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水晶头骨与十字架
当我们还在墨西哥的时候,杰色告诉我们,他听说在附近还有另外一个水晶头骨的存在。他不清楚它是不是真正的古物,但他愿意替我们去调查一下。
这听起来很是奇怪。它不是一个真正的水晶头骨,而是用黑曜岩做成的。
黑曜岩是一种乌黑的火山岩,阿兹特克人用它来做祭祀时用的刀片。
在他们的神话当中,这种黑色的原料与神的黑暗力量之间存有关联,例如泰兹哈特利波卡就是用一面黑色的黑曜岩镜子代替他的一只脚。
这就引发了我们的想象。这个头骨--不管它是水晶做的还是黑曜岩做的一一会不会代表着黑暗势力呢?
我们心中还萦绕着阿兹特克文化给我们留下的血淋淋场面、那些戴着用割下的人心和手做成的项链的女神们、在架子上公开陈列的人类头骨以及成排成排的石刻头骨。
阿兹特克人有没有可能是利用头骨这一意象来恐吓和征服他们的人民呢?
据说这个黑色的头骨在盖尔那维卡城的某个地方。盖尔那维卡是墨西哥城南面约50 英里(80 公里)处的一个工业城市。
我们对它发生了兴趣,因为我们最近从华盛顿水晶美术馆的主人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他说在亚利桑那州图森城的一个国际矿石交易会上,曾经出售过一个现代水晶头骨,它的标价竟然是10 万美元!
这个现代水晶头骨很显然是在盖尔那维卡的水晶雕刻作坊里制成的。
因此说不仅在德国能生产现代水晶头骨,而且在墨西哥这里也能。
美术馆的主人还给我们留了这家作坊的电话号码。
这家作坊的主人是一个名叫俄-奥格的男人,开始时他不情愿透露出他工作的确切地点,因此他安排我们到位于城市边缘一个交通繁忙的岛屿上会面,具体地点“在扎帕拉雕像下面”。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来到后,让我们跟着他的摩托车走。
在狭窄的街道上曲折穿行了一阵子,我们最终到达那个实际上不过是一间小木屋的水晶作坊。
俄是一个细长身材的银发男人,他对我解释说,他很久以来就对象征权力与权威的避邪物和宗教用品颇感兴趣。
他第一次见到米歇尔-黑吉斯水晶头骨,是它在接受弗兰克-道尔兰多的检验之时,从那之后他就对它一直非常着迷。
曾把这个头骨的一张相片拿给他的首位雕刻师看,这位名叫克瑞苏弗罗的雕刻师说他永远也雕刻不出这样一件物品,但是最后他答应可以试一试。
用一个真人头骨做模型,克瑞斯和俄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工作,想完成这件头骨的雕刻。这项工作的工作量相当地大,即使用以机器为动力的现代钻石刻刀也非易事。
他们在制作过程中弄断了许多正在加工着的头骨。最后,唯一一个没有被他们弄断的头骨花费了他俩一年多的时间才得以完成,而他们的机器是一周七天、一天18 个小时地运转,两个人也是轮番上阵。
这个在矿石交易会上出售的头骨大大逊色于原来的米歇尔一黑吉斯水晶头骨。它不仅在体积上小,而且还显露出机器雕琢的痕迹。
制成头骨的水晶是他们从巴西进口来的,质量也不一样。甚至俄本人也觉得它缺少米歇尔一黑吉斯水晶头骨的那种美感与雅致。
同时,它还证明在同一块水晶原料上,想成功地雕刻出下颌是不可能的。
用雕刻脑壳的同一块石英做出来的颌骨在雕刻过程中破碎了,两位雕刻者试了五次,用的是另外一些水晶块才最终完成了颌骨,然而在它刚刚首次被拿出来公开亮相之后,颌骨立即又一次断裂了,根本找不出什么明显的原因。
看起来这个头骨缺乏点什么--某种几乎难以确定表达的质量。然而,俄声称即使是这个现代的复制品也有着某种特殊的威力。
他指出,事物并非要一定是古物才会具有宗教上的意义,尽管他自己也承认他的现代头骨远不如那个古代原物强大有力。
然而俄对于那个黑曜岩头骨却讲不出更多的东西来。在我们动身返回墨西哥城的路上,我们又在思考它会是怎样制造出来的。
是谁雕刻了这个黑曜岩头骨呢?
