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乱世,风云变幻!节奏很快!
悠闲的日子没过上几天,黄巾贼突然又闹腾起来。
汝南郡(今河南上蔡西南)、颍川郡(今河南禹县)两地的黄巾军何义、刘辟、黄邵、何曼等部,各自纠结上万人,乱七八糟地给曹操A了过来。
当然,这些渣渣并不足为俱,只会平A,连个技能都不会放。
曹操还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把还在陈留逗留着的武将们聚集起来,齐聚军议大厅,笑道:“最近有黄巾贼作乱,哪几位愿意主动去担负起剿匪之责啊?”
夏侯惇这时候不在,他要去准备迎接献帝,不然他肯定会第一个跳出来主动请缨。
夏侯渊举起了手:“末将愿去!”
曹仁也举起了手:“未将也愿意去!必将黄巾贼子杀得片甲不留。”
曹操笑道:“好,你们去我放心!把这些贼子剿个干净,别让他们再出来闹腾。”
“哇,全部都要杀么?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貂静在李辉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黄巾贼虽然名义上是贼,实际上却是活不下去,被逼起来造反的老百姓吧?咱们是不是……救他们一救?”
李辉低声道:“几万人呢,救回来给他们吃啥?以我们的家底,养不活这么多人吧?”
貂静歪着想了想,黯然道:“这……倒也是!”
见她一幅难过的模样,李辉笑道:“别郁闷,既然你都说了要救他们,我当然也会相办法呀,满足老婆的要求,是老公的义务。我也主动要求去剿匪吧,这样就算不能把他们全救下来,至少尽量阻止他们杀人,能救多少算多少。”
貂静这才嫣然一笑:“那就多谢你了。”
“哇,谢我做啥?太见外了吧。”李辉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来,用甜腻腻的声音对我说一句,老公真好。”
“不要!”貂静背转过了身子。
见她脸皮薄,李辉只好暂时放弃调戏,笑着举起了手道:“孟德,这次剿匪也让我去吧。”
曹操这时正把调兵的令牌交到夏侯渊和曹仁手上。曹仁听到李辉说话,转过头来笑道:“杀鸡焉能用牛刀?对付几个黄巾贼,出动到吕将军的大驾,只怕不太好,我曹仁这种渣渣去对付一下就够了。”
李辉也不能明抢人家业务,那会招人记恨,笑道:“曹仁兄弟放心,我不是要去抢你的功劳,我就是在扶沟闲得有点久,想出去舒缓一下筋骨……这样吧,我就跟着你们看看,我不动手,这样可好?”
“这样啊?那好吧!”曹仁也没话说了。
当下,曹仁和夏侯渊两人回家去召集部曲,李辉却懒得回扶沟去召部曲了,他的部曲没啥用,而且李辉也舍不得带他们上战场去打生打死,万一真的死了几个,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现代人在“人性”这一方面是远胜古人的,几乎不会有哪个现代人能心中坦然地派一群忠于自己的士兵上战场去送死!
几天后,曹仁和夏侯渊整军完成,两人各自带了一千部曲,拿着曹操的令牌征召了五千名杂兵,开始向着黄巾贼们闹腾的地方出发了。李辉、貂静、张獠、还有两只萝莉也随在军中。
李辉发现,跟着别人行军,比自己行军要舒服多了!李辉如果不拿出三生宝珠来,就连安营扎寨都不太懂,两眼一抹黑,所以他如果率部曲出征,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随便找个山沟里就地一躺就了事,可以说无组织无纪律到了极点。
但夏侯渊和曹仁两人却是行军打仗的行家里手,两人安排行军扎寨什么驾轻就熟,轻松写意,倒是让李辉一行人过得十分舒服。
颍川郡不久即至……
到了地方,李辉才发现,颍川郡城居然已经落入黄巾贼手中,城头上飘着一面黄色的大旗,这旗帜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人物所有,旗子中间绣着一个“刘”字,这字绣得也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估计是什么乡下健妇,粗手大脚的那种人绣出来的。
黄旗之下,城墙之上,捆着一排人,看其中一人,穿着郡守服饰,应该颍川郡的郡守大人,旁边的都是穿着各种官服的官员,也有穿着铠甲的武将,在这些人质的背后,站着一大堆乱八糟的杂兵,他们的装备很混乱,不成制式,唯一统一的是他们的头上都扎着一根黄色的头巾。
看样子,颍川郡的文武官员们全都被黄巾贼生擒活捉。
夏侯渊将大军在城下摆开,排开五百骂手,对着城头上骂道:“城里是哪一部黄巾贼?”
