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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机场中,十几个警察将这两个打扮奇特,举止怪异的两人包围了起来,阻止了他们离开。
这些警察每一个都已经任职数年,一个个经验丰富,见过的犯人不胜枚举,现在看到这两个人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危险,第二感觉还是危险。
像这样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出于什么目的来华夏国,都必须得调查清楚才可以放其入境。
现在国际上这么乱,恐怖分子行为猖獗,连五角大楼都敢炸,还有什么事情他们做不出来的。
虽然,华夏国暂时还没有发生过恐怖事件,但是谁也不敢保证恐怖分子不会针对华夏国来一次恐怖袭击。
说不定那天他们看我们国家不爽了,就给我们来一颗炸弹。
而且,这两个人打扮如此怪异,要是这些吃皇家饭的警察不把他们拦下来,那么这些巡警的眼角膜可以直接捐给其他人了。
而这两个人站在一群警察的正中间,老者神态自若,脸上的笑容依旧,但是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就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
“让开!”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一股淡淡的杀意从年轻人的身上释放出来,让周围的警察为之一顿。
“你想要干什么?”警察们也感受到了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甚至于可以闻到淡淡的血型气味。
右手下意识的按在了自己佩戴在腰上的手枪上,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年轻人,只要他有任何的异动,他们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对方轰成筛子。
“呵呵!”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名老者伸出手阻止了年轻人,并超前跨出一步,脸上挂着微笑,用那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各位,不要紧张,他是我的徒弟,性子有些急,我们来华夏国只是为了观光的,没有恶意。”
“别废话,让那个人将头罩拿下来。”警察已经将这两个人划入了恐怖分子的行列之中,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老者的一句话就放过他们。
“那个,不好意思,我徒弟长的丑陋,为了不下着大家,这才带上的头罩,还是不要揭开了吧。”老者微笑道。
“这位老先生,我们这是例行公事,你还是让这位先生将头罩拿下来吧,不然的话,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一名稍微年长的警察似乎感觉到了老者的诚意,所以心里的那根弦松了许多,语气也平和了一些。
“呃!”老者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得商量了,于是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沙诺,你把头罩拿下来吧。”
“是,师傅。”沙诺说着,便将头上的黑色头罩脱下。
“吸!”
顿时,在场的警察包括那些乘客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哥们长的已经不是吓人这个词语能够形容得了,已经超出了吓人的极限,用慎人一点也不为过。
这个人的整颗脑袋上没有一根毛,头皮上蹭光瓦亮的,在机场照明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强烈的光芒。
最为恐怖的是,这个人的整颗头上横七竖八的趴着数十道伤疤,再加上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挡,使得那些疤痕更加的明显,看上去阴森可怖,一些胆小的小孩立刻就被吓哭了。
“奶奶的,怪不得大热天的带着一个黑色的头罩,原来是怕吓到人啊!”一旁的乘客感叹道。
听到这个声音,沙诺脸色一变,转头朝这个说话的乘客瞪去。
这个乘客顿时感觉到两股若有实质的视线聚焦到自己的身上,顿时感觉到自己后背发愣,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产生,整个人站在那里,冷汗直冒,身体不住地发抖。
“哼!”沙诺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然后将头罩再次戴上。
“005273,005273,收到请回话,收到请回话。”就在这时,那名年长警察拿在手上的对讲机叫了起来。
该警察拿起对讲机,说道:“005273收到,005273收到,请指示。”
“我是燕京市警察局局长,李刚,今天下午,TG615航班抵达燕京机场没有?”对讲机的那边传来了询问声。
“局长好,TG615次航班已经抵达,不过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形迹可疑的泰国人,我们已经将他们拿下,请指示。”警察瞥了一眼阿郎德和沙诺,说道。
“两位形迹可疑的泰国人?”李刚声音一顿,旋即问道:“是不是阿郎德大师和沙诺先生?”
