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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跟我玩,阴死你 北岸 3320 2024-10-21 21:38

  

  张依然也不用手,就用长腿扭动着抖了几下,将裤子抖落在了地上,积极地配合着贾明鎏。

  贾明鎏的手就从张依然的腰间滑向臀部,突然就像从低谷上了高山,风光无限正在险峰上,想起夜晚偷偷摸摸的感觉与大白天的一览无遗完全不同,备感刺激和兴奋,就一点点地抹下了她的小内裤,再用手轻轻摸去,感到更加饱满而结实,光滑如脂,光亮夺目。

  在贾明鎏的摩挲之下,张依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舌头则变成了一条细小活跃的泥鳅,一下搅进了他的口中,两个人双腿双手互相缠绕着,就像拧成了一个巨大的解不开的结。

  贾明鎏和张依然站在车旁拧了一阵,就一同滚到了草地上,嫩草扎在了身体不同的部位,又各有不同的感受,习惯了在黑夜的屋子里翻腾的男女,突然全身心地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惊悸之后,便是狂野和恣情。

  两人上下翻飞,似浪里白条,又如惊涛拍岸,青色的草汁混着汗水黏在雪白的皮肤上,滑腻腻的格外青涩滋润。贾明鎏和张依然在一阵阵**之后,两人侧过来搂抱在一起,尽情享受着大自然赋予的阳光和雨露。

  张依然慢慢从放纵中苏醒过来,脸上的红潮却没有完全消退,她抬起头来,头发沾上了草屑略显凌乱,她双手捂着脸,不停呵呵地笑,笑声很小却很放肆。

  “我不敢看你了,坏蛋!”

  光天化日之下,贾明鎏也有些不敢看她,但是已经做过了,心里什么都不怕了,他贴到她身边,抱住她,拿开她的手,她睁开眼睛,在白昼的亮光之下,她那乌黑的眸子越发闪闪发亮,两腮和眼睛周围还泛着红润。牙齿依旧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看着贾明鎏,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羞涩。

  看着看着,张依然就扑到了贾明鎏的怀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说:“坏家伙,臭家伙,又坏又臭的家伙!你还记得么,你抱着朱莉冲出电梯的时候,你的手就撞上我的胸了。”

  贾明鎏呵呵一笑:“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他皱了下眉头:“那这么说,是你用胸器勾引我的了?”

  “是你故意撞的,还耍赖!”她嘟起嘴,手抱着贾明鎏的腰,抚摸着。

  “好,就算是我故意的吧!”贾明鎏开始再次亲吻她,手也再次在她的身上游走。

  喘息待定,当贾明鎏又一次回味起他与张依然的暴风骤雨时,仍然感到动人心魄,如梦似幻。

  不同女人就像这周边的小树林,远远地看去,每一个小树林貌似相同,其实里面的风光各不相同,给人带来的新鲜与刺激也决然不同。

  在度假村里,贾明鎏曾经与沈如梦和张依然有过**四射的缠斗,所以,他不自觉地将她们做了比较,她们都是非常出色的漂亮女人,但是,她们之间却各不相同,如梦是那种充满了古典美的女人,她能用如水般的温柔把男人化了,化成一摊泥,让你不知不觉地溶进她的血液之中。

  而张依然却是一位具有现代意识的新潮女郎,性感、火辣,甚至还有一点野性的生猛。她能把你所有的**和能量统统调动出来,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很显然,沈如梦与张依然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她们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性格上,更多的表现她们的目的和动机上。

  他知道,沈如梦最初只是怀着一颗关怀的心来答谢他,而当时的他很在乎她对自己的关心和体贴,即使在他占有她的身体时,仍然从内心希望得到她的抚爱和搂抱,就在这种关切和占有过程中,他才从这个充满母爱成份的身上看到了她由最初姐姐般的关爱,发展到了一种心理的需要和情感的依赖。而这种需要与依赖,正是他当时内心深处极需要的又在理智上极力排斥的。

  就在这种内心矛盾的激烈冲突中,人性需求慢慢地溶解了理智的规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她的爱,尤其当他每每想起她的时候,总有一种割舍不了的牵挂隐隐地扯着他的心,并一点一点地转化成了对她的关怀,这种情感不需要说出来,都在一点一滴的生活细节里,让贾明鎏倍感温暖。