其用途又是什么?
它和阿兹特克人的祭祀刀片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水晶头骨也许与“黑暗的一方”之间存有某种关联吧?
毕竟,曾有人告诉过简-沃尔士博士,说她的水晶头骨曾遭过诅咒,而尼克-那切瑞诺又告诉我们,在二战期间盖世太保曾搜寻过水晶头骨。
纳粹曾把十字这原本是印度代表太阳的标志拿来改造成一个黑暗邪恶的标志。
阿兹特克人会不会也是以类似的方式来滥用头骨这一意象的呢?
他们会不会是向那些反抗阿兹特克帝国扩张的人们警示那正在等着他们的命运呢?
我们最终又回到墨西哥城,坐在旅馆的大堂里,等着从杰色那里听到更多的信息。
电视里肥皂剧不断发出单调沉闷的声音,孤独的商务旅行者们在那里办旅馆登记手续。
而我们的脑海中,却一直在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问题。
第二天上午杰色来了,除了那些传闻以外,他再也找不到有关那个黑色头骨的进一步信息。
他说,这到底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或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宗教团体或组织,我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解释说,基督教教堂在中美洲的主导地位,使那些还在实践古代宗教行为的人们不得不秘密行事,以此来避免被当作是女巫和恶魔。然而,他又消除了我们的疑虑:
如果说阿兹特克人创造了水晶头骨是为了恐吓人们和向他们警示人祭,那未免也太简单了些。一个用黑曜岩雕刻而成的头骨有可能代表的是黑暗势力,但是对于墨西哥人们来说,事情总是存在着双重性。
任何地方只要有黑暗就一定也可以找到光明。
你们只是把阿兹特克文化看作是野蛮的,认为头骨是被用来恐吓人们的,但我们却并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实情。
阿兹特克人的后代,即现代墨西哥人,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在使用着头骨这一意象。
“在中美洲土著居民的心目中,关于生命与死亡总是存在着一种显著的双重性。它们是并存的两个概念。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
这种对于死亡的截然不同的态度,至今还存在于现代墨西哥。
“死亡z日”庆祝活动是一个极好的例证。每年的11 月1 日和2 日的晚上,人们通宵举行活动,纪念那些先于他们离世的人。
城市里的大多数人都装扮成骨架的模样,或者戴上头骨面具,在大街上游行,通宵狂饮狂欢。
然而,通常是在乡村,那些仍然沿循古老宗教方式的人们会搭起一座祭坛,有时还没有几个真人头骨,在它们上面则摆上本地区所有的鲜花和水果。
女人们负责装饰祭坛,而男人们则被允许吃任何他们特别爱吃的饭食,喝他们最喜欢的酒及抽最贵的雪茄。杰色解释说:
“对于他们来讲,这是对死亡进行的一次深奥的宗教探讨。你是在以你希望自己离世后别人对待你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
“他们还认为自己能和祖先及亲人们的灵魂进行交流,这些灵魂被认为是在这一专门的日子里重返物质世界,进入到屋子里和活着的人谈话。
有些人则前往墓地,坐在他们祖先的坟墓前,这样的话他们交流起来就更容易一些。
