雨的境界,似乎更加真实不虚。
十年不见,徐子陵呆望着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月照上林,只有远一点,宴会上地声音,还阴影传来。
徐子陵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说着:“妃暄,这十年来可好?”师妃暄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说着:“尚可。”
师妃暄因生一子一女,一视同仁,晋升为安妃,但是这几年来,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已经恩宠日淡,经常数月不见到杨宣凝。
这个消息,虽然是宫内,但是也并非绝秘,徐子陵见此,心如刀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师妃暄迎上他的目光,深深看进他眸子深处,平静的说着:“徐子陵啊,十年了,你还是这个模样,虽说上林宛宴会,君臣礼不拘,不过。
是谁告诉你的消息,让你来呢?”徐子陵凛然一惊,苦笑的说着:“难道?”宫廷之事,他也偶有所闻。
师妃暄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没有关系,无非是新进妃子的计谋而已,却不知后宫诸正妃,连同圣上,都是何人,这种把戏。
只是自取灭亡。”
徐子陵哑口以对,迎着她深邃澄明的眼神,心中涌起难言地滋味,好一会才艰涩地说着:“妃暄不想见我吗?”师妃暄微现红霞,语调却出奇平静,缓缓说着:“来见又如何呢?”默然半刻,又说着:“子陵这十年来,终晋身宗师境界,唯请你教我四牲一女。
为其师,可否?只求二个,能够安度一生就是了。”
徐子陵心生不祥的预感,只有应着:“这个当然。”
师妃暄却又扑哧一笑,说着:“当年在洛阳。
我曾记得,你为秀芳而动的神情,现在她还不肯嫁你吗?”徐子陵心中浮现出无比悲凉的感觉,却只有笑着:“大家颠倒众生,那肯曲于我,今宴上一曲动全场。
而她却已经整理好行装。
准备开始另一段飘泊江湖的旅程。
唉。
也许她不属于任何地方,不属于某一个人。
她是属于曲艺和歌道、艺术的追求。”
师妃暄默然。
而在此时宴会之上,宋缺、李播、罗士信、杜伏威、徐世绩、虞绰、魏征、李百药、鲁妙子、石之轩、高占道、房玄龄、尉迟敬德、虚行之、程知节、陈长林、李淳风、单雄信,甚至李渊、薛仁暴、李密、窦建德这样,原为诸雄,又降为侯者的人,都参与庆功国宴之会。
而主角就是李靖。”
爱卿出于将门世家,卿舅父韩擒虎曾抚摩着你说,可与论孙、吴之术者,惟斯人矣,而朕祖父也曾赞许可嘉,今朕不得不赞先贤所说,卿立此大功,与国不朽!”杨宣凝欣然说着。
此时,李蜻也已经幻岁了,他咳嗽了一声,说着:“此是圣上大运所至,臣安敢居功?臣有一事,还请圣上恩准。”
”何事?卿立大功,朕有何不许?”杨宣凝看了看他,说着。”
回禀圣上,臣在草原经了风霜,又中了流箭,常觉身体疲倦,不堪使用,伏请陛下天恩,让臣回得家乡,臣已十数年不回家乡,想来多涕流。”
李蜻上前说着,他自知现在位居郡王,已经达到人臣的极点,再留在朝堂上,不但无益,反有大祸。
顿时,全场一静,诸臣都若有所思。
杨宣凝露出一丝微笑,李靖青少年时曾锐意进取,然而一旦富贵在身,又深惧盈满,能知足而退,他当然明白他地心意,并十分欣赏他地这一举动,于是说着:“公能识达大体,深足可嘉,卿既有疾,想回乡修养,朕安能不许,必成公之雅志,再赐你丝绸千匹。”
李靖大喜,跪拜说着:“臣多谢圣上天恩。”
退下了之后,场上稍有静默,然后尚秀芳就说着:“塞外的大草原,千姿万态的地表,被草甸草原、森林草原和干草原覆盖的宽广大地、干旱和令人生畏地大沙漠,延绵起伏、杂草丛生的丘原,以及草原上的湖泊,湖岸营帐树立、牛羊成群,无垠的原野直伸展往天地的尽极,不论满天白云、或是漫空星斗,大草原、水远是那样迷人,这次宴后,我就想去草原去。”
”秀芳要到任何地点去,朕都不会不许,但是草原上,现在还不行,草原初平,大批马贼还在肆虐,情况太过混乱了。”
