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惹到我,你算是踩到铁板啦
原本布满疤痕的躯体,早已变得细嫩水滑,肌肤也白了一个度。
唯一没有变的,是瘦成竹竿的身形。
思绪回笼,想想在空间内已经待了七个小时。
贺云暖暗道不好,闪身出了空间。
然而却发现,外面并没什么变化。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讯息,不管在空间内待多久,外头的时间都不会有所变化。
所以一来一回,外面时间并没有什么变化。
趁着无人在家,贺云暖起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刚走到厨房,不远处便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精神力释放,在房间后的院墙,已然被刨了个大洞,一个头发蓬松的男人正在奋力地刨着,双腿一蹬,爬了进来。
见四下无人,直奔厨房而去。
却好巧不巧,和在门口的贺云暖撞了个正着。
鬼鬼祟祟的乞丐见此,脏兮兮的脸上露出变态似的笑容。
而贺云暖,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
身上穿着破洞衣裳,头发已经油的成坨,身上散发着恶臭的气息,且正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原主先前听贺老太太告诫过。
虽说现在管得严,但这是穷乡僻壤的地方,多的是流浪汉和乞丐,还有不少的扒手。
都是流浪至此,靠偷鸡摸狗为生。
有的甚至病态到吃人肉,喝人血的地步。
凡是老弱病残,又或者是身子瘦弱的女人遇见此类的人,都会惨遭毒手。
很不幸,今日乞丐光临了贺家。
但不幸的,却另有其人。
乞丐一脸猥琐笑,两只手成爪,插着贺云暖扑了过去。
贺云暖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径直抄起放在一旁的破旧板凳。
在乞丐靠近的一瞬间,一板凳毫不犹豫的砸向乞丐的太阳穴。
砰――
乞丐被径直拍倒在地,鲜血四溢,只是这么一下,就被精准爆头。
在灵泉的洗涤下,虽说暂不可修行,但力气却远比普通人大些。
乞丐平时没少做偷鸡摸狗的事,占女人便宜也没少干过。
哪里见过这么虎的娘们儿?
脑瓜子嗡嗡作响,只觉得脑浆都快被拍出来了。
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打起了退堂鼓,转身就想回狗洞跑路。
可贺云暖哪里会如他愿,三步并做两步走,一把揪住乞丐的后领。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乞丐哆嗦着身子,目光惊恐的看一下贺云暖,哆哆嗦嗦的开口:“俺…俺这是为了口饭吃!没…没得恶意!这年头吃口饭不容易,俺…”
本想着今日不仅可以刨些吃食,还能享受享受这娘们。
咋都没想到,这是踏到铁板了。
贺云暖紧捏着板凳蓄力,不等乞丐把话说完。
砰――
一板凳,再度砸在他的头上。
这一次,彻底爆头。
贺云暖甚至清晰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方才还惊恐求饶的乞丐,如同一条死鱼,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为了引起没必要的麻烦,贺云暖将其杜送到了灵魂空间。
再用清水将地面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太阳荼毒,不过半刻,湿润的土壤就会被晒干。
贺云暖也借机纵身一跃,越过矮小的爬墙,朝着后山走去。
贺家住的较为偏僻,在村庄最边缘,再往里头走,就是树木茂密的山林。
除了村中猎户,无人敢孤身一人,步入深山老林。
大多数都活动在了山脚范围,坚决不会再往里头走。
青云村所在地,群山环绕,连带着祖祖辈辈在此生活的人,都未必能理得清这山中的危险。
闻言山中有许多的猛兽,都是吃人的,只要不踏入深山,就没有危险。
贺云暖利用精神力探查,避开有人出没的地方,朝深山而去。
越发往里走,便探查到了昨夜袭击贺家的一行野犬。
几头野犬正栖息在树下,神情倦怠,树根处还有几块骨头,带着一丝鲜血。
想必是昨日贺家夫妻两人的骨头。
贺云暖快步走了而去。
生人的靠近让几头野犬警惕了起来,个个做的防御姿态,漆黑的眸子紧盯着有动静的方向。
贺云暖出现在几头野犬的视线范围内,身上独有的亲和力,让几头野犬放松警惕,尾巴迅速摆动,向贺云暖扑了过去。
原以为是发动攻击,可几头身形健硕的野犬却亲昵的用额头蹭着贺云暖的裤腿。
贺云暖眸光微闪,后退几步,意念一动,乞丐的尸体连带着两条断腿都出现在了视野内。
蹲下身子摸了摸其中一头野犬的头,轻声道:“全吃了!”
主打一个毁尸灭迹。
贺云暖一声令下,几头野犬疯狂的撕咬着乞丐的尸体。
刹那间,血腥味在林中弥漫。
贺云暖招呼来了一只身形最为魁梧的野犬,拿出一块从贺家夫妻穿过衣裳的布料,在其鼻子上晃了晃。
温声说道:“今天晚上,把他们从土里刨出来,就当是你们今晚的夜宵!”
夫妻二人这般对小云暖,她自然是不可能让她们这么容易死了。
死了都得死无全尸才是。
现在修仙界时,曾听一位鬼驭者说过。
人死后,若是不能入土为安,又或者是死无全尸。
便会成为孤魂野鬼,地府不会收纳,生生世世都无法投胎。
“汪汪!”野犬朝着贺云暖吼了两声,沾满鲜血的利齿叼过手中的布料,没入同伴之中。
这让它们各自传达的讯息,贺云暖这才原路返回。
回去时,也刻意避开了村民视线。
将出去的痕迹全都抹除干净,这才老实巴交的坐回床上,躺在床上紧闭双眸。
将精神力扩散至整个院子,即便是紧闭双眼,也能探查四周情况。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是贺老太太过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脏兮兮破旧的麻袋,里头鼓鼓囊囊,另一只手提着篮子。
不过出去一趟,贺老太太回来时,却已双眼通红,连带着脸上都还多了个巴掌印。
贺云暖心陡然一沉,不用想都猜得出,贺老太太在大房那边受了委屈。
表面紧闭双眼嗜睡,内心却极为焦躁。
贺老太太一瘸一拐的走进房间,瞧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眸的孙女,无声的抹了一把泪,将被子给贺云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