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药强大的药效力下,玛美破碎的身体已然恢复如初,她清醒后仍深深地记得自己所做过的事,她非常痛苦,她不明白说爱她的男人会这么残暴地虐待他。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角,让她看他的眼睛,他的诱导失败了。
男人的眉头不由地轻皱,神情更温柔,他伸手探入玛美的腹下,两根手指轻轻地温和地打转,忽进忽入,再直探到底,玛美微微仰脖,神情陶醉,双腿紧紧吸住那双有魔力的手,不让他退出。男人边用手满足她,边淡淡地说都是为了保住她的贞洁,他才忍耐自己的欲望,但她不懂他的用意,执意用药,让他迷乱。
玛美连声说她用的是很温和的助兴药,和从前的一样,她当然知道非神定的人族之王破坏她的贞洁会有什么样下场,她爱他,她怎么可能害他。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玛美喘息着,呻吟着,说梅洛朗和伽里芬多往她的酒里放了药,但因为两人平时都这么做,她也没放在心上,她完全不知道今天的混乱是怎么回事。
男人直接甩了她一巴掌,声音低低的,道:“我告诫过你,嗯?他们两个不是那些跪在你脚下等着舔你脚趾头的软骨头,你要杀他们的心头爱,他们必然要报复,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玛美捂着脸,满脸恐惧又不甘,泪珠涟涟,叫道:“我只是不能相信,我永远都不能相信,那个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沃森·梅洛朗爱她么?他要的是她的猫!伽里芬多爱她?”她哈一声讥笑道,“那个男人有心吗?他根本不会爱人!你知道他怎么对我?每次上我就像上刑!不知道谁在折磨谁!”
男人再给她一巴掌,直打得她的嘴角流出血来,他冷冷淡淡地骂道:“世间最纯洁的少女,一天到晚就想拖男人上床,你觉得很光彩?”
“我也不想的,他们都给我下药,一个个的就像野兽,让我的身体变得离不开男人,如果不是你,我的王,我的爱,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一定生不如死。”玛美嘤嘤啼啼地哭泣,她哭得很美很动人。男人却没有给予她希望的怜惜,他道:“只要你的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知道找谁保住你的贞洁!”
玛美捂住双眼,又哭又喊,道:“您知道的,您知道的,安卡莫德的力量被封了,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做错了什么。这一年来,我就像生活在地狱,除了你,我的王,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到我还是原来的我。”
“回去吧。”男人支着额头,叹息又头痛。
玛美松开手,满目嫉妒与愤怒,她叫起来,道:“你爱上她,你爱上她了是不是?你不要我了。。。”
“凯罗琳都不关心的事,伊菲这么大闹,你就只想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微微淡淡,“你要是没被男人的奉承弄昏头,就该去恳求卡斯普里奥家族的帮助,下跪也好,哭泣也罢,做你该做的事,挽救你那头愚蠢的天马。”
玛美走了,男人原地坐了一会儿,黑影进入回复查询结果,玛美房里的酒成份全部化验,只是普通的助兴药,或者,关键的酒已被换掉。
男人没说话,顿了一会儿,他相通什么迈开步子离开。安波卡轻轻吁口气,塞入脑子里东西太多,有点消化不良,她大概有个笼统的感觉,图利亚亲王所要的结果已经出现,各方虎视眈眈等着“瓜分神选之女”。
“玛美被人算计了?”
卡卡猫回道:【离开圣洛朗家族的保护,她有这样的下场并不奇怪。】。
安波卡轻轻笑起来,心里软软的,这个瞬间她忽然明白在那个家伙的心里她有多么地重要。天马伙同他人给她打一次封龙印,那时候他就不高兴,只是当时确信天马也是受蒙蔽又要借用玛美的身份不得不暂时忍耐;但是,后来龙牙城堡接二连三的排她事件发生后,他发现玛美和外人要害她的阴谋,干脆把她逼走,当时就已经做好放弃玛美的打算的吧。
要不然,她还真不相信他要保一个人还会保不住的。
卡卡猫微点头赞同这个猜测,那位骑士从来不是打不还手的圣人,玛美既然选择伤害他最重视的人,那么,对不起,他不仅要收回他的忠诚,还要找回公道。没有收利息,那是因为没必要。他已预见那个女人的下场。
安波卡双手捂住烫烫的脸嘻嘻地傻笑,那家伙什么也不说。想了想,她还有一点想不通,她问道:“天马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呢?”