杨宣凝却断然说着。”
这是圣旨吗?”尚秀芳有些不满地说着。”
正是圣旨。”
杨宣凝说着。
房玄龄这时,已经成为了户部尚书,知道朝廷机密,知道东突厥已灭,毕玄却伤而不死,正组织拙捕网,三大圣僧,已经不得不受皇命,倾力而出,不杀毕玄,不得回中原,如是杀得草原上地毕玄,朝廷已有计较。
当下笑着:“大将军得胜回乡,这消息迅速传播,洛阳城中,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换新衣、烧鞭炮,民情兴奋至极点,这是数百年来,汉家之极盛。
臣掌户部,所以知道。
开元初年,户三百万,绢一匹,易米一斗。
如今全部户口,总五百八十万户,斗米四五钱,外户不闭者数月,马牛被野,人行数十里不粮。
民物蕃息。”
”而四夷被征服者,二百万人,女子孩子迁移内地,而壮丁以为官奴,十数年来,建道路宫殿,建船只,修城池,开矿石。
不费国家一钱,不动国家一民,而成大事,古今未有今日之盛也!“顿时,人人赞声。
李播却有一丝苦笑,这十数年来,大唐不断掠夺外奴,充为民工,工程浩大不逊于隋焰帝,如果不是粮仓粮食足够。
以及南方开始大兴。
一亩出三石。
国家就算不出工钱,也承担不了这样大地规模。
自己已经为宰相十二年。
不可再担任下去,但是临退前,必须劝告圣上。
宋缺默然不语,心中思考。
“开元三年,杜伏威开始策骑袭杀高丽,以千骑为队,所到之处,见人就掠,见房就烧,见田就焚,高丽苦不堪言。”
”开元五年,高丽大师傅采林率高手袭杀杜伏威,杜伏威负伤不死,而前去高手尽折,傅君皤战死,傅君绰俘虏,宋师道力保傅君绰,圣上大怒,宋缺上书请罪,自请去镇南王之爵,圣上不许,罢官回城,但是宋家也因此势力大折。”
“开元八年,高丽被掠五年,二十万人为中原奴,田地荒芜,国力疲惫,杜伏威因此率军征高丽,一路连捷,平壤城最终被攻下,共获一百七十六城,六十九万七千户,傅采林战死平壤。”
”高丽国灭,凡军将士族,全部迁移南方,又迁内地汉族于高丽,置九州,四十一郡,自隋文帝以来,屡伐高丽,无一成功。
隋焰帝四次伐辽,因此亡国。
如今杜伏威建此大功,晋爵镇丽公。”
“高丽既灭,再无后顾,陇西军马三十万匹,是以可对突厥用兵,历年来冲突连绵不断,每年各有数千骑损折,然中原可承之,突厥难承之。”
“开元十一年八月,李蜻击破东突厥,颉利可汗被俘,彻底解除困扰中土地多年大患,一洗自汉亡以来中土军威不振的颓风,晋爵为永康郡王,位武将第一,凡是突厥部,全数贬为奴。”
杨宣凝仰望星空,点点星辰灿烂夺目,见到宋缺若有所思,心中一动,就起身,稍过片刻,宋缺果然求见。”
镇南王,和朕一起在外面走走吧!”上林宛并非禁宫,走出不远,就是民所居住地地点。
当然,杨宣凝此时,集中的高手更是满布。
杨宣凝坐在特制的马车之中,望往窗外,看着洛阳的车来车往,时而传来一阵阵爆竹之声,充满太乎盛世的欢娱和繁盛。
杨宣凝看着:观看今日之威,朕才真正相信,朕已经创的了威世,不逊色于任何先皇先帝地伟业。”
“圣上地确再兴了汉统,千古之下,唯一帝耳。”
宋缺说着,时至今日,这十年来,杨宣凝横扫外夷,内治安然,声威赫然,天下再无敢于公然对抗者杨宣凝又身具舍利精元,是常人地十倍,身为皇帝,集天地人之气,因此现在,连宋缺,也不知道他到了何等境界。
马车转过,河道在身下涓消流过。
洛阳城中,豪宅大院林立河岸,气象万千。
杨宣凝摇头笑着说:“朕一统天下,先取高丽,是因为高丽之地,掌控了辽河流域,辽河流域有千万亩肥沃农田,高丽因此掌控东胡各族,成为了突厥与本朝之外地第三势力,朕岂会容它?”如今高丽已灭,朕已控制了辽河流域,东胡各族不得不臣服,这五六年来,朕一直迁移百姓到辽河领域,以开发其肥沃农田。”
本朝灭了东突厥,一直有呼战之声,要趁胜灭得西突厥,而朕其实已经不许,镇南王可知何故?”听见杨宣凝亲口说,终止对外大规模战争,宋缺心中一松,本来想劝束的话,就说不出口来,沉思了一阵,说着:“是民力之故吧!”哈哈,镇南王只说了表面,其实民力只是一个原因,真正原因,就是耕地。”
耕地?”宋缺吃了一惊,想不到是这个回答。