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男人从城墙上探出头来,大笑道:“黄巾渠帅,刘辟!”
夏侯渊吼道:“黄巾贼休得嚣张,速速交出城池!”
刘辟发出一阵嘻嘻哈哈的怪笑声,他麾下黄巾贼足足有一万五,看到城下曹军大约只有七八千之数,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笑道:“看见城头上这些家伙了吗?让曹操准备好粮食来赎回!我算算,嗯,这个县令,就算一千担粮食吧,这个郡守,两千担粮食不过份吗?”他一个一个从官员们身边走过,每个人都随口估个价乱说。
直到他走到最后一个人质前面站定,这才停了下来,抠着脑袋道:“这家伙穿的衣服有点奇怪,喂,左右的,你们认识这家伙是什么官位吗?”
随着他这么一说,大伙儿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最后那人身上,只见那个人质身上穿着非常华丽的衣服,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绝对是高官!非常高的那种官,但是,官位太高了的情况下,黄巾贼们见识有限,就不认识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夏侯渊远远地看过去,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看清那人的衣服,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汗道:“咦?那是一身州牧的服饰!”
曹仁大汗道:“不可能啊!这兖州里除了咱们家的眯眯眼刚刚被封为兖州牧之外,哪能还有第二个州牧?”
“州牧?”旁边的李辉也不禁乐了:“怎么可能是州牧?”他伸长了脑袋想去看那人的长相,可惜太远了看不清,这年头又没望远镜,这就有点尴尬了。
刘辟围着那人左转右转,实在认不出那是啥衣服,突然听到城下曹军的五百骂手一起骂道:“刘辟,你到哪里抓到一个假州牧?”
“咦?我抓到的是州牧?”刘辟这才猛然一醒,大汗道:“莫非?我抓着的是兖州牧曹操?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我居然抓到了曹操。”他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城下,大笑道:“你们的主公曹操都被我活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快准备五十万担粮食来换人,否则我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傻了么?”夏侯渊冷笑道:“我主公好好的在陈留,怎么可能跑到颍川来让你抓?这州牧肯定是假货,你杀他吧。”
“咦咦咦?”刘辟脑子有点堵了,他踢了面前那人一脚:“你他喵的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曹操?”
“我?”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居然抗议起来:“我怎么可能是曹阿瞒那个宦官养大的家伙?你看看我这双眼,我他喵的一双霸气威严的丹凤眼啊!我像是曹操那种眯眯眼吗?我他喵的祖上四代,出了三个省级干部……你给我听好了,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袁木是也!我劝你不要动我,不然我打个电话,来几十辆坦克从你身上碾压过去。”
“妈的智障,一派胡言。”刘辟一脚把袁木踹翻,然后对着城下大吼道:“这货说他叫袁木,你们别欺我不了解官场,老实交待,这货是哪个州的州牧?我他喵的要押他去勒索他的下属。”
夏侯渊和曹仁对视了一眼,同时道:“袁木,这名字没听过啊!”
“哎!”旁边的李辉突然走了过来,两只手拍在了两人的肩膀:“我说两位兄弟,这袁木我认识。”
“咦?吕将军居然认识这个人?”夏侯渊和曹仁大奇。
李辉低声道:“这货是个草台戏班子唱戏的,身上穿的是一套仿州牧样式的戏服!兄弟我在徐州落难的时候,曾经在乡间见过他演戏,所以认得。”
“哦,原来如此!”夏侯渊和曹仁恍然大悟:“原来是个不入流的戏子,那就没啥用了,不理他。”
“嘛,相识一场,总算有缘!”李辉笑道:“我还是救他一救吧,两位将军把场面交给我,我去和刘辟谈判去。”
“行!”夏侯渊和曹仁不是那种擅长口舌之辈,也懒得和黄巾贼讲条件,干脆让李辉来。
李辉笑嘻嘻地勒马出阵,站到城下,抬起头来,这下还真看清楚了那家伙的脸,可不正是袁木么?这家伙没有武戏,只有文戏,所以当时他穿越的时候,身上也没穿锰钢铠甲,而是穿着一套扬州牧的服饰。看他那狼狈样子,流落在这个时代应该吃了不少苦,然后被黄巾贼给抓到了,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