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凭你也能见到我们老板吗?管事的你也不配见,只有面对我们打工的。我们有强拆的文书在这里,限你们在十分钟之内马上离开,否则的话别怪我们直接动粗的,挖掘机一开,那就是尸横遍野,而且你们还白死了,因为你们暴力抗法,明白吗?”那个挖掘机师傅冷笑道。
吴凡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开挖掘机的,如你所说只是一个打工的人,我相信你也是普通人,所以我们不想为难普通人,你也不要替你们老板去扛这种罪恶,你们强拆人家宗祠,还诬陷人家是非法建筑,这是没有人性的,一定会受到天谴的。”
“现在回头也不晚,赶紧把管事的叫过来,或者你们不要听他的,选择自行离开,当保你们平安,否则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因此我再一次奉劝你,赶紧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或者立即开挖机调头,不要等到时候后悔莫及。”
挖掘机师傅像看怪物似地看着吴凡冷笑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听你的,你是吴家的人,而我们就是要拆你们家的祠堂,是属于对立阶级的,我怎么可能听你的话。所以你不要再跟我说什么,我现在只等一声令下,开动挖掘机,把你们的宗祠摧毁,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这些人被挖掘机压在下面挣扎时的那个样子,会非常惨吧,哈哈……”
吴凡听了之后脸上杀气升腾,这时,章曼玉赶紧扯了一下他的胳膊。
那意思非常明显,千万不要首先动手,否则真会被他们扣一个暴力抗法的罪名的。
同时,章曼玉主动对那个挖掘机师傅说道:“师傅,你贵姓呀?”
“免贵,姓王,别跟我套近乎,没有用的!”挖掘机师傅冷笑道。
“你姓王?”吴凡瞪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听我一句劝,今天是你非常不利的日子,赶紧回去和家里人在一起,兴许能兔灾!”
这是因为吴凡看出来了,这个师傅印堂发黑,头顶双肩无形的三盏生命之火似乎渐渐变弱,就知道他可能今天有难。
结合他是姓王,再加上今天这个严重对峙的事件,所以知道他有死亡之灾,于是善意的提醒。
虽然这个挖掘机师傅似乎不是一个好人,但终究也是别人的儿子,别人的老公和父亲,他的失去,对于他家里人来说,还是山崩地裂的悲剧。
不料,这个王姓师傅听了吴凡的话,竟然大怒,不顾吴凡比他高大,从车上一跃而下,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反手,就直接朝吴凡砸了过来。
吴凡的身手岂是他能砸到的。
再说了,身边守护的小雪和尼家小三又怎么会让他砸到呢。
于是小雪暗中伸出一只腿挡在了他的前面,这个王姓师傅就扑通一声倒下。
倒下的身姿也是非常优美,竟然呈现出跪姿在吴凡的面前。
吴凡也拉着章曼玉瞬间往后飘移。
王姓师傅显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摔倒,他总感觉到仿佛有东西绊了自己的脚一下,可是回头看,那地面非常平整干净,没有什么东西呀。
加上这样跪在地上,似乎没有一点面子,所以他起来后也没有再追打吴凡俩,而是一边上车一边悻悻地駡道:“反正你们是吴家的人,待会一起压死算了,免得弄脏了我的扳手。”
章曼玉示意由自己再去开劝对方。
她对着王姓师傅说道:“他说的话你最好是相信,当然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们也不指望你有权力终结这场行动。你只要告诉我,是谁对你们发号施令,谁让你们开始砸你们就砸?把这个人告诉我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吧,那边那个穿白衬衣的就是我们的管事的,他到时候只要给我们打一个电话,说可以开砸,我第一个开动挖掘()
机往前冲,其他的师傅看见我开动了,也就跟着我行动,明白了吗?你有本事去找他,我看你是去找死!”王姓师傅指着另一边说道。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还是有一点心虚,毕竟刚才那摔跤确实是太诡异了,莫非今天真得不吉利,所以不想再面对吴凡两个,把他们引到总管那边去,也好。
吴凡看了看那边那个穿白衬衣的人,这是一个留着寸头,看上去就不是善类的人,在他那旁边还有几个身穿短袖子衣服的人。
看样子,他确实是在控制今天的场面,因为他手里拿着对讲机,看见吴凡在跟挖掘机师傅在说话时也在盯着这边。
于是吴凡示意章曼玉和自己一起朝那边走了过去。同时还小声地对旁边的小雪说了句,“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如果他们真的开始强拆,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
很快,吴凡和张曼玉就来到了那个穿白衬衣的一堆人旁边。
“你好,我是吴氏家族的人,想请问一下这次拆迁行动是由你领导的吗?”吴凡上去,非常客气地问道。
“是的,你有什么想说的?”那个白衣人白了吴凡一眼。冷冷地问道。
“我们这个吴氏宗祠是楚源县先祖建立的,距今已经有上千年了,一直都是得到各级政府承认并且关照的,县志上有记载,为什么现在却说我们的是非法建筑还要强拆呢?”吴凡开门见山地问道。
白衣人邪恶地笑了笑,说道:“历代是没错,我们现在也承认他是你们吴家宗祠,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经济也要搞上去,我们为了发展经济,所以准备在这里搞一个楚源大酒店。你们吴家宗祠要响应社会的发展,要配合经济的发展,所以应该自觉自愿的清场。”
“我们当初跟你们协商过了,就按当地的拆迁标准补给你们,可是你们就是不同意,我们只好动用我们手中的权利,强行征收,因此你赶紧回去劝说一下你们的族人,立即离开,否则的话到时我们真的下令强拆的话,出现人员伤亡可能就在所难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