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心知不好:可恐怕并不是推后了几年,而是这并不是一个世界。该死,被困在皇宫了。
“好啦,后宫也遣散了,你是不是该从了我了?”喻子言勾起一抹邪笑,抱着他向里屋走。
漠尘本就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被放到**才想明白了。
“子言,你别这么冲动啊,这刚午时啊,你不用看奏折吗?”漠尘苦笑,他知道现在的他完全就不是喻子言的对手何况他现在连反抗的理由都没有。
真是反受其乱啊。
“春宵帐暖,国师还是从了朕吧。”喻子言解开腰带,身上衣衫尽落在地上。
单膝跪在床沿像慢动作一般爬到漠尘身上。
“皇上!”漠尘苦笑着看着他解自己的衣带。
罢了,又不是没被做过……
他能怎么办?随遇而安呗。
“漠尘,别离开朕。”
“不会的。”
晚膳时刻。
“皇上,您就不可以轻一点吗?好歹咱们是有感情的啊。”漠尘嗔怪道。
“是我的错,下次注意。”喻子言心虚的打着哈哈。
“实在不行就买本书学学。”漠尘撇了撇嘴。
喻子言恼羞成怒,“你刚才没爽的哼哼啊啊的?”
“你!”漠尘气急瞪了一眼喻子言。
“好啦,乖啊。”喻子言将漠尘揽在怀里喂着他饭菜。
漠尘撅了撅嘴不置可否,但也是顺从的咬下他用筷子夹的肉。
“给我怀个孩子吧,也好堵住悠悠之口。”喻子言希冀地看着他。
“现在觉得我不能怀孕不能给你生孩子了,午时怎么就把那些嫔妃赶走了呢?她们可想着给你生孩子呢。”
漠尘这满口醋意,看的喻子言好笑。
“可我只喜欢你给我生的。”喻子言笑的像只狐狸。
“十月怀胎很累的,而且这不能干那也不能干。”喻子言听出漠尘松了口,继续提议。
“那你看着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不欣慰吗?”
“不欣慰。”漠尘面无表情地说。“这有什么好欣慰的,谁家孩子不一样?”
“不一样,我家孩子就不一样。”喻子言嘴硬的说。
“哪不一样?”漠尘也喜欢上了和他斗嘴。
“我们家孩子是我和你幸福的结晶。”
漠尘听后一阵无言。
“你若想生的话就你生。走,我带着你现在就生,我活好着呢。弄不疼你。”说完,漠尘就拽着喻子言往**走。
“诶,娘子,你不能这样啊。”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个人打情骂俏的动作停了下来。
喻子言高喊了一句,“进。”
苏海进来,“皇上,大臣们已经在御书房等您了。”
“切,兴师问罪来的。”喻子言嗤笑一声,“你在这里洗干净了等着。”
“你跟我走。”说完带着苏海就离开了。
漠尘躺在**,渐渐就睡了过去。
“各位大臣当真是清闲。”喻子言走上主位坐下来。
“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是遣散后宫的事情就莫要再说了。若还说的话,那你们自己就告老还乡吧。”喻子言不容置疑的说完,就执起笔。
“谁要走,说一下,朕记下来。苏海,研磨。”
“这……”下面立刻乱成了菜市场一般,都在思量喻子言话中的真假。
“若皇上被那妖孽所惑,臣愿告老还乡。”李尚书站出来。
“李尚书是在威胁朕?”喻子言抛了个问句过去。
“臣不敢。”李尚书还是一脸的硬气和刚正不阿。
“你当朕不敢?”说完,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
“还有吗?”看到皇上真的这么做了,下面便再无下一个人说话。
李尚书看着身旁的同僚害怕的样子,心中恼怒。
“好了,既然没有。那就下旨吧。李尚书自请告老还乡,朕念他年迈也就允了。”说完,喻子言将纸给了苏海,“速速办理。”
临走时还特意看了李尚书一眼。偷鸡不成蚀把米。
早就想革了这个老匹夫的职了,他儿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朕是瞎子吗?
