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忽然出手击碎郭毅强手中的铁棍,再次改变了目前的状况,本来陷入绝望的柳巨,获得一线生机。
郭毅强失去了铁棍之后,没有办法再克制柳叶飞刀,而且连兵器都没了,抵挡起来也困难的多。
柳巨兴奋的不得了,连续射出柳叶飞刀,同时大声叫道:“多谢英少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解清英轻描淡写的说:“你不用感激我,我只是想要这场戏,更加有意思罢了,继续努力吧!”
柳巨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刀刷刷的飞个不停,恨不得把郭毅强射成一个刺猬。
郭毅强也是叫苦不迭,只能双手连续挥动,不断的凭借煞气,将这些飞刀击落,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
柳巨非常了解他的想法,绝对是一点机会都不给飞刀,像雨点一样射出,绝对是饱和式攻击。
郭毅强看到这种情形,知道想要幸免,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咬了咬牙,猛然向着前面扑出。
他任由飞刀打在身上,扑到柳巨的面前,一个双风贯耳,双掌狠狠的拍在柳巨的头上,将对方的脑袋拍的粉碎。
解清英笑着打了个响指,铁沙蛆蛊从地下探出大嘴,将柳巨的尸体吞下去,然后死死的盯着郭毅强,似乎是意犹未尽。
郭毅强强行运转真元说:“英少刚才说的清楚,我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如今我活下来了,希望你能够实现诺言。”
解清英拍着双手说:“真是不好意思,你刚才猜对了,我就是用这种老套的计策,逗你们两个人玩儿的。
你说这么老套的计策,为什么能够屡试不爽,是不是因为在人性之中,总是存在那么多的侥幸,希望自己的运气好。
要不怎么说一个人实力强大,才能将一切握在自己的手里,如若不然的话,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对别人摇尾乞怜。”
郭毅强一口血喷了出来,用手指着解清英,刚想要开口痛骂,铁沙蛆蛊没给这个机会,一口将其吞掉。
解清英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即飞鸟传书,再次通知于江海,带人来接收这里,荒州魔教全军覆没。
他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见英明哲,看看这位蛮州魔教的教主,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解清英到了现在这一步,很多的事情已经看得明白,司空彪要回百里长空,根本就没安好心,只是想给他添堵。
英明哲敢明目张胆的对抗百里长空,不用说也是因为背后有人,至于这背后是什么人,同样是呼之欲出。
解清英就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所以打算来个狠的,将第四区域的魔教,彻底连根拔起。
反正之前已经说动百里长空,答应后者开疆裂土,以苗疆做根基,建立一个全新的魔教,正式和神州魔教相抗衡。
百里长空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主,能够成为开教祖师,比在魔教载入史册,**力可大多了。
另外裘少棠的死,对百里长空的触动也很大,说句心里话,在百里长空的心中,裘少棠地位在百里飞雪之上。
一个是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徒弟,一个只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彼此之间的亲疏,自然是不言而喻。
解清英很快就来到蛮州魔教大殿之前,刘辙醉醺醺的躺在大殿门口,正好拦住他的去路。
解清英淡淡的笑着说:“你这个醉鬼,你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里,拦住别人的去路,真不是一条好狗。”
刘辙打了一个酒咯说:“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本领还没有我们强,却和我说出这种话来。
当时我以为你就是个狂徒,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结果交手之后,才知道错的多么离谱。
后来你的成长轨迹,更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但是说句心里话,我还真不妒忌,因为每个人的天赋不同,妒忌是妒忌不来的。”
解清英微笑着说:“我见过的人很多,很多人看上去比你清醒,实际上却醉得要命,你虽然醉了,心中却清醒的很。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躺在这里,你应该很清楚,我这次到这里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刘辙笑呵呵的说:“很多事情并不是清楚就行,在这人生之中,有很多事知道不应该那么做,最终还是不得不去做。
当初我是正常人,知道不应该和魔教的人做朋友,但还是和英明哲成为很好的朋友,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就是缘分吧!”
解清英叹了一口气说:“你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朋友但是非常可惜,咱们两个认识的时间,终究还是晚了一些。
如若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而且我和别人不同,不会让我的朋友,在前面为我卖命,自己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刘辙眼神黯然,拿起酒葫芦说:“我知道我的本领,远在你之下,在这里拦你,就是拿鸡蛋碰石头,最终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但是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就当替他探探路也好,看看黄泉路冷不冷,要不要加件衣服。”
解清英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将手一挥,食铁蚁蛊出现在他的面前,向着对方快速的爬过去。
刘辙修为一直都没有提上来,而且现在还是外强中干,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一生修为早就已经不在了。
解清英并没有询问为什么,很多话用不着问,猜也能猜到结果,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你拿别人当好朋友,别人只会拿你当工具。
刘辙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任由这些蚂蚁,将他彻底覆盖住,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也许这样才更好,可以给大家编个好故事。
解清英迈步走进大殿,迎面看到蓝葵,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上还盖着一块布。
解清英来到蓝葵的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伸手将布拽开,不觉得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