卡卡猫轻笑,自然是有人告上天庭。龙血森林的封龙印事件已被证实是魔女艾娜希斯的阴谋,不管天马是被蒙蔽还是徇情枉法,它都要为那十方闪电血杀阵中死去的七族族人赎罪。安波卡放它一马是她心性宽厚,某人可没她那么宽的心胸。
“我知道了!”安波卡双拳互击,“玛美找菲尼,是要找办法恢复天马的神力好保护自己,阿拉索公爵要抓我当奴隶也是找菲尼问消息,这两人看起来是一伙的,其实各有打算。玛美从天马那儿得到暗示,刻意接近这些男人;阿拉索公爵呢,重视的是天马,他和玛美勾结在一起,肯定是想用天马对付圣火凤凰,从他说不要小瞧伊菲那句话判断出来的,对不对?”
【明白了你就离阿拉索公爵那个男人远一点,】卡卡猫语重心长地说道,【他比你想象地要危险得多。不是你能对付的。】。
安波卡瞪大眼睛,因为震惊过度,哑声地手比比门口又比比那个倒霉的玛美,惊问真的?阿拉索公爵就是把玛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让她深深感激他将她救出苦海因而爱他爱到不可自拨的那个男人?
卡卡猫肯定地点头,那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坏事干尽还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大好人。
安波卡皱眉,她一点都没觉得阿拉索公爵有改过自新的意思。对玛美会做那种可怕变态的事,让人厌恶都来不及,怎么会有人喜欢?玛美算计自己的时候挺聪明的说,唔,一定是臣服海妖的结果。
明确这一点后,她深刻地意识到卡卡训斥自己大言不惭是多么地贴切,这男人太厉害了,她还是躲远些,等他和图利亚亲王斗个两败俱伤,再落井下石给卡卡报仇出气。
小猫咯咯低笑,它相当欣赏这个做法。
安波卡心里美美地离开会所,冲澡换睡衣,回到小楼里倒头就睡。
梦里光怪陆离,最磨人的要数她梦到有个黑色恶魔拿鞭子抽琳达,魔爪插她,魔蹄踹她,琳达全身冒血哭叫着对她喊救命。她很没用地吓醒了,一闭眼就是那可怕的景像,她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两口,再也睡不着,起身走到窗边,双臂弯曲柱抵窗棱,静静地望着晨雾中的帝都。
街角有人影一闪而过,安波卡用力地合上窗户。她现在很生气,眼珠子一转,变回原样,用最响亮的动静冲进皇宫,踹开公主卧室,很好,公主**的男人不是阿拉索公爵。那么,他会在哪儿?
无视公主尖叫卫兵的声音,安波卡直接锁定那男人的真名,转移,阿拉索公爵睡在四五个光身子的女人中间,安波卡上前揪起他,砰砰砰地把他揍成猪头脸,边揍边骂:叫你欺负琳达,叫你抽琳达,叫你踩琳达。。。心里偷偷大骂,叫你**我!你叫监视我!叫你不安好心,看我不揍扁你!
