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海大善和大友阵为了应对双角会可能的袭击秘密会谈后不久,一个少年轻轻推开房门,来到屋中一个中年人的身后。顶点X23US
“导师,我回来了。”
“回来了啊,那边怎么说?”
中年人将手中一堆文件放到一旁,回过身来与少年对视。
少年保持着微笑,回答道:“他们已经有所防范了,恐怕想要重现两年前的实验,不怎么可能。”
“没有关系,我们本来的目的就只是干扰视线而已,明天不管成果如何都可以接受。”
虽然说是最终仪式的预演,但实际两年前的上巳大祓提供的经验已经足够了,这一次行动的重点并非是仪式,也不是制造混乱,而是
总之,只要六人部千寻成功发动袭击,他们的目标就达成了。
“可是一定要求助那个人吗?”
少年还是有些不解。
作为曾经和安倍晴明一个时代,并和安倍晴明数次正面交手的存在,芦屋道满太过危险了,他到现在也没有看透芦屋道满究竟想要什么。
少年很怕利用芦屋道满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中年人并不在意。
“不用管芦屋道满,他的存在,目前来说对我们是有利的。六人部千寻若是没有他的帮助,也完不成既定的任务。”
虽说是有扭曲灵灾之法,但这一次明面上只有六人部千寻一人行动,他又不打算使用泰山府君祭招魂,所以还需要一点其他的帮助才能造成大规模混乱,不求像两年前那样整个东京都有倾覆之危,起码要让阴阳厅疲于奔命。
所以,芦屋道满的帮助是必须的,没有芦屋道满,六人部千寻搞不好刚刚弄出来一块灵灾,就被人追踪到然后杀死了,这可和计划中不同,这么死那就真的是白死了。
“六人部千寻这边就这样吧,当年他也是被我看重的人,有芦屋道满的帮助,明天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重点是双角会现在的双角会,有些太臃肿了,安排一些人,去东京各处进行袭击吧。”
其实中年人想说的是太狂热了,他要的,可不是为了北辰王的个人魅力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家伙,而是因为土御门夜光强大才崇拜他的投机分子。
这种人,才好在他成功复活安倍晴明,和土御门夜光翻脸之后继续驱使。
至于那些狂热粉丝,还是早早去死比较好。
当然,这种心思是不能说出来的,要不然别的不说,眼前这个对他毕恭毕敬的【少年】就会第一个反对他。
要除去那些狂热分子,他需要想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唔应该可以从土御门夜光的意志这个方向入手。
少年并不知晓,自己一直信任的导师居然是这种人,受影响太深的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双角会是走在继承土御门夜光意志的道路上,他嗯了一声同意了中年人的计划。
中年人思索了一下,补充道:“那里有太多碍事的人了,让他们行动的时候重点照顾一下,不要让那些人捣乱。”
少年明白中年人的意思,可是若是这么做的话,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进行处理,他是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了,只好直接开口询问:“那个男人该怎么办?”
中年人闻言身形顿时一滞,而后紧皱双眉。
终究还是谈到了这个问题。
“白井月他的话确实是一个变数。”
如果计划成功,中年人相信传说中的大阴阳师一定能够镇压白井月,但问题是现在计划还没成功。
若是白井月中途插手,很有可能导致计划失败,虽说这次行动并不像两年前那样重要,但也是投放双角会很多力量的行动,一个弄不好,双角会很可能会一蹶不振,若是影响到最终计划,那就万事皆休了。
中年人无法将计划的成功与否压在白井月出不出手这件事情上。
“只能执行之前的计划了,派出一些人去找那两个孩子的踪迹,明天去袭击她们,切记,不要下死手,要确保她们能够向白井月发出求救信号。”
少年对于袭击孩童这件事情还是有些犹豫,不过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家族的使命和导师一直以来的教导,让他做出了选择。
反正袭击者也不可能真的把那两个孩子怎么样,双角会现在也不敢真的把白井月激怒了,一个暴怒状态的强者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无法保证,双角会的基本盘就在东京,要是白井月一个冲动把东京毁了,那双角会也要凉凉。
不要怀疑白井月能不能做到,八年前白井月就已经向他们展示过他的力量了,若是白井月暴走,东京的结局还真不好说。
至于说这种逼迫白井月救援的行为会不会激怒白井月,肯定是会激怒的,但是在没有对两个女孩造成实质性损伤的情况下,白井月还能一个不爽把整个东京都给毁了?
之前白井月报复阴阳厅的行为就可以说明,白井月虽然肆意狂傲,但终究还是有底线的,只要他们别作死去触碰白井月的底线就好。
“那么就这样了,我去为明天的行动做一些准备。”
少年对中年人行了一个礼后拿着手机离开了,在少年的身影在客厅消失后,中年人躺在椅子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压力其实也很大啊,白井月这个疯子为什么疯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实力?难道神明眷顾就那么强力?
明天就要执行计划了,中年人现在很担心,生怕明天被白井月正好撞到。
其实他是有对付白井月的底牌的,可是那份底牌用了的话,也就意味着他和安倍家族有联系的事情彻底暴露,到时候再想忽悠【少年】为他服务就很困难了,现在他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受限于少年,若是和少年闹翻,对他来说也很麻烦。
所以如非必要他不想动用那个底牌。
现在,也只能希望那些袭击两个女孩的双角会成员能够在白井月手里撑久一点,让他们计划能够按照既定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