正是如此。
高丽国灭,朕取了辽河流域,有肥沃农田,汉族大可移居,数十年后,就自有汉族上百万,永世不易,可所谓越战越强,而在草原之上。
镇南王可曾注意每年降雨量?”“圣上说草原无法为耕地?”宋缺一点就明。
“正是如此,镇南王,你如仔细查看,就可知道,一旦雨水少于某度,就不可耕作,是以草原汉族难以立足,如今得了东突厥之地,足有数万里。
但是却无法消化为己用,如是继续作战,不但朝廷耗资甚大,而且强军精兵驻于远地,难以掌制。
不得不设镇设节度使,只怕日后有祸端。”
其实唐朝地安史之乱,有其深刻的背景。
大唐盛时,征服西域数百万平方公里,但是结果却是无法消化,反而导致大量精兵良将集于边疆。
许多人不知根本。
以为这是节度使的错误。
其实在当时情况下,不实行节度使。
根本不行。
在西域这样复杂的情况下,节度使藩镇扩大权限,是必须地。
想不建立藩镇,办法只有二个第一个就是当地有足够的汉族,因此官来治民,将来治军,可是西域和草原环境,根本没有办法作到这点第二个就是不取草原为地”可是胡人的威胁,时时存在,圣上又有什么办法?””朕也没有好办法,朕第一就是植树造林,森林一多,雨水就多,地下积蓄就厚,汉族才可扩大界线,第二,朕这次,将东突厥男丁尽贬为奴,数十年中,已经不成祸端,但是草原无主,必有新胡,朕因此划分草原,赏一块块草原与依附小族,并且限定各部地活动范围。
分而治之,第三,朕准备在草原上多建庙,尽废其长生天,而兴佛教,反正中原之地,土地神殿已经具备,后土祭祀,道教大盛了。”
至于其它草原势力,朕只有清谷处理,每年出兵,掠夺草原人口为奴,边疆将士,不但可得军功,还可得卖奴钱财,中原也可得大量免费奴隶来治河修路,可所谓兴工百万而不累一民,长期以往,人人想掠外族人口以富家园,如此,大愿足矣!”宋缺若有所思,轻柔的说着:“魏晋南北朝的长期分裂走向隋朝杨坚的统一,实是继战国走向秦统一的另一历史盛事,这决定了以后汉统千年气数,当年南北朝之所以长期分裂,匈奴、鲜卑、用、氏、羌各部入侵中原,屠杀汉族无数,我站在一个汉人的立场去看整个局势,明白只有汉族地振兴,才可解决所有问题。”
”当年,清惠曾说,汉族不但人数上占优势,且在经济和文化的水平上也有明显的优越性,只要有足够地时间,可把入侵的外族同化,可是这种建立在入侵和胡化基础上地民族大融合,那就算一时可太平,也必从此一蹶不振,是失了道统,失了气数,如今圣上重建,国势果然蒸蒸日上,我此生大愿已平了。”
杨宣凝心中生出敬意,的确,原本李唐代表着汉族被动融合而取得天下,结果才一百年,天下就大乱,以后辽金不断入侵,蒙古女真更是入主中原,汉统在以后,果然一蹶不振,这种预见,实是了得。
就在这时,杨宣凝往窗外望去。
宋缺察觉到杨宣凝异样的情况,讶然如他瞧去。
远处,一个可爱小女孩,蹦蹦跳跳提着一篮子鲜果往他们飞奔过来。
侍卫就待拦截,却见小女孩气喘喘的在马车前立定,说着:“我娘叫我送上这个。”
杨宣凝心中一动,说着:“让她过来。”
小女孩上来,杨宣凝亲自接过果篮,问着:“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说着:“我叫明空。”
说着,就掉头原路跑回去,远一点的地方,一个女子优美的倩影,白衣如雪,裙下赤足。
宋缺皱眉说着:“原来是嬉嬉,她来干什么?”杨宣凝似笑非笑,看着小女孩投入娼娼怀内,娼娼轻挥玉手道别。
娼馆上次推辞不上京,杨宣凝却也没有再要她进宫侍之,也算是八年没有再见了。
她怀中地小女孩,从气数上说,上浮一贝壳,一开一合,旋转不休,竟然还带着一些五彩帝气,心中已经明白了。”
十年没有见,连她也得了宗师,这女孩,不知是她收地徒弟?还是亲生女儿?”眼见她俩,逐渐没入街道深处,宋缺说着。
杨宣凝拿起一只这个季节罕见地鲜果,微笑的说着:“明月当空,这是个充满意象地好名字,有缘自会再见。”
说完,不再理会她们两个,命车驾穿过洛阳街道,再朝着帝宫进发.时至今日,他再无任何担心和忧愁。
任凭天机变化,自可闲庭信步,一切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