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失败是成功的前提
如果你不能对人产生非常浓厚的兴趣,你还可以寻求另外一种方法去试着忘记自己,比如帕梅尔,他就因为对炼金术有很大的兴趣而忘记了自己。
帕梅尔36岁的那年,被推誉为“爱尔兰最快乐的人”———“爱尔兰的无冕之王”。他的那种泰然的心境和坚定的自信令他的许多朋友以及仇人叹为观止。
然而,在帕梅尔年轻的时候,大家可能还都记得,他实际上是一个自我感觉很强的人。在他28岁时,想在下议院争得一个席位,但是因为在他演讲时出了一个很大的丑而失败了。在他发表第一次竞选演讲时,他走上了讲台,群众都停止了欢呼的声音,预备静静地听他演说。这时,只见他张开了他那干枯了的口舌,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吐出:“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是代表柏林的候选者!”接着他就默然了,停了一会,他努力想接下去,结果又半吞半吐地说了几句,然后又停顿了下来,到了后来,他简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好不说了。当时与会的一位领袖以“他们的代表中有一位‘十足的蠢货’”来讽刺他的这次失败。然而,短短的8年之后,帕梅尔就变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政治领袖之一,他的这种惊人的转变是如何完成的呢?
确实,帕梅尔最初的表现,实在是可称得上“十足的蠢货”,其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不能做到忘掉自己。实际上,无论什么人,如果他老是挂念着自己,就会确实像蠢货一样。但是他后来之所以能克服自身的这种弱点,就在于他养成了一种将心思专注于某一件事上而不顾其他一切的习惯,这是每个人都应当能够养成的一种习惯。
不过有一个时期,当他在政界风头最盛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能真正想想自己的机会了———有人控告他同情刺杀爱尔兰国务总长卡文迪什的凶手。因为有一封对那个凶手表示同情的署名帕梅尔的信被刊登在伦敦《泰晤土报》上。后来,这封信被证明是伪造的,帕梅尔从伦敦《泰晤土报》得到了5000英镑的名誉赔偿费。
赫登后来告诉了我们一段关于帕梅尔在受冤屈时的故事,充分证明了他那种极端的冷静和自信的态度……“当他得知有人诬告他时,立即发表了一篇很短的演讲,声明那封信不是他写的。然后就走进客厅来和我很热心地聊了起来。旁边的人都以为他是在和我说起关于那件令人心烦的不幸事件。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当时,他只和我谈了这么两句话:‘我刚刚在晚报上看到了一则新闻,说是澳洲西部发现了一个金矿,已经送了几吨样金来给你看了。’我说这是真的,在我的议员席的抽屉中就放了一些。于是我给了他大约一满酒杯的碎样金,他收了下来,在以后整整的一个礼拜里,没有人看见过他,他手下的人都觉得很奇怪。在那个周末,差不多是在同一时候,我又在议院的会客厅里看见了他。他微笑着走到我面前来说:‘我已经将这些样金分析过了,每吨大约可以淘出32两纯金来……你知道,我对炼金非常感兴趣。威克洛山上有些地方就是我的,我在那里开了一个小店,专门用来检验山中出产的矿产。’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当他的无数信徒正发狂似的对着伦敦《泰晤士报》进行猛烈攻击的时候,他竟能安安静静地坐在试验室检验金矿的成分!”他之所以能如此全然地忘记自身遇到的烦恼,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件能令他忘掉烦恼、使他感兴趣的事。他之所以能够冷静、安然、自持,并不是他有意努力去养成这些特性,而是因为他能够在自身之外,找到使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是,假如他确实参加了这次阴谋,或者是曾经有过这种思想,那么他对于这次控告决不能做到如此泰然。惧怕和忧愁最容易使我们表现出自我的感觉,而别人也最容易看出来。我们如果越把这一控告当一回事,就越容易使人产生怀疑,使人误以为事实就是这样。普通人对于冤屈比心中有一点什么事情的人要看得宽一些。不过,无论是冤枉还是确有其事,面对它们的态度,最好是能像帕梅尔一样,找一件别的自己很感兴趣的事去消遣消遣。
杰出的企业家都有大肚能容天下之事的习惯,他们无故加之而不怒,猝然临之又不惊,真有不凡人物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