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计算得当,轻易就用人蛊把邢维娜拖住,随后专心对付东方超英,还是一打一的局面。
东方超英虽然心中恼火,但依然是一派宗师风范,手中拿着一把铁剑,神情极为坦然。
解清英手上多了两团鬼火,向着前面飞扑而出,随后双掌挥动,鬼火喷射而发,在空中不停的变换轨迹,看上去极其诡异。
东方超英向着后面退了一步,随后挥动长剑,发出两道长长的剑芒,在空中化作一个圈,将这些火球圈在其中。
解清英脸上露出冷笑,再次挥动双手,两股毒水喷发而出,同时里面还夹杂着毒刺,并且散发着毒烟。
如今对于各种毒药的应用,已经是越发得心应手,蛊毒真经到达后面之后,实际上毒在蛊之上,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东方超英作为一名尊者,当然可以屏住呼吸,改由毛孔换气,但是毒烟无处不在,几乎就是无孔不入。
尽管毛孔有一定的过滤作用,但依然会有少量的被吸入其中,只能不断的运转真元,将这一部分毒逼出来。
这些真元看上去不多,终究也是一个消耗,而且毒被逼出来之后,会和其他的毒混在一起,再次渗透进去。
随着毒药的剂量越来越大,也就意味着消耗的真元越来越多,关键是不光要应付毒,同样还要和对方打斗。
解清英标准的双管齐下,在散布各种毒药的同时,也不断的使用各种功法,尤其是用毒液凝结成双刀,攻击相当猛烈。
邢维娜如果不是有私心,装作被拖住了,能够过来帮忙解毒,东方超英应付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东方超英剑光闪闪,全力展开反攻,作为四方剑派的长老,赫赫有名的尊者,战斗力确实不是盖的。
他的经验也极其丰富,知道短期之内不能解决解清英,终究要被对方给耗死,所以只能展开强攻。
解清英因为性格的问题,从来都不打防守反击,一直坚信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再加上还有那么多辅助,自然就更自信了。
两人在这里打的如火如荼,邢维娜划水划的不亦乐乎,不过很快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刺客和骷髅忍者加入战斗之后,整个局面就变得更加难看,人蛊本来就是尸体炼制,自然是不怕毒药,谁能把尸体再毒死一次。
邢维娜一身本事,大部分都在毒上,如今毒药失去作用,就等于是老虎没了爪牙,只能凭借自身的修为,和人蛊进行战斗。
她虽然是丹尊境,但是功法惨不忍睹,可以说整体战斗力,甚至还不如纯粹的丹灵境强者,慢慢的不断居于下风,而且险象环生。
东方超英刚开始还在心中感叹,这个老太婆装的真像,不过到后面就发现,这哪里是装的,是真的被打的苦不堪言。
他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解清英手段如此高明,放出的这些东西,居然如此厉害,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啦。
解清英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的笑着说:“如果换了别人,我绝对不敢以一敌二,但是毒煞门的人,从来就没被我放在心上。
我是他们天生的克星,所以这些人敢和我放肆,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挑队友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但是非常遗憾,你没有挑到合适的队友。”
东方超英咬着牙说:“你也不要如此狂妄,这样并不好,我承认你有本事,但是又如何,即便今天我死在你的手里,也不意味着你可以把四方剑派踩在脚下。”
解清英晃着头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从来没想过把任何人踩在脚下,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绝对怨不得旁人。”
东方超英心中更加恼火,但是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加强攻击,起码能让对方闭嘴。
解清英拥有复眼,周围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很快找了一个机会,悄悄的放出九尾蜈蛛蛊,目标正是邢维娜。
邢维娜如今疲于奔命,完全是疏于防范,九尾蜈蛛蛊,顺着她的裤脚爬进去,再次选择一个最容易攻击的地方。
邢维娜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虽然说并不怕毒,但是攻击的地方太阴狠了,一下子就丧失了战斗力。
两名刺客同时晃动匕首,瞬间就将这个老太婆的脑袋切了下来,随后将这颗头,凶狠的人向东方超英。
东方超英挥剑一挡,没想到这颗脑袋从中炸开,里面所喷出的脑浆,全都是黑色的,明显含有剧毒。
东方朝英哪里能抵挡得住,顿时被喷了一个正着,整张脸都被腐蚀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变成两个血窟窿。
解清英抓住这个机会,从手腕喷出蜘蛛丝,把对方捆了个正着,随后连同邢维娜的尸体,一起扔给血蝎王。
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次把这两个人干掉,再次显现出强悍的能力。
解清英随意振动翅膀,来到南宫文兄弟二人面前,后者的脸色极其难看,眼神之中全都是惶恐。
解清英淡淡的笑着说:“你们两个不必在乎模样,如今战斗已经结束了,这件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你们两个回去告诉四大圣者,如果要为东方超英报仇,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不过要想清楚,是不是有足够的长老可死。”
南宫文知道对方说话算数,暗自松了一口气,微笑着说:“英少的话我记住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们两兄弟就先告辞了。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会原封不动的告诉其他人,至于那些人怎么想,并非我们所能左右,还请英少见谅。”
解清英哈哈的笑着说:“我就喜欢你的敞快,我从来都不是个怕事儿的人,你尽管告诉他们好了。
而且我也要看一看,有什么人对我不满,想要找我的麻烦,我一向认为,敌人就应该扼杀于襁褓之中。”
他说的非常轻松,但是两人听了之后,心底却暗自发颤,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就落荒而逃。