  张依然则完全不同,她的大胆主动,她的狂热挑逗,也不带有太多的功利和目的,她几乎出于对情感生活不如意的发泄,当然,这种发泄的前提包含对贾明鎏发自内心的依恋,如果说与贾明鎏的**是她的一种索取的话,那么,张依然愿意为贾明鎏做的一切,都是这索取中自然而然的回报。

  贾明鎏和张依然不约而同地坐起来,看着满地零散的衣物,禁不住呵呵笑出声来,张依然顺手将身旁贾明鎏的内裤抓在手中,却不肯给他,娇羞地让他去给自己拾捡稍远一点的小衣,贾明鎏笑着要她给自己先穿上,但张依然不肯,把手背到身后说,你先帮我穿上,我再帮你。贾明鎏无奈,只得起身各一只手将内裤和胸衣拎过来,张依然踢踏着长腿,贾明鎏一只手拎着胸衣,另一只手却始终无法将内裤套进她的腿里,一着急,就把胸衣挂在了脖子上,张依然笑得前仰后合,让贾明鎏更是手忙脚乱,费了好半天的劲,才顺着脚脖子一点一点将裤头提到了大腿根上,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又是热汗淋漓,索性再次互相倚靠在一起,让微风轻轻吹拂,侧过脸静静地互相对视,满足地微笑着。

  歇息够了,贾明鎏正准备重新开车上路,电话突然响了,在寂静的山野之中,声音显得尤其的刺耳。

  “哦,朱莉,你好。”贾明鎏对张依然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对,我刚从党校学习回来,现在?……现在有点忙,你看,这个周末也没休息呢。……对,对,吴旭回娘家了,你给她打电话了?……没办法,刚回来确实有点忙。……哦,这几天真没时间,替我谢谢你们白总,以后找时间吧,好的,拜拜。”

  贾明鎏冲张依然苦笑一下,刚要发动车子,张依然的电话又来了,这回轮着她伸出食指搁在了嘴边:“小猪娃啊,我在哪?……呵呵,我今天早上就出来了,对,出一个外景,正在录制一个访谈节目。……哦,贾明鎏啊?”张依然看贾明鎏摇头,就说:“我……我不太清楚,我也就党校毕业典礼上见过他一次,话都没说过。……嗯,好的,过两天我来约约他看,好,拜拜。”

  挂了电话,张依然斜视着贾明鎏,那眼神里分明有不怀好意的笑:“坏蛋,朱莉这是怎么回事?”

  贾明鎏还是慢慢地开着车,路上,他简短地说了说带朱莉回望江县城参加校庆的事,说到在宾馆里贾明鎏理智地拒绝了与朱莉的一夜之欢,张依然先是怀疑与嫉妒,后是敬佩与感动。

  女人这种感性的动物,一旦心里在乎一个男人,可以为其掏心掏肺地付出,也会对其他的女人天然地排斥。

  “嗯,我也看得出来,朱莉她似乎对你有点非分之想。”陶醉在温馨氛围中的张依然俨然站在了贾明鎏女人的立场上。

  贾明鎏不敢说家里吴旭的态度,只说:“我那会算命的表舅帮我算过了,我绝对不能近她的身。”

  “哦,我想你哪里会有那么强的意志力呢。”张依然嘲笑道。

  贾明鎏也不辩驳:“可下步怎么办呢?”

  张依然傻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说:“笨蛋啊,你得让她死心才好。我想,劝她嫁人吧。”

  贾明鎏以为这种不谋而合或许是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但是,张依然想到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没有嫁给牛鞭,面对着贾明鎏这个身上有着强大吸引力的磁性男人,也同样会不可避免地产生非分之想,而一旦有了一个法律意义上的名分,就算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总压得住心底的某些蠢蠢欲动。而且,张依然自己也存有私心,如果朱莉强行介入进来,谁知道贾明鎏能不能坚守到底,又会不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

  贾明鎏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前方,张依然看不出来他是在聚精会神开车,还是在若有所思,心里不由得有点空落落的,她把车窗摇上了一点,让外面的风声小一点,然后说:“听说,朱莉那个文化公司又进了一批女孩子,都是这一两年选秀舞台上蹦跶下来的,年龄比她小,胆子比她大,朱莉现在的风光不比以前了。”

  这一点,张依然不说也明白,掌握着公司宣传费用的老潘等人,一贯的作风是喜新厌旧,这些个老牛们一旦有了新鲜的嫩草,哪里会看得上朱莉这种过气的枯草。所以,朱莉在文化公司的江河日下也是娱乐江湖的客观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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