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电梯门,叶一丹的短信过来了,上面显示的是“1088”,贾明鎏紧走几步,叶一丹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带上,贾明鎏哧溜一下挤了进去,叶一丹又惊又喜,细长的手捂着那道深深的山沟,压抑地尖叫道:“亲爱的,你坐火箭上来的,吓得我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贾明鎏优雅地一笑,手伸向那道乳沟:“让我看看,心跳出来没有。”
叶一丹猛地朝贾明鎏扑过来,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一个香甜的小嘴立马将贾明鎏的嘴巴牢牢堵住了,胸涌的波涛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贾明鎏能清晰地感觉到叶一丹的心果然还在怦怦直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这话够直白。
从酒吧这么一路过来叶一丹把整个过程设计得神神秘秘,偷情的感觉本来就够刺激,贾明鎏再被叶一丹这么一挑逗,整个人已经热血沸腾了。
叶一丹像一条美女蛇一般缠在了贾明鎏的脖子上,左腿踮起了脚尖,细长的右腿翘起来,麻利地做了一个踢腿动作,房门应声关上了,叶一丹的右腿顺势勾在了贾明鎏的肩头。
贾明鎏任由叶一丹的嘴巴在脸上小鸡啄米般游荡,索性将手沿着叶一丹翘起的腿,从小腿一路抚摸下去,缓缓地搓捻了几下细细的绒毛,慢慢探向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花的心,藏在蕊中,总把花期都错过。……花瓣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潮起又潮落,潮起又潮落……春去春会来,花谢还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的心海……”贾明鎏轻轻地哼起了周华健的《花心》,唱歌是他大学里练就的拿手好戏,嗓音浑厚,富有磁性,手伴着节拍在叶一丹的花心处轻重缓急,张弛有度,叶一丹在贾明鎏手掌的刺激下,身体随着节拍在微微颤抖。
苏轼《墨花》诗有云:“花心起墨晕,春色散毫端。”
YY不在描写,在于联想之间也!仔细琢磨一把“墨晕”与“豪端”,再听听“花的心藏在蕊中”和“花瓣泪晶莹剔透”,不得不叹服,文人们遣词造句,形象生动逼真却不着一丝“河蟹”的痕迹。
贾明鎏的《花心》渐渐唱到了结尾,叶一丹开始喘着粗气,胸脯随着贾明鎏手的幅度在上下起伏,嘴里哼哼叽叽的听不出来是快乐还是难受,她的手在贾明鎏的衣服里乱抓,长长的手指甲轻轻地划过,身体却越贴越紧,把贾明鎏异军突起的地方咯得生疼。
贾明鎏把叶一丹拦腰抱起,轻轻抛向大床,人体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悠然降落在床的正中央,叶一丹四肢摊开放肆地娇笑,随着贾明鎏麻利的脱着她身上的衣物,手脚身体不断地摆出了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让贾明鎏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种天生尤物,不知要迷得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等到裤头褪到了脚跟,叶一丹小腿用力一弹,那裤头像箭一般挂在了床前的壁灯上,霎时整个房间全都折射出粉红色的光芒,叶一丹那白皙光滑的胸、细腻修长的腿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粉红,显得格外的迷人。
贾明鎏三下两下将自己褪得一干二净,趴下来用嘴巴舔着叶一丹圆润的耳垂、小巧的嘴,然后顺着锁骨下来,含住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贪婪地吸吮起来。叶一丹紧绷着身体,平坦光滑的小腹此起彼伏,双手握住了贾明鎏的肩头,牙齿却咬住了他的胸肌,身体蛇一般地扭曲着。贾明鎏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到处**一气,弄得叶一丹娇嗔的叫了一声又一声。
突然,叶一丹再也按耐不住了,她猛地举起了双腿在空中狂乱地踢踏,发出了一堆细细的颤音:“亲爱的,来吧,I服了YOU还不行吗?!”