“臣等恭送皇上。”
喻子言离开御书房,看着空荡荡的皇宫对旁边的苏海说:“清理闲杂宫女。”
“是。”
这下你该安心了吧,笨蛋。
喻子言只身来到御花园,看到里面的人走了上去。
“子诀,你来了?”那人赫然就是当初那个和喻子言在房外对话的弟弟。
“皇兄,曦儿生了。”
“生了什么?”喻子言忽然眼中闪过一丝思考。
“男孩。”
“嗯,不错。”喻子言沉吟了一句。
“子诀,我把王位让给你如何?”喻子言说。
这可惊得喻子诀立刻跪在地上,“臣弟不敢。”
喻子言拉起他,“没什么好不敢的,就说你想不想当。”
“想。”喻子诀知道藏不住心思索性坦然说了。
“那这皇位就给你,我带着漠尘去别的地方快活。”
喻子诀苦笑,“还是皇兄知道享受。”
“正巧我去帮你平了武林中的事端啊,那可是朝廷的一块心病呢。”
“皇兄随你吧。”喻子诀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好顺了他的意思。
“那明日我就带着漠尘离开。”
“这么急?”喻子诀皱了皱眉头。
喻子言点了点头。
次日,漠尘和喻子言坐在马车里。
“不是想出去玩去吗?想去哪?”喻子言问。
“彭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地名。
“好。那里有山有水是不错。这眼看着快要入冬了,山上布满了层层的白雪最是好看。”喻子言说了这许多让漠尘都有些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漠尘惊讶的问。
“我出来微服私访过啊。笨蛋。”喻子言摸了摸他的头,笑着答。
“当皇帝也挺好的,可以拿出来吓唬人。”漠尘想什么就说什么,跟喻子言带着待在一起一点束缚都没有。
“你现在也可以,我顺手要了一枚免罪金牌。”
“咱们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好收拾?”漠尘担心地问。
“有什么不好收拾的,没关系,我已经安排好了。”
史书记:兴尘殿大火,二代皇帝明宗与国师皆在其内,未能救出。三代皇帝睿宗深表痛心,天下缟素,守陵三月。
漠尘定下心靠在喻子言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
“好无聊啊。”漠尘在喻子言怀中不安的扭动着。
喻子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闹。安静些。”
“有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啊。”漠尘大喊,惊起了林子里的一片鸟雀。
“让你别闹了,就是不听。”说完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给你带了言情小说。”
漠尘立刻来了精神,“好啊,好啊,你读给我听。”
“嗯。”说完,喻子言清了清嗓子,一句话一句话的读了起来:
她曾钟爱红衣,他却说:“红衣过妖,不甚庄重”
从此她解了红衣,哄了萧郎。
她曾钟爱罂粟,他却说:“罂粟最毒,吾更爱莲”
从此她离了罂粟,恋了萧郎。
她曾钟爱烈马,他却说:“烈马性野,不合与你”
从此她放了烈马,戏了萧郎。
她曾钟爱艳妆,他却说:“艳妆过俗,吾不甚爱”
从此她改了艳妆,笑了萧郎。
她曾钟爱江湖,他却说:“江
湖恩怨,不适于你”
从此她远了江湖,念了萧郎。
“你变了。”
“因你我变了,现在你倦了。”她坦然答之而不禁怀疑她是不是错了。
从此,她重着红衣,手执罂粟,骑上烈马,再上艳妆,辞了萧郎,一人一江湖。
【我爱你,你却不以为然】
“怎么样,为夫读的好不好,有没有读出神韵?”喻子言刚刚读完就急着邀功。
“子言,这个女人好傻哦。”漠尘没有在乎喻子言的自称而是心事沉沉的说。
“傻有什么用啊,大宝贝。”喻子言无奈的说。“我这一路上你这给我闹腾的,就是不好好听话。”
“为了个男人至于吗?”漠尘不禁问。
“那,你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喻子言勾唇一笑,故作妩媚的说。
“不愿意,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把你绑在身边。然后看了你的双腿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漠尘恶狠狠的说。
喻子言故作惊讶的说:“啊,原来你竟然这么狠啊。”
“那你还喜欢不喜欢呢?”漠尘勾着喻子言的下巴,献了一吻。
可刚烙上就被喻子言扣住后脑,强行深吻。
“我要说不喜欢,你岂不是要把我做成人彘。”喻子言随意的说,丝毫没有会被做成人彘的自觉。
“那你就要乖乖听话,乖乖哄我开心。”
看着漠尘嚣张的小样子越看越爱,只得不住的点头,“是是是,我的小祖宗。”
“主子,我给您买些糕点来。”说完,将马车停下来,自己乘着轻功离去了。
“子言,这是谁啊?”漠尘不解的看着他。
“暗卫的首领,暗夜。此次出行我只带了他一人,日后也有个照应什么的。”
漠尘点了点头,觉得喻子言说的都对。
“你饿吗?”
“还行。”
“暗夜一定去买玉米酥了,那个人死心眼就认准这一样甜食了。”
漠尘听着喻子言的语气好笑,心中也更加雀跃了。
“我们出去玩会好不好?”漠尘拉着喻子言的衣袖,语气、表情无不诉说着哀求。
“好,咱们下马车。”喻子言先跳下了马车,随后将漠尘抱了下来。
“我没有那么柔弱的。”漠尘撇撇嘴。
“不管有没有,都安分些。”喻子言不置可否。
漠尘撅嘴,嗤了一声。可望眼看去,绿色直蔓延到天边,与天连为一体。
漠尘躺在地上,“啊,这种感觉真好。”
喻子言也跟着躺在地上,手慢慢的朝着漠尘伸过去,猛地拉住,朝天大喊,“我喻子言一辈子只要秦漠尘一个人。啊~”
刚回来的暗夜被喻子言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来。
“你也不怕暴露身份。”
“你是我媳妇,我怕的是什么?”
喻子言从暗夜手中接过糕点,打开一看果然是玉米酥。
抚了抚额,“暗夜,坐下来一起吃吧。只是我们不能都吃甜食吧。”
这时,暗夜从怀中掏出一团纸,然后又掏出一团荷叶抱着的不明物体。
“是不是烤鸭和那个什么鸡。”
“叫花鸡。”喻子言无奈的为他抹了抹嘴角残留的渣子。
“对,就是那个。”漠尘开心的扬了扬脸。
“暗夜,你也吃啊,别拘谨。况且我已经不是皇帝了,你可以把我当朋友。”
“这怎么行?”暗夜连忙摆手。
“我说行就行。”喻子言强制性的拉着暗夜坐下。
撕了一个鸡腿给他。
暗夜接过,心里暖暖的。
那一片草原上,笑声蔓延了很长很长,。
所有人都很开心,也都无声的明白了同一个事情就是:大家都是朋友,没有身份高低,也没有种族贵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