但是这个没有什么不言祥或令人恐惧的。死亡之日是所有家庭成员都要庆祝的。甚至小孩子们也真正喜爱这个节日,这不仅因为他们能吃到最精美的食物,而且还因为这时他们有机会吃到头骨形的糖果。
这些头骨是用晶糖制成的,还被染上了鲜艳的颜色。那些常有真人那么大的糖,都带附上他们最喜欢的己故亲人的名字,而小一些的则起着孩子们自己的名字。
以此来让他们知道:同样的命运也在等着他们。
孩子们把头骨吃下去,糖溶化在他们嘴里的时候,这会帮助他们熟悉死亡,与死亡达成妥协,并且能意识到有一天他们自己也会消失。
这教会他们不要恐惧死亡,要看清它实际上仅仅是跨入另一世界的一步,而在另一个世界里,你可以再一次见到你的祖先,并且还会过上比今天好得多的生活。
“阿兹特克人的后代们对死亡的这些看法,表现出头骨未必就是用来恐吓和征服人们的意象。相反,它倒更像是用来代表那些已经离世的人们。它是祖先的标志。”
我正要问杰色,死亡之日的仪式是否有可能起源于古代人们对水晶头骨的使用,杰色又接着讲下去:“不管怎样,我为你们又找到了另外一个头骨。这个不是用黑曜岩制成的,它是一个地道的水晶头骨。”
“它在哪儿?”我很想知道。“就在墨西哥城这儿。”他回答说:“它的主人认为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
克利斯和我想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我发现这个水晶头骨属于一个被称为瑞多斯的富裕墨西哥家庭。现在已交给他们最小的女儿诺玛-瑞多斯了,我安排好要与她会面。
我来到墨西哥城最时髦地区的一幢很别致的房子前,迎接我的是诺玛的一个助手。诺玛在她家里做着内部设计的生意。在装饰着油画与新采的鲜花的大厅尽头是餐厅。
在这间通风、自然光线明亮的屋子里存放着她的水晶头骨。它被置于餐具柜上,几乎被一大碗熟透了的水果完全遮住了。
这个水晶头骨比真人头骨要小,它长着一张像猴子似的脸,坐在一个用金子做成的底座上。一个巨大的,经过精雕细琢的黄金和水晶十字架从它头顶炫耀似的冒出来,使它显得更矮了。
这令它看起来有些古怪。整个设计安排似乎是完全不成比例,很是失衡。整体效果有种巴罗克艺术式的怪诞与华丽,这与诺玛装饰考究的家有些格格不入。
诺玛本人现在进了这间屋子。
她长得很迷人,穿着雅致,留着齐肩的头发,脸上呈现一种自豪的表情。
“这么说你已经看到了我的水晶头骨了?”她说:“在我看来它非常美丽。”她走到头骨跟前。“自从19 世纪40 年代起就一直在我们家里。我不知道它是买来的,还是在政府接管教堂物品时,有人送给我的一位曾祖父的。”
我向诺玛解释说,简-沃尔士博士的理论提到,多数墨西哥的水晶头骨实际上都不是原产于墨西哥的,而是制成于欧洲,然而运送到墨西哥出售给有钱的游客和轻信的古董商。
主要的罪犯很有可能就是尤金-波班。
但是看起来似乎在波班开始他在墨西哥的生意之前约30 多年的时候,这个带有十字架的水晶头骨就已经进入了瑞多斯家庭。这倒增加了它是真货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这个头骨有多久的历史,但我相信它是古物。”诺玛说:“但我的确知道十字架有多久的历史。”
她拿起那个头骨,旋开螺丝把十字架卸下来。我看着它,在它中心处有一个蓝颜色的小珠子。
诺玛把它拿给我看,上面刻着一个日期,说明它被制成的日期是1571 年。
这证明了十字架是在西班牙人抵达墨西哥以后不久就被制造出来了,但对于头骨是什么时候制成的,它却什么线索也没给出。
我告诉诺玛有关测试的计划,解释说通过测试就可以证明她的水晶头骨是否为真正的古物,是被古代墨西哥文明制造出来的呢,还是一个赝品?是运用西班牙的殖民地技术制成的,或仅仅是从德国进口来的?