“沙,沙诺?”警察一愣,旋即看了那个又蒙上了头罩的男子,然后又看向了阿郎德,后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正是阿郎德。
“是不是?”对讲机那边再次传来了急切的询问声。
“是,是的,局长。”警察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妙,声音也变得有些紧张。
“你们有没有把他们怎么样?”李刚问道。
“没有……”
李刚根本等不及对方把话说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现在,你立刻马上给阿郎德大师和沙诺先生放行。”
“这……”警察明显有些为难,毕竟他们的职责就是不要让犯罪分子进入国内,要是出现了差错,李刚兴许会没事,可他们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这什么这,我的话没有听清楚怎么?”李刚听到警察有些犹豫,立刻大吼了起来。
“可是,万一他们……”
“没有什么万一,出什么事情我担着,赶快给我放行。”李刚的语气那不容置否,再加上他的保证,使得该警察彻底没有了顾虑,冲着旁边的几个巡警一挥手,说道:“放行。”
然后,阿郎德和沙诺便在众人的目送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机场。
但是,他们虽然离开了,可是机场乘客们却静不下来了,一个个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一时间,整个机场像炸开了锅一样,沸沸扬扬的。
这时候,这些巡警不得不开始整顿这里的秩序,万一出现哪怕是一丁点的事故,那同样也是他们的责任……
傍晚时分,在普通人都围在桌子上吃着丰盛的晚餐的时候,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两个人来到了燕京二环路上。
这时候,老者右手一伸,好像在接什么东西,没有一会,一只黑影从远处飞来,正好落到老者那看不出苍老的手上。
这个东西看上去有些像苍蝇,但是个头只有普通苍蝇的十分之一,全身漆黑,没有一点光泽,看上去就好像一块铁屑。
“师傅,你这是……”一旁的沙诺有些不明白阿郎德在做什么,但是注意到阿郎德此刻紧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受着什么,立刻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去,静静的等待着阿郎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足足五分钟之后,阿郎德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同时,右手一甩将右手之上的那只小虫收入袖中。
做完了这些,阿郎德的神色有些沉重,淡淡地说道:“看来,这一次我们想要收回六翼金蚕不是那么容易了!”
“出什么事情了师傅?”沙诺也紧张了起来,要知道自己从两岁久开始跟随阿郎的修习降头术,经历过的战斗不计其数。
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师傅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情。
以前虽然有很多的战斗,但是每一次,阿郎德都表现的很有信心。然而,现在阿郎德的脸上却出现了沉重的表情,这不由得让沙诺联想到对方的强大。
“这是什么蛊,你知道吗?”阿郎德又将之前的那只黑色的“苍蝇”取了出来,放到沙诺的眼前。
“这,这是寄生蛊!”沙诺看清楚了这只虫子的样子,顿时惊叫了起来。
要知道蛊的种类也分三六九等,有培育的难易程度来划分,培育过程越难,那么蛊的力量也就越大。
这种寄生蛊本身并不具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它却是所有蛊之中最为极品的一个种类。
顾名思义,这种蛊培育出来就是用来寄生在人体之中的,它寄生于人的脑中,和细胞一样靠血液供给的养料为生,本身对人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可是,奇就奇在这种蛊虫十分的小,生存所需要的养料也和普通的细胞差不多,普通人根本难以察觉。
就算是修道者被种下了这种蛊,如果不知道这种蛊的也行,也很难自己已经种了此蛊,就更别提将其驱出体外了。
而它的主要作用,就是记录下自被种蛊的时间开始到死亡这段时间的所有记忆。
很久以前,这种蛊主要是用来盗取别人的修炼功法。众所周知,功法对每个修道者来说如生命一般重要,谁愿意自己的功法被人偷取。
终于在一千年前,一个蛊门中人用此种蛊想盗取了一位大能的功法,被这位大能察觉,登时愤怒异常。
一气之下运用大手段,将掌握着种蛊的培育方法的人全部杀死,以至于寄生蛊的培育方法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
沙诺虽然也知道这种蛊的存在,但是却没有亲眼见过,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惊讶的根本原因。
“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寄生蛊。而它的培育方法是在我得到六翼金蚕的虫卵的时候一起得到的,后来在我培育六翼金蚕的时候,也顺便培育了这只蛊。”
“这只寄生蛊我一只就和六翼金蚕放在一起,后来乌泰盗取六翼金蚕的时候,被我发现,当时我并没有阻止,希望他帮我培育六翼金蚕,于是就给他种下了这只寄生蛊。”
“刚刚我查看了这只寄生蛊所记录下来的乌泰的记忆,看到了乌泰与杀死他的人对战的过程,知道对方有一件十分厉害的法宝和一种神奇的法术。如果我们冒然前去,恐怕要亏。”阿郎德说道。
“那我们该怎办?难不成就放弃了?”沙诺有些激动地问道。
“放弃?”阿郎德冷笑道:“我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过放弃两个字,再说了,我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消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