贾明鎏的死打烂缠终于让精力旺盛的叶一丹在又一次的中韩大战中高举了白旗,但是他并没有急于带球突破攻击那湿漉漉的球门,只是在球门口禁区附近不住地来回盘带,浑身躁热的叶一丹“呀”地抬起了头,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了一起,整个人以臀部为支点竖立在床中央,兴奋潮红的脸探出来,气若游丝地哀求道:“亲爱的,你要逗弄死我了。你这是典型的中国队脚法,只知道在禁区附近倒脚,就是不肯射门。我这里的球门洞开了,你来呀,快来呀。”
这个匪夷所思的动作,终于激发了贾明鎏的情绪,叶一丹发出一阵噬魂销骨的尖叫,随即将双腿夹住了贾明鎏的后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吊挂在贾明鎏的身上,像一个秋千般荡来荡去。
一阵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一阵女人快乐的尖叫声,房间里终于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潮湿温暖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在粉红色的灯光下缓缓流淌。
强悍的女人好比一只小刺猬,一旦被男人在**征服,浑身的刺就会收缩起来,油光水滑的摸起来顺畅柔和。
叶一丹香汗淋漓,面色红润,娇喘不休,她满足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精巧的下巴支在贾明鎏的大腿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玩弄着那已经疲软的小英雄:“你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太厉害了。”
贾明鎏也已经面红耳赤,浑身汗流浃背,但脑子还是异常的清醒,他从叶一丹手里夺过香烟,自己狠狠地抽了一口,戏谑的问道:“请问,中韩再战,输赢如何?”
“亲爱的,你别得意得太早,现在也只是平分秋色罢了。”叶一丹抛了一个媚眼。
贾明鎏冷眼旁观,冷冷地问道:“难道你找我来仅仅只是为了中韩再战?”
“怎么了嘛,你不满意啊?嘻嘻,刚才你在门前只管盘带倒是不急,现在又急什么呢?”叶一丹娇嗔的说着,像是要对贾明鎏在战斗中实施的拖延战术予以报复。
“痛苦之后才能更痛快,这你比我更懂。你肚子里的话,你爱说就说,不说就算拉倒,大不了你把我红牌罚下,没什么了不起的。”贾明鎏伸手弹去了烟灰,又把香烟递给了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一丹却不以为意,她摸了一把贾明鎏的胸膛,说:“哎呀,你故意拖延比赛时间,又不是恶意犯规,我怎么舍得红牌罚下,看看你身上的汗啊,走吧,洗个鸳鸯浴,我们边洗边谈,好不好嘛。”说完,也不等贾明鎏表态,叶一丹起身拉着他,两人相拥着走进了卫生间。
躺在温暖的浴缸里,抚摸着美人娇嫩的肌肤,水流从玉手的手指缝里流淌下来,滴落在脸上、胸上和小家伙上,贾明鎏感觉惊喜和开心。虽说自己和吴旭、段小薇、张依然、洪清玉等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像这样挤在一个窄小的浴缸里洗鸳鸯浴还是头一回。
叶一丹的勾魂之处就在于,她的小脑袋瓜里总能冒出意想不到的新鲜花样,而且还能用身姿和肢体表达到位。
有意志的男人不少,但是,能抵御女人**的男人太少了,而能抵御叶一丹新鲜花样的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除非那个男人对她厌恶至极,或者干脆就是丧失了那方面的功能,否则,就只能是道貌岸然的柳下惠了。
只是贾明鎏并没有沉迷于**中无以自拔,他还记得他献身取义这么一个聊以自我安慰的高尚使命。
“小叶子,你不是说还有另外的事情边洗边说吗?”在叶一丹的刺激下,再笨的男人也会有创新,例如贾明鎏就冒出了一个小叶子的称呼,这个昵称让叶一丹怦然心动,她猛地搂住贾明鎏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
“是啊,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对你这么了解吗?”叶一丹懒洋洋的说。
“你了解什么?不就是知道我在名城置业打工吗?”贾明鎏不以为然。