阿拉索亲王殿的守卫者们很快赶到,无数的大法师大剑师还有千年大海妖。安波卡做了个鬼脸,扔下一堆魔药炸弹,轻轻松松地跳回冰川大陆,跟那帮羽族人兜圈子兼练北斗神拳。
天亮了,安波卡打了个哈欠,回小楼公寓补眠。
睡饱到画廊,她边翻画册挑画,边吃早餐兼午餐。风铃声叮咚,阿拉索公爵走进店里,说要买画,他穿着百合香色的宫廷长袍,笑容缱绻,温情脉脉,优雅洒脱,一改往日忧郁气质,全身弥漫着浓浓的战意。
魔法生物之间的降服战再次打响。
安波卡抬头瞄了一眼,懒洋洋地说了句随便看,继续喂卡卡猫喝汤。她才不要搭理这种变态,放着人不做要做一只海妖,她是人,对人形魔物没兴趣,长得再好看也是天使面皮魔鬼心,应该抓到神殿审判所判绞刑。
风铃声又响起,玛美挽着梅洛朗边笑边说起这家画廊受菲西娅夫人的赞赏,小是小了点,但看起来很精致。说着好像刚看到阿拉索公爵似地,微笑地打招呼,瞧阿德莱德殿下也流连往返呢。
安波卡面无表情地看着故意贴到梅洛朗身上的女人冲他的耳朵吹气娇笑,暗哼一声,慢吞吞地收拾餐具,洗手擦干,站起来,走到这对客人旁边,像平常一样介绍画作,不经间地重重踩了一脚,微笑道:“不好意思,没看见。”
玛美面孔铁青,安波卡侧摆头看她,笑眯眯地,要不要再踩一脚?
梅洛朗闷咳两声,随意挑了副画,付了钱带走玛美。安波卡脚步轻快地回到柜台后面,从钱袋里摸出张纸条,写着阿拉索公爵日常行走的路线,并教她下次揍人要先套麻袋,用铁棍,用她的小拳头他多心疼。
安波卡轻轻地笑,摸着纸条越看越欢喜,傻乐得卡卡猫直抽她,她摸摸抽疼的地方,继续傻笑。店内另外一个人,她只当不存在的。
这天晚上,安波卡呼呼睡得那个香,梦里全是某个家伙坏笑的蓝眼睛,像星星一样闪啊闪。
隔天她早早冲向银鹿郡区,她的画廊外挤满淡妆浓抹的左邻右舍,安波卡心情颇为愉快地朝这些往日旧怨们打招呼,她们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安波卡纳闷,鼻子一吸,空气里一股子焦味,她掰开人群一看,她的画廊被火烧了,精美亮堂的小店面此刻一片焦黑。
她冲进店内,她心爱的画一副不剩,全没了。
她生气地直跺脚,冲到外面发现隔壁店都没事,只她一家被烧毁。她冲着人群喊道:“谁干的,出来!小人,你们这些缩头缩尾的小人,没胆承认吗?”
有个女人走出来,环胸道:“瞎嚷什么,想想你自己结的仇,烧你的店我们还嫌烧手!”几个女人附和,只要她没勾引梅洛朗骑士谁高兴理她,明显是自己结的深仇大恨,这把火可把她们银鹿郡区的名声给坏了。
安波卡想了想,问最先站出来的这个女人:“我不小心踩了玛美圣塔罗一脚,这个算不算?”
围在附近的女人们嗬嗬地**气,抽完了连声追问她什么时候踩的,为什么踩,把细节交待清楚!听完后,女人们哈哈笑起来,连声说踩得好,当然个个都对她露出你牛的赞赏表情。
不到十分钟,银鹿郡区号召力影响力最强的银鹿夫人下达最高指示,画廊的损失由骑士后援会承担,而且为了褒奖海伯里安店主做出的重大贡献,特批三间新店面以兹奖励,及高级会员徽章一枚,享有向骑士献诗献歌献才艺优先权的特别待遇,以此鼓励其他女人向海伯里安店看齐,共同维护骑士的操行。
因为玛美圣塔罗是她们共同敌人!那个不要脸的烂女人,也敢染指她们心爱的梅洛朗骑士,早就犯众怒了。某女道:伊菲公主够花吧?名声够臭吧?她都不敢同时和多个男人交往埋汰骑士的尊严!玛美她算个毛,敢这么羞辱她们最爱的骑士大人。
又一女道:输给安波卡那小白痴她们认了,毕竟是骑士殿下的青梅竹马,要感情有感情,要实力有实力,玛美算个屁啊,勾三搭四,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