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柳姐,你有什么疑惑就说吧。”吴凡笑了笑,同时又看了看范水冰和何嫦娥说道,“嫦娥姐,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和冰冰姐陪她们聊聊。”
“好的,师父!”何嫦娥应了一声,然后就赶紧离开了。
“吴凡,是这样的,我的同事说你在酒店房间跟那个秃顶男人说在桃源河边用了现场恢复神器,所以知道是他推任仁霞落水的,可是据我所知你并没有用恢复神器呀,你怎么当时能如此肯定地说是那个男人推任仁霞掉入桃源河的呢?”杨如柳把吴凡拉到了没人的地方,直接发问。
“哈哈,这是虚虚实实的心理攻势,让那个秃顶男人心理崩溃。当然了,我也不是随便乱说的,因为乱说的话,肯定跟他做的事情不一样,他就会知道你不过是在套他的话。我这么说绝对是有一定的把握的,你知道吗?”
“柳姐啊,简单地跟你说吧,就是我昨天救了那个任姐,中午的时候是在天生叔家吃饭,喝完酒之后回去的时候我恰好就路过了任姐掉下河的那个位置,而当时那根竹竿还在那里,我就想把那个竹竿放好一点,免得影响游客。”
“结果正是去拿竹竿的时候,我分明闻到了一种气味,这种气味是任姐身上的,你也知道啊,我对气味是很敏感的啊,并不是说我和任姐有什么关系,而是我从水里把她捞上来,然后又替她救治什么的,就已经对她身上气味非常熟悉了。”
“我当时就在想为什么这根竹竿上面会有任姐的气味呢?难道是?我就想到了会不会是那个秃顶男人用竹竿捅了一下任姐,要不然这根竹竿的一头不可能留有她的气味,你想想吧,她一个女人不可能拿那么长那么大一根竹竿来捅自己吧。”
“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会不会是一直站在她后面的秃顶男人用这个竹竿捅了她呢?如果他真是用这根竹竿去捅任姐的话,这个竹竿的另一头应该他手握过的,或许会有他留下的气味,于是我就真的去闻了闻另一头。”
“还真如我所料,那一头就是那个秃顶男人的味道。那个男人啊,他有一股很奇怪味道,不光有男人味,而且还有香水的混合的味道。你也知道在我们桃源村很少有男人用香水,就是来的游客里面估计也很少,所以我敢断定他拿着竹竿捅了任姐一把,当然了,这只是我当时的猜想,是我脑海里浮现出的一幅场景。”
“只是吧,由于我昨天也喝了不少酒,后来睡一觉醒来,还真的忘记这件事了,而今天当我再一次来到任姐的房间,闻到她身上竟然有秃顶男人味道的时候,我又马上就想起了昨天那根竹竿。”
“还有你知道吗?我在任姐的身上闻到了巧克力的味道。而她的房间我仔细看了一遍,根本没有巧克力或者巧克力的包装。一般的巧克力都是有袋子包装的,吃了之后袋子就会扔垃圾桶,为什么会房间没有了?”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是有人特意把包装带走了,为什么要这样做?极有可能就是掩饰它的罪证,就像有一些人强间之后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秃顶男人干的。”
“加上我给任姐的把脉,也能确定她是中毒才晕过去的。这一切综合起来,肯定就是指向了那个秃顶男人下毒,所以我才这样分析,然后这样跟他说的,他因为做贼心虚,被我说中了,就以为真的是任姐醒过来了说的,所以把他蒙骗了,不得不交待一切。”
“……”
“原来是这样啊,吴凡,你真厉害,又替我们警方破了一个大案,当时我那几个同事都没想到这会是一个刑事案件,还以为真的是那个任姐喝醉了酒,酒精中毒呢。”杨如柳听了之后,两眼放光地说道。
“哈哈,这个也是阴差阳错吧,我也是无意间碰巧闻到了竹竿的味道()
和任姐身上巧克力的味道,所以才能猜出这件事情。”
“反正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你,吴凡,以后我们警方再有悬而不绝的案子都找你出马啊,你这狗鼻子挺灵敏的,比我们的警犬厉害多了。”杨如柳在吴凡手臂上拍了一下笑道。
“哈哈,可以,警民合作这点我懂的,何况你还是我姐呢,以后有任何的事情随时吩咐就是了!”吴凡也笑了笑。
“行,那你和冰冰去忙吧,我去看一下受害人!”杨如柳指了指桃源医院的抢救室。
“何苦啊,你说那个秃顶男人那么有钱,结果为了女人把自己搞得身败名裂,而且这次判刑肯定也不会很轻,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毁在了不正当的爱色手上。”在回公司的路上,范水冰摇头叹息道。
“是啊,我怀疑他的精神可能有一点问题,属于那种偏执狂,就是为了达到一件事、一个目的,可以非常固执,锲而不舍,也可以说是顽固不化。”
“是,现在这个社会上这种人还是很多的,就是钻牛角尖钻到一个地方就出不来了,不碰南墙不死心的那一种,这种人其实好可怕的,碰到这样的人真是倒霉啊。”
“是,还好任姐虽然经历了这种生死的危机,但是总算摆脱他,彻底的摆脱了他,相信他就算不判死刑,至少也在监狱呆上十几年吧,下毒谋杀,这可都不是轻的罪名啊。”
“也好,一了百了吧,以后任姐就可以放心的在我们桃源村住下去了。”
“嗯,对,那就这样吧,冰冰姐,我就先回四合院去了,成立桃源影业公司的事情,等那个任姐休息好恢复了之后,我们再说吧。”
“行,一切听你的!”范水冰笑了笑,一脸柔情地朝吴凡挥了挥手。
“爸爸,爸爸回来了,我们的爸爸回来了!”吴凡回到四合院时,恰好碰见儿子和两个小伙子在玩,三个孩子看见他时,都非常兴奋,一边用吐词不清的声音喊着,一边一起摇摇晃晃地朝他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