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牵扯不清
折腾了一晚,林谨容从心里到身体都得到了满足,整个人也没有昨晚看起来那么阴沉不好说话。
又深又狠的一记吻,险些让余安安窒息,可亲密带来如潮水的酥麻感也在这个吻中将余安安席卷,她心跳剧烈,双腿发软。
林谨容的呼吸也很乱,他说:“晏路青那边我来说,你们所谓的约定不作数,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儿上我有意放那个关同修一马,就是晏路青也没那么顺利把人带走,所以……你不必勉强自己和陆鸣舟结婚!我不想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结婚。”
“来不及了。”余安安稳住呼吸,抬头看着林谨容的眼睛,“网上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和陆鸣舟结婚就要被卷进傅南琛、窦雨稚两个人的感情漩涡之中,或许还会被网友追着骂!现在我和陆鸣舟订婚、结婚,完成我承诺的同时,还能摆平这一次麻烦,很划算。”
看着余安安软硬不吃的模样,林谨容又想把人按在床上,掐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做到她嘴不硬了为止:“下了床嘴怎么就这么硬!”
余安安硬气看着林谨容丝毫不退让。
林谨容面色阴沉沉的,他侧脸咬肌轮廓分明,下颌线绷着,喉头滚动了一下,抱起余安安就往床边走。
“林谨容……”余安安吓得勾住林谨容的肩膀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林谨容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下床没几分钟的余安安又被林谨容丢了回去。
林谨容单膝跪在床边,刚沐浴完,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方便的很,他拽住余安安的双膝一用力就把人扯到了跟前。
“林谨容!”
余安安挣扎着要起来,又被林谨容凶狠按了回去,将她双手一左一右固定在身体两侧。
“林谨容你放开我!我今天还有行程……”余安安回想起昨晚凶得根本就招架不住的林谨容,她哭着求饶都没用,生怕再来一遍的余安安尾音都带了几分轻颤道,“你和李明珠可以假结婚,怎么……我就不能假结婚?”
林谨容像是失控一样,把尖叫的余安安困在身下逞凶。
余安安双手死死抓住林谨容的胳膊,声音都是破碎的:“林谨容你凭什么?凭我喜欢你,你就这么欺负人?”
看着余安安眼尾泛红的样子忍不住哭出声来的样子,林谨容喉头翻滚,到底因为余安安说喜欢他这句话,没舍得再欺负余安安。
他缱绻温柔地吻住她的眼睫,吮吸她沁出的泪珠,和余安安额头相抵,亲上她的唇,气息还带着不稳的颤抖,低声哄着:“别哭了。”
余安安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大有不想搭理林谨容的架势。
“别生气安安。”林谨容套上浴袍,在床边坐将余安安被泪水沾粘在面颊上的碎发拢到耳后,“我和李明珠,跟你和陆鸣舟的情况不一样,我在回去之前李明珠已经和楚良玉这个身份结婚了,可你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安安……”
余安安拍开林谨容的手,坐起身湿红的眼睛看着他:“你非要老关命的时候给我留选择余地了吗?但凡你给老关留一条活路,我用得着和晏路青做交易?但凡……傅南琛和窦雨稚分手可以不扯上我,我用得着顺水推舟?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从一开始……你用我妈妈和余宝栋的关系来威胁我的时候,就没有留给我选择的余地!”
这句话说出口,余安安的泪水就如同断线一般,根本就止不住。
余安安话说完,蜷缩着双腿,强行忍住情绪,用手抹去眼泪,将头发拢在耳后:“我和陆鸣舟是签了合约之后,才有了他求婚林、陆两家联姻的事,婚后我们各自过各自,住华庭盛源,我楼上他楼下,和以前一样!如果我真的要和别人结婚,我一定会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地和你分手,而不是像这样和你黏黏糊糊牵扯不清!”
说完,余安安掀开被子下床进浴室去洗脸。
林谨容站在浴室门前,一瞬不瞬看着余安安洗漱……
余安安那句“凭我喜欢你,你就这么欺负人?”极大地安抚了林谨容的情绪,他此刻对余安安的耐心出奇的好。
见余安安的长发因为弯腰的动作从肩头滑落,林谨容走到余安安身后,拿起酒店准备的皮筋将余安安的长发拢到手心里,动作轻柔用皮筋套好:“我用你的手机给苏志英发了信息,让他们下午再过来,吃点东西你可以再补一觉。”
两人目光透过镜子相对,余安安双眼红潮未退,她垂眸拿过漱口杯接水。
余安安在浴室洗漱,林谨容也换了衣服。
等余安安洗漱完出来,见卧室里已经没有了林谨容的身影,还以为林谨容已经走了。
心底有几分空落落的感觉。
就觉得林谨容就是找借口来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发泄结束就提裤子走人。
等余安安换了衣服拉开门,就听见林谨容打电话的声音,语声温和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
“明珠你乖一点,把电话给朴特助。”
余安安攥着门把手的手一紧,手心像是被门把手烫了一下般。
其实,昨晚林谨容冒险突然出现在这里,余安安虽然绷着,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开心的。
可昨晚还在和她抵死缠绵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坐在那里用这样温柔宠溺的语气,在哄别的女人……
哦,也不对!
李明珠是他楚良玉的妻子,她算什么?
余安安这么想着,不动声色拉开卧室门,见林谨容正四平八稳坐在沙发上通电话,余安安眉头紧皱。
他是真不怕小许和苏志英过来,真不怕自己的身份就这么暴露。
林谨容看了眼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余安安,绷着脸对电话那头道:“别多问,事情我知道了,让人好好照顾明珠,我会尽快赶回来。”
余安安今天专门穿了一件长袖衬衫,遮挡住身上的痕迹,她将腕表戴在细腕上,许是因为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的缘故,余安安精致如画的眉目间带着疲惫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