“也许这个头骨是在哥伦布抵达美洲时制造出来的,但是我相信它要比这个年代还要久远得多。”
诺玛说:“这个头骨不管对于阿兹特克人,还是对于古代玛雅人来说,都是一个很重要的象征。”
我问,如果认为她的水晶头骨有可能象征阿兹特克帝国的黑暗势力,她会如何看待。她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人们花费精力制做这么一个头骨并非是为了恐吓人的。有许许多多的真人头骨可以被用来达到这个目的。这个头骨是一件艺术品,我相信它的制作是出于一种宗教上的用意。”
“我认为阿兹特克文化中有不少地方都被欧洲人曲解了。
从许多方面来看这都是很糟糕的,但是接着你得看到随后而来的是什么,人们在殖民统治中所遭受的苦难真是太深重了。
“西班牙人来到美洲时,我相信他们看得出这个头骨对于墨西哥人们来说是极其地珍贵。基督教徒们见到它时,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能显示新宗教至高无上的机会。
他们想说的是,这里的人们以前所拥有的一切信仰,将要受到耶稣教义的改造--这就是为什么要在这个头骨上加一个十字架改造它的原因。
基督教教会并没有毁灭这个头骨,而是加上十字架来体现新宗教的至高无上。
我再一次望着那个头骨和十字架。十字架耸立在那里,好像是基督教徒们胜利的手势,就是他们来到了美洲,然后“征服”了本地人的宗教。
这让我想起了在墨西哥城主广场上看到的那座教堂,它正建在阿兹特克人原来的神殿顶部。
我的注意力又被头骨下面的黄金底座吸引住了。它上面雕刻着一些极小的人物,整个看起来像一座金岛。诺玛在它的前面指出了施洗者约翰和圣克里斯托弗以及一个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画像:
“在这些小十字架上,甚至还有极小的金头骨,估计是来代表耶稣被钉死的地方。这也应该是早期西班牙征服者们为什么不毁坏这个头骨的另一个原因了。在圣经里耶稣死时也提及了头骨。这是西班牙人并不陌生的一个主题。”
诺玛说对于欧洲的天主教国家来说,头骨这一意象也是个极为有力的象征。西班牙的僧人阶层,例如弗兰西斯科人和多米尼亚人,都对它很着迷。
她解释说圣弗朗西斯的画像总是显示出他手里拿着一个头骨。她接下去又说许多美丽的墨西哥艺术的最终都流失于海外了:
“我很幸运的一点是,早期的西班牙殖民者并没有在征服之后立即就把这个头骨作为一个圣物带回欧洲去,使它成为欧洲基督教王国的宗教物品。许许多多的物品却是这个命运--流落国外。”
我们都确实听说过在罗马的梵蒂冈还秘密保存着一个水晶头骨。
诺玛接着又说:“我记得曾经读过一本书,上面说德国艺术家阿尔布莱特.多尔看见了考提斯带回去送给查尔斯五世国玉的艺术品。多尔说,他一生中从未看到过其他艺术品能比来自这块土地的美丽艺术品更能让他兴奋的了。很有可能在这些艺术品里就有水晶头骨。”
这会不会就是在墨西哥不容易再见到古代水晶头骨的原因之一呢?也许它们被装船运回了欧洲。我想起了中美洲研究专家约翰.波尔博士在我们以前的谈话中所说的话。
他表明,在中美洲再找不到更多水晶头骨的原因有可能是:当西班牙人抵达美洲时,当地人们已经把它们隐藏起来了,为的是避免西班牙人的垂涎和破坏。它们曾被用来治病疗伤:
“我们知道今天的印第安人用水晶来治疗。在西班牙的征服时期,成百万的人们死于来自欧洲的疾病。那些诊病者当时为了留作给自己治疗,会想方设法保存这些水晶头骨,这是很能讲得通的。它们是原始的工具,原始的用来治病的医疗工作,因此他们会把它们藏起来,留给自己。”
诺玛也同样认为她的水晶头骨有治疗的功能:“我是一个正常的,有理性的人,思考方式也极具科学性,但是自从这个头骨跟随了我之后,我就开始感觉不一样了。我觉得这个头骨有一种魔力。当我拿起它的时候,我就感到受了保护,感到更有精力和更为强壮了。”