“呵呵,你在名城置业可不是简单的打工啊,你是一言九鼎,说话算数的人物。我亲爱的贾总?”叶一丹缓缓的说。
贾明鎏听完这句话一阵惊愕,叶一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姓名,还知晓了在名城置业的地位。这个狗日的靳斌,钱迷了心窍,拿朋友的隐私卖钱简直毫无保留啊。贾明鎏在肚子里问候了一遍靳斌的女性祖先,全然忘记了是他自己让靳斌向叶一丹特别强调一下他在名城置业的重要性。
“你到底要怎么样?”贾明鎏将浴缸中的叶一丹扳过身来对着自己,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
“以后你就知道我要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帮助,当然我也需要你。”叶一丹眯着眼睛自信的说。
贾明鎏有了被要挟的感觉,不由得心怀不满,他苦笑了一下,挖苦道:“小叶子,就因为你对我有帮助,你才一再地要举办中韩大赛。”
“呵呵,亲爱的,别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嘛,我们这叫各有所需,取你之长补我之缺。”叶一丹指指贾明鎏的下面,又指指自己的下面,笑得水花四溅。
贾明鎏一阵沉默,他在想要不要像**一样单刀直入,让她帮忙斡旋尽快举行与宏图集团的会谈,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靳斌告诉过他,叶一丹在宏图集团没有决策权。
“我可以帮助你飞黄腾达,相信我?”叶一丹很肯定的说。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你能怎么帮助我?”贾明鎏不解的问。
突然,叶一丹严肃起来:“换句话说,我不是在帮助你,相反,我需要你的帮助。亲爱的,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一切,那时候也许我们之间就不能这么大大方方的亲密了,不过,对此我早有准备,下次再战我要让你大开眼界。”
叶一丹的几句话说得贾明鎏更是一头雾水,他还想再问什么,但是嘴巴却被叶一丹火热的唇堵上了。叶一丹在男女之交上很有技巧,她的嘴巴很滑,轻轻的从嘴上慢慢游移到贾明鎏的全身每个部位。
贾明鎏只感觉自己一点点被吞噬,一点点的往深渊坠下,一点点的兴奋充斥着全身。
叶一丹尖叫起来,她骑在了贾明鎏的身上,欢快地说:“亲爱的,我们打一场中韩水战,再决雌雄。”
贾明鎏猛地翻转过来,把叶一丹死死地压在了水中,问道:“小叶子,你雌我雄这还用得着再决吗?”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顿时浴缸了水花翻腾,热火朝天,叶一丹成了一条四足水蛇,用柔软的肢体缠绕住了贾明鎏,加之水的浮力作用,化解了贾明鎏的有力冲击,噼啪的水声和溅起的水花,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的碰撞,演绎了一场声情并茂的**交响曲。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贾明鎏依依不舍的从叶一丹温暖的怀里钻了出来。
消退之后,名城置业的困境始终让贾明鎏寝食难安,叶一丹的神神秘秘和欲言又止也让贾明鎏惴惴不安。
“亲爱的明鎏,别那么愁眉苦脸的好不好嘛,今天宏图集团就会带给你好消息。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你等着吧,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望着穿戴整齐要出门的贾明鎏,叶一丹眯缝着眼依依不舍地说。
贾明鎏有意冷笑了一声。
叶一丹从**蹦了起来,白花花的身体分外刺眼,她也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你不信?好,我们走着瞧,马上就会见分晓。”
贾明鎏逃也似的远离了叶一丹的身体,他担心打一场滞后的加时赛,自己会精疲力竭,叶一丹说得那么自信,毕竟她是关海峰身边的人,或许宏图集团今天真会有所动作,我得留点精力打起精神,或许还有一场另外的战斗在等着自己。
这正是:探花心噬魂销骨,鸳鸯浴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