“当我站在头骨周围的时候,我的感觉真的很好,这是事实。但是它不仅能影响我的精神,而且还能作用于我的身体。它使我觉得氧气在我体内更容易流动,从而让我倍感轻松。当你放松下来,不再感到焦虑、紧张和害怕时,石英水晶的清莹剔透也就成了你内心里的清澈透明。”
“我的一个朋友认为这个头骨是和其他头骨一起来到这个世上,目的是为了给人类知识,非常重要的有关我们应当如何生存的知识。”
我告诉诺玛说,我们正在尽力找到尽可能多的水晶头骨,然后放在一起进行科学检测。尽管不能把它们集聚起来揭开宇宙间的奥秘,但这项检测至少能判定它们是不是真正的古物。
“我愿意去那儿。”她说我问她是否对她的头骨有可能是个赝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不在乎。”她回答说:“即使它是个复制品或者是个赝品,它也照样是个很重要很神圣的象征。在欧洲人到来之前就已经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们心目中,它是一个极为重要的象征。”
诺玛手里拿着那个头骨,从法式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照在它上面。她接下去又说。
“象征都是强有力的,它们比文字要强有力得多。是它们把我们和深刻的真理联系在了一起,而文字却达不到这种效果。据说它们比文字更接近神秘的经验。它们是一种标志,说明我们能接近精神的王国。它们能把我们和一种比我们目的更高的意识联系在一起,帮我们变得更超越世俗。”
“并不是说仅仅因为这块水晶被雕成了头骨的模样才使得它如此重要,才使我们想到了死亡和精神。还因为它是块水晶。”
我们早已经听说水晶对于许多当地人来讲是极为神圣的,不仅在墨西哥,而且在全世界都与光明之间存在着关联,许多当地人都说它是来自天国的。
爱斯基摩人把它称为“光明之石”,认为它来自上天,是固体化了的光明。澳大利亚土著人也把水晶看得很神圣。
他们称它为“原始的石头”,并说他们伟大的神贝阿密的宝座也是用水晶做成的,他会把宝座上剥落的水晶块扔到地球上来。诺玛又举了另外一个例子:
“希腊神话中曾说,众神们从天上往下看,发现了地球上人们的疾苦。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可怕的战争与打斗不断。众神们对他们的所见感到很悲哀。他们极为伤心,就一边看一边哭泣,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落下去的时候穿越大气,然后就变成了一块块的水晶。众神们的眼泪被人类凄寒的风冻成水晶。因为古代希腊人都把水晶称为‘神圣的冰’。在他们看来,水晶是作为众神的礼物来到地球上的,是来帮助地球上的人们医治创伤,让他们之间和平共处的。也许水晶头骨与这一点有关。”
她接着又说:“我认为这个头骨是有用意的。我是它的监管人,但是它来这儿不但是让我,而且还是让其他人受益的。我几乎感觉到它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讲,尽管我并不清楚会是什么事情。我和它已经处了很长时间了,我很想知道它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我问诺玛是否能说出它的用途有可能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弄清楚它是否和希腊神话里的水晶一样,是来这里把神带到我们中间,来帮助我们展现出人性中积极和美好的一面,帮我们达成和谐,从而使我们之间以及我们和神之间的关系更贴近。”
诺玛的小儿子这时候走进这间屋子。我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比原打算的要长得多,该是告辞的时候了。
第二天我们得往南走,去玛雅人那里,在这之前,我想要找到一些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